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选择出局（1/2）

“宇总，叫我来有什么事吗？”莫凡问。

“私事。”

“那就回家说吧。”

“你的平衡能力练的不错啊。”

“什么意思？”

“脚踏三只船平衡能力差了怎么可能驾驭。”

“哈，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脚踏三只船了。”

“两只都看到了。”

“我有权利选择适合我的生活，也有权利追求我喜欢的人。”

“我敢断定你不喜欢他，事情已经够复杂了，何必把一个局外人搅进来。”

“我现在对他确实谈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我相信感情需要时间来慢慢累积。”

“你说的是感情而不是爱情，你宁愿相信感情也不愿意跟着感觉走吗？”

“那是我的事。”莫凡转身欲走，却被他快步拦在门口。

“莫凡，你再任性再无理取闹，一直以来我认为你是率真果敢的，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的懦弱与违心。我和牧轩，你都爱对不对？你只是不想也不敢面对？你怕无论选择谁就会伤害了别一个人是吗?我跟你说，我们宫家的男人没那脆弱，牧轩伴你等你也有快二十年了，我虽然没有那么久，但对你的感觉你肯定也明了，所以，无论你选谁，我们都认了，无关输赢。”

“你很了解我吗？”

“是。”

“我能告诉你我做不到你们想要的样子吗？”莫凡异常冷静的说。

“没错，宫家给了我一切，少女所有的憧憬都得以实现，优越有品质的生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越长大就越害怕，你们越是对我没有更多期待，我就越感觉自己远远不够，没办法，我骨子里就是一个普通人，我不喜欢应酬，不喜欢高跟鞋，不喜欢功名利禄，不喜欢勾心斗角，我一心渴望的不过就是平凡的人生。而这样的我与你们格格不入，完全不匹配，我做不到你们想像的样子，成不了像牧轩妈妈那样对家族有作用的人，更不甘心成为像你妈妈那样甘于奉献不计较一切牺牲自我的人，与其到时候被你们嫌弃，不如我现在退出的好。”莫凡倔强的抹掉眼泪，牧宇无语的看着她。

“你们都很优秀，应该有更好的人陪在你们身边。黎离说，爱情在现实面前有时候会一文不值，我觉得一生中能够出现一次就足够了，哪怕仅限于结婚前的回忆，而我却被两个人爱过已经赚到了，谢谢你们，但我真的没有勇气看着它在婚姻中一点点的被消磨掉，甚至两相生厌，就让我最美的样子留在你们心里吧。”莫凡释然一笑，伸出手环住牧宇的腰，给了他一个拥抱。

“对不起，牧宇。”莫凡将头靠在他肩上轻声说完转身离去，牧宇想去拉她的手，却无力的垂落下来。

“我以为从小对她不加管束是为了让她随心所欲，却没想到还是让她活在了无形的枷索之下，这就是宫家人的宿命，只要是跟宫家有关系的人都会被牵连。”牧宇晃着杯中的红酒。

“我没想到她一直活的这么累，还以为她只是因为不知道站在哪一边而纠结。”

“好在你还拥有完整的婚前初恋的美好的回忆，我可是连个尾巴都没抓住。”牧宇一口把杯里的酒喝光。

“连安全感都给不了她也确实不配做她的男人。”牧轩揉了揉太阳穴。

“与其三人都陷到这种绝境里，不如我来做个了断吧，反正该给的你都让给我了，她若嫁给我承受的压力会远远大于嫁给你的，所以，带她走吧，越远越好。”

“我要能带走她早远走他乡了，所以你也别做傻事。“

“帮我物色一个合适人选，家世身份相当的，最好可以达成长久合作给双方带来互利互惠的那种，拥有符合身份的品味与德行，能够胜任家族之间的交际应酬，最重要的是不会爱上我的女人吧。”牧宇疲惫的窝在办公椅中，丝毫没有往日的精神与挺拔。

“这难度太大了……比找个外星人还难……”昊天以为牧宇在说笑也开着玩笑。抬头却看到牧宇一脸阴沉，慌忙也让笑容僵硬下来。

“没有难度要你干嘛？尽快安排吧。”

“为什么突然做这样的决定啊？“

“什么时候开始我要向你解释我决定的理由了？“牧宇脸色阴沉如水，不再抬眼看他，将目光转向电脑屏上，那是一张曾经偷拍的莫凡在阳光底下灿然微笑的屏保，轻鼠标换掉，并将那张照片删除。

“什么？”黎离惊讶的大声问，昊天一把捂住她的嘴。

“你小点声，唯恐天下不乱啊。”昊天拿了一张纸巾递给黎离，黎离以为因为他刚才下手自己会介意让自己擦一擦，于是摆摆手表示无所谓。

“是我把你的口红弄花了。”昊天不好意思的说，偏巧这是午餐时间，黎离没有拿包包出来。她举了一把勺子左照右照，这让昊天也感到很无语，这个女孩真够可爱的。昊天主动伸手帮她轻轻拭干净，两人似乎也觉察到有些小暧昧，沉默了起来。

“对了，你还没说为什么呢?”

“他说：什么时候开始我要向解释我决定的理由了？”昊天装着牧宇的样子还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