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2/2)
待容殊离开后,这院子外围的侍卫才落身到黑袍男子面前。
黑袍男子看着离开了的容殊,声音微冷,“何人回禀本主容殊病已大好?”
跪在地上的轶铃一抖身子不敢出声,而他身旁的男子则回道,“属下救回饶怨天之时,听饶怨天亲口所说。”
只见黑袍男子低眸冷眼看着他面前的男子,“本主只信所见和证据。”
跪在地上的男子低头应了声是,便退身离开了。
这男子起身离开了时看了眼还在跪着的轶铃随即便离开了。
轶铃跪在地上很是显得害怕面前的人。
只听黑袍男子未露着杀气地问道,“本主派你寻人,何时允你伤她了,嗯?”
轶铃咬着嘴唇却不敢回话。
只见黑袍男子挑起了轶铃的脸又道,“此次你妄自利用姚梓苒伤她,你说本主是不是该还好赏你一番才是?”
轶铃两眼睁大地看着自己面前掩住半脸的主子,惊恐地摇着头,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
只见黑袍男子嘴角一扬,往她嘴里塞了颗药丸使得她吃下,然后对她笑道,“本主赏你的。”
轶铃被松开的瞬间捂着脖子便是一顿猛咳。
跪在地上的轶铃眸中有些受伤又带着几分不甘地看着那背过身抱着白猫走远了的主子擦了擦眼睛。
隐商驾车很快地回到国公府便恭敬地撩起了车帘。
容殊回了研竹阁内先是进屋看了眼主屋里那睡着的人。
推开门见林舒浅还在熟睡,容殊才似乎缓下来了心来。
容殊进屋取了套衣服便走往了小书房。
进了小书房内,容殊把染了血是衣服换下,随即捂着胸口缓身坐在了书案前似缓气。
悬殷回来时便东儿抱进偏房交给了宿欢榆。
待容殊回来后,悬殷才取走了东儿手中抱着的包袱来到小书房前。
悬殷躬身在屋外道,“公子,那孩子抱着的包袱。”
容殊在屋内淡淡应了声,悬殷便将东西拿进了屋中。
打开包袱,里面装的有一封被揉皱的书信,和一只精致的木盒。
悬殷将木盒打开,里面便是放着昌家的家印,此印是以假印换出来的。
随后,悬殷将书信拆开递到了容殊面前。
容殊抬手看着手中的信只是沉眸,“疫病之事锦阁不必再管。”
悬殷应了声是。
偏房内宿欢榆为东儿清洗了脸,喂他喝下了药却还是不见孩子醒过来。
萧祁天看着这病倒的孩子家觉害怕,早已是找了借口跑出了屋外。
裴岑这时才提着药箱有些疲倦的随隐商走进了墨竹林回到研竹阁。
萧祁天见他回来仿佛是见了到了救星一般。
裴岑本是累的走路有些慢,而萧祁天见他走的太慢,上前跑到裴岑面前便拉着他就往偏房里去。
裴岑被拉的不耐,想甩开萧祁天的手,可萧祁天却是拉的很紧。
将裴岑拉进了偏房,萧祁天才松了手一展扇子道,“你快看看那躺着的孩子可还有救。”
宿欢榆此时正在收着银针。
裴岑皱着眉瞅了一眼萧祁天,抬步走近了床榻去看床榻上的孩子。
只是看了一眼,裴岑道,“宿公子都将他医好了,我看什么?”
宿欢榆起身与裴岑颔首行了个礼。
萧祁天望着床上的孩子,眨眼道,“他……他不是疫病?”
裴岑懒得理会他便转身出了偏房去了主屋。
偏房内宿欢榆只是轻笑地与萧祁天道,“这孩子不过饿了许久,体力不支还染了风寒,并不是疫病,五皇子不必担心。”
萧祁天看着床榻上的东儿吐了口气,“不是疫病就好。”
裴岑轻轻推开了主屋的门,缓步走到了林舒浅身旁便为她把脉。
把完脉,裴岑看着床上熟睡不醒的林舒浅蹙了蹙眉,起身便要去找容殊。
裴岑也懒得问隐商容殊在何处,就直接走到了小书房。
进了小书房内,裴岑看到屋里那被换下,沾了血的衣服顿了顿。
随后缓身坐到了容殊身旁抬手就去给他把脉。
这几日把脉这事儿倒真是成了习惯,他随去哪里都有人要把脉。
不一会儿,裴岑看着容殊道,“你毒已被医好,何人能将你伤成这样?”
容殊只是淡然地道,“墨梅殇的殇主早想试探于我,今日我给了他这机会。”
裴岑抬手便点住了容殊的穴位,“你给师妹吃我所制出让你睡得老实的药,我倒觉得你也该吃些进去!”
容殊只是看了眼裴岑,随后抬手将桌上的一只瓷瓶递给了裴岑。
裴岑打开了瓷瓶,便识出了这瓷瓶中的药。
此次疫病起的突然,并未是常理事,而是人为,只是他还未查出是因何而起。
现在看到这只瓷瓶,裴岑才明白疫病的来源是什么。
只是裴岑还未开口,容殊已淡淡道,“疫病一事你莫要涉及太深,其他随意就是。”
裴岑看着手中的瓷瓶盖上便扔给了容殊,“我懒得涉及,这番事儿我去管又不是自找麻烦。”
容殊只是低眸看着手里的瓷瓶不语。
裴岑起身看了眼容殊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偏房那个孩子宿欢榆能将他治好,倒是你这内伤我如今不是太想管。”
可嘴上说着不想管的裴岑却还是从怀中掏出了个盒子扔给了容殊。
随后裴岑哼了一声,“你少让师妹为你担心。”
说完裴岑便离开了小书房。
容殊看着手中的盒子只是轻笑便把盒中的药丸取出吃了下去。
书案上还堆着今日未做批改的书信,容殊起身站在小书房外启口道,“将这些书信拿到主屋去。”
悬殷在小书房外应声便把书案上的书信全部收好拿进了主屋,然后退身离开了主屋内。
容殊缓身回到主屋从柜中取出了那个容老国公早先交于他的盒子。
盒子还未被启开过,容殊摸着盒子也是也不见打开。
这盒子里的东西极为重要,可如今还不是时候打开。
看罢,容殊又将盒子放回了柜中好好收了起来。
随后,容殊挪步到了床榻前为林舒浅拉了拉被子才坐在了桌前批写着那些今日未动的书信。
今夜这么一批写,就是过了四更天也不见容殊停下手中的笔去休息,而睡着的林舒浅也是未见有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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