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情深意切(1/2)
南宫云心疼她、宝贝她,却也是个腹黑男人。大抵男人都享受将自己女人压在身下听她们说爱他的行为,仿佛那感觉狠**。
近午时了浓腻的二人还没起床,这主要是得益于南宫云。厨房是女人的天下,床上却永远是男人的天下。纤纤被困在他的天下,经不得他的同意,又如何讨得了饶,起得了身?
再次醒来,纤纤直觉饿得有些头晕。身子更是酸痛难耐:“我饿了!”软声出口,企图用这娇软怜人的声音换得男人的一丝同情。
南宫云撑起身体紧紧将她看着,目光灼然。对上她凄楚得可怜的目光,心疼了。然而,他却还要确认一回,欺近她的脸庞道:“水儿,可记得我是何人?”
纤纤学乖了,虽然这个男人看起来温文儒雅,却如师傅一般,不是善类。连连点头道:“记得、记得的!”声音丝丝娇软,腻得男人快要把持不住。
不够,他嫌不够。强壮的身躯俯压在她身子上,本是寸缕未着,这一来到又是暧昧的肌肤相亲了。再问道:“那我是谁?”
撑在她身上,大有回答不如他意就要将她毁灭一般。她自是害怕得紧,急急出口道:“你、你是仓衡云帝!”
“不对!”南宫云当即拧紧浓眉反驳道。
“你是南宫云,是、是云!”她赶紧改口道。
神色有些慌张,只因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有些急促,她怕极了。实在是再也承受不了他的野兽行径,看他的眼光小心又害怕。
“不是!”
然而,他却仍然否认。他欺近她,她吓得身子发抖,双手撑在他精壮的胸膛,看起来有些暧昧。
这柔嫩滑腻的触摸当即使得南宫云身体一僵,眸色转暗,似乎,他这火、怎么也熄不了。
她吓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张口结舌眸子闪烁不定,慌张害怕的神色一一落入男人的眼,却得不到他的大赦。她开口求饶:“你、别、别再那样了,我会死的,求你了!”
泪眼欲滴,凄楚可怜。男人心有不忍,即便胸膛横着她的双手,他依然埋头精准的吻上了她的唇。好在他还算仁慈,仅仅是惩罚性的啃了啃,道:“乖,再想想,我是谁、我是你的谁?”
什么仓衡云帝,什么云,他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他是她的谁。
她绞尽脑汁也不知道他究竟要听什么样的答案,可怜巴巴的抬头将他望着,双手自他胸膛上移到肩上。准备着在他再次吻她时,这双手能起到点儿实质性的作用。
俊逸的男人却耐性极好的与她对视着,也不作提示,扔她一人苦想。她呐呐开口,道:“是、你是我的、云?”
有些面儿红了,心肝儿也跳得飞快。这话、她是怎么说出口的?难为情的移开目光,生怕被他笑话了去。
然而当即便听来他低低的笑,她不悦,嗔怒的移回目光瞪了他一眼,赶紧的又移开。心底有些恼怒,还是被他笑话了,却是敢怒不敢言。
她大抵也是给娇宠惯了的,红儿对她诚惶诚恐、言听计从,师傅对她呵护备至,她可是一直都被宠得可以跟女王媲比,哪有人敢笑话她的?心底哼哼,轻咬下唇。只是,她却皱紧了眉头,只因那方甜蜜地带早已被男人蹂躏得红红肿肿,这一轻咬,当即吃痛。
他见了,哪里又不心疼的?他们呵护她、宠她,难不成他就舍得虐她(那什么、床弟之间除外)、笑话她么?
抬手亲自将那被他雪白的贝齿咬上的唇瓣拯救出来,埋头探出龙舌在她被咬的唇瓣儿上轻轻舔了舔,又细细的吻了吻。终是不忍心而出声道:“我是你的,但,不是云,你想想,我是你的谁?”
“先生!”她几乎脱口而出。
话落便闪着晶亮的眸子将他望着,这回没错了吧?然,他俊逸绝伦的脸愣是不适宜的黑了黑。她赶紧闭上了嘴,再次可怜兮兮的将他望着。
双掌全全拖着她不及巴掌大的小脸,眼神紧紧将她盯着的,道:“水儿,我只说一次,你要记住,不是记住,是要深深的刻进你的心里。嗯?”看着她,她点头,他才继续道:“我是你男人,永生永世都是!你要记住,你也是我的女人,仅是我的女人,而且,永生永世都是!”
霸占她今生哪里够?要永生永世,永生永世才够!
她当即愣住了,这个男人不似外表这般温柔,太霸道了,霸道得有些过了。所以,她也害怕了!没有思想,顺着他的话道:“你是我的、男人……”
话落竟是面红耳赤,胸脯起伏剧烈。男人听了极开心,痴痴地笑了。
他是她的男人,这是她亲口说的呢!她亲口说他是她的男人,这让他如何不开心?
纤纤赶紧出口道:“那个、我饿了!”
他突然间抬头,朝她开心的笑着,道:“水儿,你喊我什么?”
纤纤愣了,总不能喊他‘我的男人’吧,轻声出口道:“云……”
他先是微微拧眉,似乎嫌弃这个称呼不够亲密,最后还是笑纳了,她怎么喊他,都好,只要是她。低声痴笑起来:“水儿乖!”
如此才起身,然而男人起身之际却点了纤纤的穴,他仅是要走出偏殿传膳食而已。却仍是做得如此谨慎,他当真将她当做了带腿的千年灵参,没人看着便遁地而去了。
膳食传来后,他亲自一口一口的喂她。他知道她的口味,她还未开口便知道她要什么。随后她便直等着他递来的食物,倒是默契得很。
他道:“水儿,明日,我们便可回仓衡,回我们的家了,你开心么?”
纤纤当即身子一抖,惊恐的将他望着,换言之,他要带她一同离开,日后还会住在一处?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样,岂不是每日都要遭受他此般的凌虐?
禁不住的摇头,南宫云垂眼见她如此不甘愿,心痛道:“水儿、你不愿意?”
他的声音本是沉痛的,然而那不期然带有的凌厉却吓得她慌忙再次摇头,道:“没、不、不是,我愿意的!”
他放心了,笑着将她锁紧在怀。她轻轻的推着他,她如此害怕他,全然因为这个男人实在有够恐怖,她怎会不怕?他看她,似有所言,笑道:“水儿想与我说什么?”声音温柔得足以人将溺死。
她抬眼小心的望着他,小嘴儿开合着,终于道:“你不要再这样对我,好么?我害怕!”
南宫云皱眉了,有些不明她具体所指。难道是他对她太凶了,吓到了她。当即声音是温柔到了极处,道:“好,日后我会注意我的一切,不再让你害怕!”
她大胆的攀着他的肩,红着脸,眼神四下飘散,道:“不是,我是说,不要那个、那个……你好像要撕裂我一般……我怕,我怕会死掉!你、你别那样了,好不好?”
南宫云一头雾水,撕裂她?这从何说起?她是他的宝贝,他疼她、爱她还来不及,哪里会如此待她?
“水儿,你还在担心我会杀你性命?”
她终是抬眼将他看着,他却猛然间抓紧了她的手往他胸膛摸去,将她的手按在他跳动的胸膛道:“难道不知,它是为你而跳动?难道你当真没感受到我对你的爱?”
他说得恳切实意,她恍惚了,有些莫名的感动。她不知道以前的万水是不是爱他,可即便他昨夜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她竟是没办法将他讨厌。
然而,他与她,说得并不在一个点上,几乎就要被他蛊惑了。情不自禁的点头,随即猛然惊醒,又摇头,急慌慌道:“是、不是那个,你误会了!”难道她说得还不够清楚?
“我说得是那个、那个房中、房中之事……”丢死人了,脸儿已经红得赛过元宵佳节街市挂的红灯笼。悄悄抬眼望他一眼,道:“你知道的对么?那般粗鲁……我害怕,我会以为你会要杀我……不要那样了,好么?”终于鼓起勇气,抬眼望着他,道:“云,不要、那样了,好不好?”
南宫云在她说及‘房中’二字,便已了然,有些高深莫测的将她看着,良久满心欢喜着,笑了,道:“答应你便是!日后,我会温柔的!”
“呀?”
他还是误会了呀,她急待解释,他却蛮横的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金銮床、她吓得失声惊呼。道:“别,别,不要这样,不要,好不好,云?”
南宫云极温柔的将她放下,俯身而上,道:“乖,就一回,一回好么?明日要赶路,我定是不会让水儿太过劳累的,相信我,好么?”他笑得温暖醉人,几经将她蛊惑。
她紧抓衣襟,企图再挽回点什么,道:“不、不要,我害怕,云,饶了我,好不好?”
南宫云却已然开始行动了,拉开她的双手,灵活的剥着她的衣衫。愣凭她连连阻挡也挡不了事情的发展,他将她全全压下,欺近她再次哄道:“水儿乖,给我,就一回,相信我,我会轻轻的,绝不再弄疼你,好么?”
她推攘拒绝,结果是注定的。只是,她终是明白了一点,那便是男人在床上的话,信不得。
他信誓旦旦的说只要她一回,会温柔待她,却仍然让她连哭带求的求他饶了她,强占多次,最后竟是再度让她晕了过去。
南宫云自是知道尹宫傲不会让他顺利出宫,若等到明日,定会横生变故。纤纤晕睡过去后,他便点了她的穴,一番打理后便带着她出了宫。
函谷关。
这里本是子樱、仓衡、匈奴三国分界之地,然而如今却不再是。南宫云紧紧搂着怀里的人儿,他知道,他此举是为天下苍生造孽。不久后,天下定会大乱。
以尹宫傲那样的人,天下,势在必得!本是天平天下,蛮夷、部落多国共存,夏国、子樱、仓衡、匈奴四大国相互牵制。如今,子樱不费吹灰之力扩大国土,实力大增,打破这和谐的局面。一旦子樱向匈奴发兵,仓衡即便不是子樱的邦交,也无力插手。夏国远在南方,匈奴前后无援,国灭是迟早之事。
然,一旦匈奴失地,子樱如何放得过仓衡,又或者,子樱会念及邦交之宜,先南起而攻,与夏国反目后,再是仓衡。四大国皆归与子樱,那么其余小国、部落便不足挂齿了。
而、这一切,九霄山是否还有能力阻止?
南宫云心底感叹,他这个天下的罪人,即便下地狱,他也无怨言,只求她能平安的呆在他的怀。
不知他对她做了什么,她这一睡,竟是睡了五个日夜。终于怀里的女子动了动,有些慵懒的嘤咛了一声,缓缓睁开眸子,半晌,才惊醒过来,出声道:“我们、出宫了?”声音还略带着鼻音。
没想到,她还能够出那皇宫,眼底闪过一抹欢喜,可立马又隐去了。她不过是出了虎窝又如狼群,她这一生,注定离不开皇宫的囚牢。
“函谷关,记得么?”
“函谷关?”纤纤反问。
他笑,三年前,他带她到这里时,她送了一对心形吊坠,她说是与他的定情信物。道:“今晚,我们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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