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1/2）

张凡握紧手里的软玉般的手，说：“好。”

从来没有这么欣喜过，心里有个东西在开心的咆哮，眼角也有一丝酸楚，这是喜极而泣的感觉么？

进入公寓，两个人像疯了一样相拥，亲吻，互相拉扯彼此的衣服，姜灵没有了平时的端庄，她像只发了狂的小兽般汲取张凡身上的温暖。

13年，当初的决绝，以为会换来一世的孤苦，谁知，你还等在原地。13年，毫无音讯，当初你单方面的诺言，我以为只是一个不甘的梦，而你却告诉我，这是事实。我爱你，张凡，从你教会我什么是爱开始。

13年了，当初你决绝的离开，我以为你不再爱我，我以为你会有新的生活，然而你再次回到我身边时，仍然孑然一身，你还是爱我的。不，就算你不爱我，我仍然卑微地爱着你。

张凡将姜灵抱到了床上，俯身上去，像吻一件易碎品一样，吻着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鼻子，她的唇，她的下巴，再往下。他吻遍了她的全身，像13年前一样。她的紧致也如13年前一样，张凡俯视着她，现在的成熟的她和高中的青涩的她重叠在了一起，等到姜灵适应了张凡的存在后，张凡做着最原始的运动，一下又一下，仿佛为了生生世世在一起而不断宣言。

转天早上，小凡是被陈洵的信息叫醒的。

“你哥回去了么？”

看了看哥哥的房间，果然一点都没有动过，彻夜未归啊。

“陈总您还真是八卦啊。”

“看来是没有。“小凡负气不理。

“我5点可以下班，哪里吃饭？“陈洵迅速问着。小凡打算耍赖。

“张凡应该不知道我知道他和姜灵的事儿。如果。。。“好阴险，这是威胁么。

“我家小区门口牛肉面馆。我的生活费只请的起这个。“小凡只有认命地将信息发过去。

“5点半到。“

唉，破财免灾。让哥哥知道我把他和灵姐姐的事情跟他们老板说，还不得把我的生活费减半。其实也不是自己说的啊，只不过陈洵太敏感，啥都能猜个**不离十，我能怎么样。

小猫慢慢爬进自己的笼子了，锁上手机屏幕，陈洵嘴角上扬。

小江在一旁观察自己boss的表情，心里一把冷汗，是谁又要倒霉了。

清晨，张凡下意识的一抱，谁知道就有软玉入怀，睁开眼，就看到朝思暮想的她。如果这是梦，能不能再长点。

“早。“姜灵也醒了，看见张凡迷迷瞪瞪地看着自己，不由得笑了，调皮的过去亲了他一下。

“小灵？“

“不然你还想是谁？“

“只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