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杀的（2/2）

宫瑾莎半心酸半惊喜，哽咽道：“夕夕，你，你，你终于醒来了。”

颜陌夕的眼珠子以极慢的速度转动，眼睛直直地透过宫瑾莎和梓傲芙，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良久，她才缓缓出声：“发生什么事？”颜陌夕的声音如被砂石磨过一般，像乌鸦的叫声一样，粗嘎难听。

宫瑾莎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梓傲芙亦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颜陌夕转过头看向窗外，茫茫的大雪覆盖了大地，窗棂上都有了一层厚厚的雪，纯白无暇，澄澈干净。

紫眸的漩涡微微加深，颜陌夕陡然出声：“是莫子衍死了罢。”

“你怎么知道？”宫瑾莎猛一抬头，话就顺着嘴巴遛了出去。惊觉自己说了什么，宫瑾莎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

梓傲芙责怪似的看了宫瑾莎一眼。

宫瑾莎自觉失言，也不知道如何补救，张着嘴巴说不出话。

“是我杀的。”颜陌夕粗噶的声音加上冰冷的字眼，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什么？”梓傲芙真得被吓到了，一脸惊愕，“夕夕，怎么回事？”

颜陌夕的脸上无悲无喜，无欲无求，就像是没有了情感和灵魂的木偶人一般。她终于将视线移到宫瑾莎和梓傲芙脸上，眸中仍是没有一丝温度：“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