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1/2)
主屋内,容殊站在桌前看了眼屋外,缓声道,“将晚膳抬进来。”
隐商应了声是,不是也就将晚膳抬进了屋里。
林舒浅掀开身上的被子要起身到桌旁,容殊却拦住了她,“往里坐些。”
林舒浅听话地朝里面挪了挪。
只见容殊拿着一张小桌案放在了床榻上,然后将菜依依抬到了桌案上。
海东青在桌下躲了好一会儿,这时闻到了饭菜的味道,便从桌下飞了出来。
鹰站在桌案旁看着桌案上的菜不动,只是乖乖看着。
待容殊缓身坐上床榻时,海东青才准备吃饭。
只是今日的它这样做却挨了打。
容殊抬筷用反面敲了海东青不让它动桌案上的吃的,然后为林舒浅捻起了菜。
海东青极委屈地看着林舒浅,好像在说它也饿了一样。
只听容殊淡淡开口问道,“回来可是有事与我说?”
海东青啄了一下桌案,飞起身朝屋内的一只矮小的柜子飞了过去,从里面叼出了个方盒。
方盒中有许多写有单字的纸片,海东青提着纸片在桌案上将字依依拼起来然后落在了容殊肩上蹭了蹭他。
容殊看着桌案上拼好的字眼眸冷了一瞬。
林舒浅瞧着海东青拼出的字开口道,“今日那埋伏我与隐商的人,看似是锏裂的人,不过实则是宫中派出的些暗卫。”
听林舒浅这么一说,容殊只是与林舒浅捻着菜然后道,“吃完再说。”
林舒浅无奈只能低头吃饭,将碗里的菜快快吃完。
待吃完晚膳后,容殊才与林舒浅说道,“锏裂五年前应了锦阁五年不入京城,今年是正是第五年。”
林舒浅凝眉,“过了今年锏裂便能收人财取京中人的性命,可锏裂为何这时候会被人剿灭?”
容殊不语,只是看着林舒浅,林舒浅想到了什么,开口又道,“今日那些与我动手的暗卫佩剑是锏裂的,难道锏裂被灭一事与宫里的人有关?”
容殊不说话,只是抬手抹平了林舒浅蹙着的眉,“此时作这些猜想也是无用,你好好将你这一身伤养好。”
林舒浅嘟嘴,每次与她说半天就不让她插手了。
容殊唤了隐商将碗筷撤下,自己亲手将桌案收了起来,为林舒浅拉了被子。
林舒浅看着出去的隐商,开口道,“霜青这几日染了风寒,我脚受了伤不方便,你将隐商留在屋外照看额,可别将他唤走了……”
容殊正要出屋,听林舒浅这么说,只是温声道了个,“好。”
应完声,容殊停了那么一会儿见林舒浅没事与他说也就出了主屋。
住屋外躬着身的隐商听到了林舒浅的话,很是感激地对林舒浅拱手作谢。
林舒浅挑眉一笑朝他比了个关门的动作,隐商会意也就将门轻轻关了上。
容殊带着肩上的鹰来到了小书房中。
海东青进了小书房就落在了书案的正中不走,望着容殊。
容殊低眸看了眼海东青,对屋外淡淡道,“迁弦将海东青的吃食拿来。”
听到有吃的,海东青立马让开了身落在了书案一旁乖巧地站着。
书案上今日也如同往常一样堆了一叠信,容殊缓身在桌案前坐下抬手拆信,执笔蘸墨批改书信。
迁弦抬着一小碟生肉放在了小书房外将海东青引了出来。
海东青见肉立刻飞过去便吃起了它的晚膳。
在海东青出屋一瞬,迁弦反手极轻地就将小书房的门给关了起来。
这幕也已是研竹阁常见的,海东青吃完了小碟子中的肉看着被关上是门也见怪不怪地飞身朝偏房飞了过去。
偏房内裴岑正拉着宿欢榆用药草擦着一根银线。
这根银线与容殊束发的可是大有不同的。
裴岑和宿欢榆擦着的银丝线可是以天蚕丝制成的,这是弦丝诊脉的一部分。
待银丝线擦好,裴岑走出了偏房来到墨竹林边缘飞身截断了一枝墨竹。
隐商见状只觉有些惊讶,这公子的墨竹谁敢碰啊……这裴公子真是奇人。
裴岑只取了墨竹中间的一节拿进了偏房。
裴岑递了张药方给宿欢榆,“劳宿公子帮我到药圃中将这几味药采来。”
宿欢榆看了眼裴岑递给他的药方点了点头也就出了屋走向了药圃。
裴岑则是坐在桌旁小心地倒着药方将竹节挖空,这只竹盒可是他明日是要拿来装那蛊虫的。
海东青从开着的门飞进偏房站在桌上看着裴岑。
裴岑挖着竹盒瞧了一眼海东青,“呵,他又将你关门外了?”
海东青啄了啄桌子也就乖乖站在了桌子的另一边看着裴岑做事。
宿欢榆将药采来放好,看着桌上的海东青倒有些怕它的挪步坐到了床榻上。
裴岑挖好竹盒,将妆盒打开从中取了些里面的粉末放进了竹盒,有将宿欢榆采来的草药一样摘了一片放进了竹盒中。
东西做好,裴岑打了个呵欠。
宿欢榆见裴岑似困了,便起身离开床榻欲要让他睡床榻,自己去打地铺。
只听裴岑开口道,“宿公子睡床榻被,我上房梁上睡就好。”
说完裴岑不等宿欢榆推辞便直接飞身跳上了房梁找了个位置躺下。
海东青见裴岑上房梁也随着他一同到了房梁上,一人一鹰各睡一条房梁。
主屋里林舒浅平躺在床榻上望着闭着的门一直眨眼睛。
容殊与裴岑打斗时她就已睡了一会儿,如今还早她哪能睡的着,再者这几日的事就够她想的,可是容殊却又不让她管,这点闹得她有些憋闷。
看着闭着的屋门没多时,林舒浅也只能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小书房内,悬殷带着那个被抓来的暗卫来到了小书房前。
书案前的容殊揉着眉心看了眼屋外那个跪着的身影,淡淡道,“被人拿钱雇的杀手?”
这暗卫听到容殊的话一顿身子,不敢开口说话。
后而容殊轻敲着桌案上的一张信纸又道,“你妻子赵氏染病缺银子,正巧宫中有人让你假冒暗卫取命,你便应了此事。”
跪着的人听到容殊所说,眼睛睁大很是诧异地看着闭着的屋门里的那抹身影。
手指敲着桌案的声音慢却似数着数的一般,每到十下里面的人便又会开口问话。
这暗卫眸中带着惊恐,面上却是十分的镇定,只是他还是不肯开口说任何一句话。
小书房内手指敲桌案的声音停下,只听容殊又道,“今日我将你放了,你该如何做有人会告诉你,你不照做也无事,左右不过是死你一对妻儿。”
容殊话说的很是随意就如在谈家常闲事一般。
这跪着的人垂着头,本还是镇定的他听到死一对妻儿时,脸上露出了悲痛的表情,只听他沉着声应了声是。
悬殷躬身将人带走后。
容殊一手杵在书案上,眼眸微凉地看着面前的信纸,抬手便在上面一处名字画上了一个圈。
两个时辰过去,此时又是四更。
书案上的信纸这时才被容殊批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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