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坦白（1/2）

“咚咚咚！”

缓急地敲门声响起，侍女打开门，湘羽独自站在门外。

“小羽？”樱珞迎上去，她这是怎么了？表情这么凝重。

“珞儿，我有很重要的事想要问你。”

樱珞向侍女使了个眼色，侍女会意，乖乖退下，“想要问什么？”

“珞儿……”湘羽顿了顿，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不，樱珞。你，应该不是蝶影吧。”

“怎么这么问？”没有反驳亦没有承认。

湘羽苦笑一声，她这是默认了吗？“这几天到冰月宫的人，没有一个是蝶影认识的。”

樱珞了然，风蝶影极为聪慧，不喜经商，沉迷诗书，平日里除了去看湘羽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脱离风家之后又一直与湘羽在一起，怎么可能与一些湘羽都只见过几面的江湖中人熟识？何况，他们可不是什么“江湖中人”，他们，都是界域中的高位者。

“在风家参加比武大赛的时候，你打败了高你一个等级的风川宁，那个时候我并未在意。后来我仔细地想过，你那时才刚得到修为，并没有战斗经验，怎么可能打败一个战斗经验丰富的人？”想到那时的情景，轻笑了一声，纠正道：“不，你不是打败了他。是将他吓疯了。一个初级的仙臣要如何才能吓疯一名仙王？你向老夫人许愿，我本以为你会许愿离开寒尉宸的，因为在内心里，你还是讨厌他的。可我没想到你会许那样的愿！

离开风家后，我们便开始建立自己的势力，首先加入冰月宫的是一名红衣女子，我以为她也只是一名稍有修为的普通女子。直到后来，火凰告诉我，那不是普通女子，那是幻灵域的域主之一――朱雀。你一直和我在一起，何时收的神兽？那可是上古四神兽之一啊，而你只是仙臣，就算你们再有缘分也不可能收服她的。况且，玄武呢？还有其他两位呢？不能总用‘有缘’解释。你改了自己的名字，我以为你只是想和以前告别，可是，这个名字出现后，大批大批的人才便涌入了冰月宫，他们中，来自人界的少之又少。之后，又出现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从他的身上，我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威压。他帮你打理了冰月宫，然后我再没见过他。直到这几日我帮你招待那些人的时候，又看见了他。”

凤凰告诉她，他的名字叫做青龙。她怎会不知青龙是谁！他是上古神兽，幻灵域的最高统治者，青龙域主！

“四国庆典的时候，噬魂山庄的庄主，我们明明是初见的，可当寒尉宸说出那般针对你我的狂言之后，他的身上明显起了杀意。去祈山之时，你没有和我在一起，我还以为你独自跑到哪里玩了呢。但你和他一起回来了，并且与素不相识的洛三小姐、绝尘楼主走得很近。我开始怀疑你了，但我不敢轻易肯定。我问了火凰。她是上古神兽的后裔，知道的会比我多。她本是不愿意说的，可我是它的主人。她说了，告诉了我关于你，她所知道的一切。”

樱珞听了这么多，不禁失笑：“小羽，你果然很厉害。”她一直在想，要怎样告诉她这些事，她害怕她接受不了好友已经死去的事实，一直找不到合适的说辞，结果，湘羽却自己发现了，从一些她自己都没有在意的细节中！“你已经知道了这么多，还想问我什么？”

“你既是冰樱珞，那蝶影去哪了？”

“死了。早在一年前就死在了风陆颜的手上。”

“是吗？果然是这样……”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只是一直不敢接受，“那她的灵魂呢？”她知道那些人中有冥界之主。蝶影死后，她的灵魂去了哪来？曾经一度很想这样问他，可是没有勇气。

“小羽，蝶影她没有灵魂。原来在她的体内的只是璇樱一缕残魂。说的残忍一点，她只是在我来到这里之前掌管这具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