第11章 老K（1/2）

老k，扑克牌中按顺序排列，k是第十三张牌，在世界各地众多的玩儿法当中，通常a是最大的那张牌，至于老k，便似乎占据着万年老二的位置，也是很容易被忽略的一张牌。

七年前，当时还只有十八岁的程风加入过一个神秘的组织，这个组织里一共十三个人，分别用能代表各自数字的代号作为自己在组织内的名称，比如程风的数字是十三，便用“老k”作为代号。

比起世界上那些成名已久的大组织，程风加入的这个团伙算得上是短命鬼，从聚集到覆灭，一共也就不到两年的时间。更可怜的是，这个组织连个寒碜一点的名字都没有，就是十三个位于世界各地的恶人用网络相互联系，然后各自完成一些对方委托的任务，十三个人彼此都不碰面，却也保持着机密而又紧凑的关系。

当然，所谓的任务可不是什么替人在海边喊一嗓子某某人的名字，或者帮哪个成员交一份跨国快递。任务一旦发起，便是不死不休，十三名成员达成一致，只要任务不过分，一旦哪位成员失败，其余十二人便会合力让那位成员永远消失。听上去虽然有些苛刻，不过一年左右的时间里，所有的任务全都顺利解决。当然，他们给对方找的活可都不轻松，目标全都是世界各地极有实力的危险分子，一时间，也在恶人的世界里造成过一点影响。

随着任务的继续，十三人中排名第二的“太子”开始意识到，他们原本随机刺杀的目标开始朝着一同一个发展方向而去，任务如果继续下去，箭头将直指一个在全世界举足轻重的危险人物。

太子将那张复杂的关系网传递给所有成员，包括程风在内，大部分人也赞同太子的观点。经过一段时间的分析之后，众人全都认定，这个无名的组织里，还存在着第十四个人，大家也给他起了一个代号，“zero”，零号。

因为十三名成员彼此间的交流都是通过网络，在最初聚集时，众人也忽略了发起者的问题，到后来，考虑到隐私和安全，对此也无人过问，都认为把自己拉上船的是其余十二人之一，彼此都不是善类，任务又进展得如此顺利，如果不是太子拿出那张关系网，十三个人便会一直被蒙在鼓里，成为zero的杀人工具。

众人另一个疑惑是，目标人物都是各自随意筛选，如果有zero存在，那他是如何操控的呢？即便是“念能者”，他总不能操纵万里之外某个人的心智吧。然而答案却很简单，太子认为，zero虽然不能控制人心，却可以利用网络引诱大家选择目标，只是这个解释并不完美，当时程风和“葫芦”就质疑过（七号，葫芦娃七兄弟），但是，为了直接快速的解决问题，十三人最终商定，进行一次碰面。然而最终，着十三个人却也未能汇聚。

或许是过去执行的任务引起了注意，又或者是那位zero打算斩草除根，十三人汇聚的前夜，意外便发生了，而且按照事先商议好的秘密联系方法来看，除了程风、太子、葫芦和另外一名成员，其他人都死了。

种种迹象已然表明，zero是存在的。

好在太子亦是一位神通广大的人物，虽然没有见过面，但程风依然确信，在地理位置上，太子和自己的距离是最近的，果然，在一股未知势力的帮助下，程风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名打伤多人的暴力分子，并且蹊跷的进入了关押重刑犯、死刑犯的阴山监狱。

zero无疑是可怕的，单从他选择的十三名成员便能看出其势力范围遍布世界各地。然而，在那位典狱长面前，任你多大的势力，在阴山上一绕，也都风轻云淡了。即便是疯子或者弱智，当感受到典狱长给与的压力时，也都会乖得像只猫，像只死猫。

在典狱长管理的范围里，未经他的允许杀他的人，即便是犯人，哼，任你在天涯海角，你的性命也将进入倒计时，而且最长不过一星期。自然了，更不要想着去跟典狱长套关系，或者用职位去压制，典狱长心情好，那大家都好，他要是心情不好，那，那遭殃的可不会单单是几个人。正是为了让自己的心境不要过于起伏，所以典狱长才选择在阴山监狱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待着。

可见，太子的确是为程风找了一个安全的避难所。然而从后续上看，zero还是比太子略胜一筹，十三个人当中，太子最讨厌的老k他救下了，却已经来不及向葫芦和另一位成员伸出援手。仅仅是第三天，刚进入监狱的程风就收到了太子秘密发来的，葫芦的死讯，至于另一个人，也仿佛消失一般，再也没有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