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 湖边巧遇(求订)(1/2)
二皇子让大丫头去叫侍卫,不一会,侍卫进来了。
二皇子对侍卫道,“给大韶三皇子送封信,就说邬修答应搬到大慧来了。”
“邬修要背叛大韶?”连侍卫都感到隐隐的兴奋。
二皇子面带笑容点了点头,“本皇子等的就是这一天,这段日子没有白忙活。”
“可是,井昭的失踪始终是个问题。主子就没有想过井昭的失踪有可能和邬修有关?”侍卫担心地道。
“你在担心什么呢?”二皇子问道。
“二皇子让井昭杀邬修的事会不会被邬修发现了?”侍卫问道。
“如果被他发现了,他怎么可能还和我交往?”听侍卫一说,二皇子心里也打鼓。
侍卫道,“二皇子不妨多想想,如果他知道了,二皇子该怎么男人。”
二皇子心里寻思着道,“如果他知道了,那就大事不好了。他心里一定防着我呢,又怎么会真心搬到大慧来呢?”
“所以啊,二皇子要好好想想这件事了,邬修会不会有什么阴谋?”侍卫沉声说道。
二皇子眸子冷凝地想了片刻,道,“他能有什么阴谋,他已经答应我搬到大慧来了,就算有什么阴谋,这个他总造不了假吧,他只要造假就会被我发现。”
侍卫想了想道,“这个倒也是,他既然答应了二皇子会搬来,那就是决定背叛大韶了。这个他是无论如何造不了假的,那二皇子就注意观察着他是不是真心搬来吧。”
二皇子默默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我是得防着他这个,如果我让井昭刺杀他的事已经被他发现了的话。”
邬修回到山上,坐在树下。
暗凰隐着身对他道,“主子,您怎么答应二皇子搬到大慧来了?这种事是做不了假的,他一定会派人盯着你,至少得搬一部分过来才能糊弄住他的耳目。”
邬修当然明白这个道理,轻哼了一声道,“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想侵吞了我这部分财产。”
“那主子还答应他?”暗凰禁不住急道。
邬修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不给他点饵,怎么让他上当。他想搅乱大韶,还想侵吞我的财富,我迟早会让他知道,我的财富不是好觊觎的,我迟早有一天会连本带利地收回来。”
“主子打算怎么做?”暗凰兴奋地道。
邬修笑了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三皇子会和咱们配合好的。现在只要等三皇子的消息就成了。”
“是,主子。”暗凰声音干脆地道。
大韶三皇子府。
小侍见三皇子脸色有点异常,走近几步道,“主子,怎么了?”
三皇子掸了下信道,“大慧二皇子来信说,邬修要搬到大慧去了。”
“主子可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搬到大慧去,可不就是要背叛大韶吗?他的话可信吗?咱们可不能冤枉了裕国侯。”小侍急声说道。
三皇子哼笑了一声,“他是想让我对邬修动手了,我一对邬修动手,邬修不离开大韶也得离开大韶了。”
“这个人真奸诈。”小侍愤声道,“裕国侯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回大韶 ?就这样任这个卑鄙的二皇子这样陷害吗?”
三皇子笑了笑,“邬修自有邬修的打算,他在查冥空的事,暂时不能离开大慧,还要和二皇子周旋一段时间。”
“去大慧查冥空的事?”小侍更加觉得纳闷了,“冥空不是在不毛之国吗?”
三皇子点了点头,“十五年前,杀邬修父母的流寇用的箭矢在大慧硕丰郡的兵器作坊找到了,而前些日子,又有流寇拿着同样的箭矢想杀邬修。”
“大慧二皇子常驻硕丰郡,”小侍轻声嘟囔道,“唔,我明白了,邬修父母的死很有可能和大慧皇室有关。”小侍灵机一动道。
三皇子慢慢点了点头,又道,“ 最主要的是大慧二皇子又和冥空有牵连,所以邬修父母的死很有可能和冥空有关。我上次去大慧,正好撞见二皇子写信请教冥空如何对付我,所以冥空和大慧皇室两代都有交情。”
小侍哼笑道,“这个冥空竟然勾结大慧皇室,那这件事可严重了。”
三皇子道,“邬修也是因为发现这个,才不急着回来的,大慧支持冥空,是因为有利可图,这件事不能大意,等到机会合适的时候,我会配合邬修惩罚一下这些人的。”
小侍沉色道,“主子原本是为颠覆大韶来的,何时改主意了?”
三皇子叹了一声,道,“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发现母妃的死父皇的嫌疑小,冥空的嫌疑大。当然得改变风向,对付冥空了。”
“是吗?不是因为主子想帮邬修吗?邬修父母的死显而易见和冥空有关,否则冥空不会派人去邬修的祖宅打听邬修母亲临死前的遗言。”小侍低声说道。
三皇子默默地点了点头,“我有一种直觉,我母妃的死也和冥空有关。三王妃和我母妃交好,也和邬修的母亲交好,我母妃和邬修的母亲都死了,这绝不是巧合。”
小侍默默想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三王妃又在邬修家里住过,如果是冥空杀了邬修的父母,这里面一定有事有待查清。三王妃放着王府不呆,在邬修家生孩子,又是为什么?这里面也有蹊跷。”
三皇子再次默默地点了点头,“这件事前些日子我和邬修谈过,我和邬修有一个猜测,三王妃在邬修家生孩子,可能在躲三王爷,三王爷可能要杀死她肚子里的孩子。”
“为什么?”小侍不解。
“因为三王妃和皇上有染。”三皇子看着小侍道。
小侍感到震惊,“主子前些日子不是说,邬澜身份不明,有可能是三王妃的孩子?那,那冥空还会对他下手吧?”
三皇子默默地点了点头。
小侍顿时感到汗毛直竖,“冥空这个人隐藏的这么深,又和大慧勾结一气,可犯大韶,主子和裕国侯可要小心些。”
三皇子轻声道,“我和邬修已经准备好了,我这些天一直在忙这件事。”
“皇上怎么说?”小侍好奇地道。
“他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了,已经想不起来过问这件事了,倒是记着让卫季杀了邬修的事,可见,邬修在他心里才是最大的威胁,冥空都不算什么。”三皇子沉声说道。
小侍觉得好笑,“冥空都私自屯兵了,还不算什么,这个老皇帝,真的是糊涂了。”
三皇子轻哼了一声,“他这次可不是真的糊涂了么?连我和卫季都分不清了,我这才知道他要杀邬修。”
“啊,原来是这样,”小侍惊讶道,“我说皇上也不会把杀邬修这么隐秘的事告诉主子,以前皇上还疑心主子和邬修来往密切,又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秘密告诉主子。”
三皇子点了点头,“是。”
“他何时宣布退位?”小侍最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这个自然由他决定,逼他退位对大臣没法解释,他觉得自已快不行的时候会宣布退位的。”三皇子笃定地道。
“六皇子年幼,他不放心吧。”小侍轻声道。
“不放心又能怎么样,他已经没有时间了。”三皇子脸上露出凝肃的表情。
小侍又道,“主子不会把六皇子登基的事给搅和了吧,主子不是要颠覆大韶社稷吗?”
“我看小六还比较顺眼……”二皇子顺口说道。
“主子的意思是?支持六皇子登基?”小侍小心问道。
二皇子未置可否,可是他脸上的表情是默认了。
小侍心里便有数了,对二皇子道,“等大韶平静下来,主子也查清了甄妃的事,咱们就回山里吧。”
二皇子笑了一声,“你已经给我打算好将来了?我要是不愿意走呢?”
“主子,这里有什么好的?还不如山里呢。”小侍嘟囔道,“好不容易脱离了老皇帝的控制,可别再留恋这里了,谁知道将来新皇帝什么样,也许还不如老皇帝呢,那个六皇子一看就很刁蛮。”
二皇子在他脑袋上打了一下,“动不动就催我走,我有邬修这些朋友在这儿,回山里连个陪我喝酒的人都没有,回去干什么?”
“让大师兄陪你喝。”小侍摸着脑袋道。
“他能喝几盅?”二皇子不乐意。
小侍叹了一声,“让他练练酒量不就行了吗?”
“最主要的是陪我喝酒的人。”二皇子强调道。
小侍翻了下眼,“你还非邬修不可了?”
“那当然了。”二皇子理所当然地道,“喝酒这种事,可不能将就,否则喝得不痛快。”
小侍嗤笑了一声,“又找借口。”
二皇子微笑道,“这可不是借口,你说我和李师兄有什么可说的?邬修就不一样了,邬修见多识广,知道的事情很多,和他在一起很有趣。”
“你不嫌他话少像块石头了?”小侍白着他道。
二皇子呵呵笑了起来,“他话少,但是人有趣,见识也广,所以,就算他是块冷硬的石头,也可以忍受。”
小侍笑了笑,朝门口看了一眼。
李清槐正好走进来,二皇子的话全被他听去了,他戏谑地笑道,“这么说,师弟还嫌弃我了?你不想走没事,我自已走,外面这个花花世界实在不适合我,这段时间我也看了,你身边的这些朋友,都很厉害,护你周全是没问题的。”
“李师兄,你别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办?”小侍不想一个人留下。
李清槐朝二皇子看了一眼,“看看那个没良心的连挽留我的意思都没有,我留下来干什么呢?等他母妃的事查完了,我就离开,其实我现在离开也行,反正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李师兄,你千万别这么说。”小侍不舍地说道。
“好了,”二皇子终于开口,“说着说着还像真的了,到时候是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呢,也许想走走不了呢?到时候再说吧。”
李清槐一想也是,不再提这事,可是,想要离开的想法,一直萦绕在他脑子里。
邬府。
庆怡对孟奇道,“蝗虫很久没来过了吧?”
孟奇点了点头,“自从皇上得了幻症,蝗虫就隔三差五的来一次,现在皇上的幻症越来越严得了,蝗虫也不来了。”
“大概是卫季见老皇帝盯得不紧了,放松了对邬府的监视。”庆怡猜度着道。
孟奇抱着手臂道,“蝗虫们不来了,厉陶有点坐不住了,大概是纳闷为什么老皇帝不派人来了,她大概还盼着邬府倾覆,她好逃脱呢。”
庆怡哼了一声,“大公子不会放她生路的,这个女人和肖雯一样可恶。”
“经常来找她的那个衣香楼头牌秦翼,最近又上门了。”孟奇朝簌红楼的方向看了一眼,“你说她们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商量什么?”
庆怡哼了一声道,“魔幻树叶含一片,去偷听一下?”
说着从储物袋里拿出一片魔幻树叶。
“不用,我知道簌红楼下面有蝗虫挖的地道,我从地道里进去。”孟奇摆了下手道。
庆怡只好点了点头,把魔幻树叶收回来。
孟奇去簌红楼附近找了条地道,抬头看看,四外无人,把地道上的掩护打开,钻了进去。这个地道挖在井口里,一直通到厉陶屋里。
孟奇在地板下听着厉陶和秦翼说话。
秦翼道,“有老皇帝相助,你竟然都拿邬修没办法,处处受他掣肘,这根本不像你。你做生意的时候不是挺狠的吗?”
“在邬修面前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厉陶叹了一口气道,“你不知道他有多厉害,上次用媚药毒害雪里红,被他和他身边的那个孟奇一下子识破了。那个时候,我就有点怕他了,知道他的威名不是白来的,上次若非我父母用皇上压他,他也不会把我放出来,现在我还在簌红楼关着呢,更不可能见到你。”
秦翼语声轻柔地道,“我知道,可是,你就这么任他宰割未免太被动了,什么时候能完成皇上交给你的任务?”
“皇上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不把我招进宫里了,这不像是皇上会做的事。”厉陶低头寻思着道。
“许是被繁忙的政务绊住脚了吧?”秦翼看着她道。
“那谁知道,”厉陶还是觉得纳闷,“听说这个老东西最近很少上朝,把朝政交给了丁国公府的国公爷和镇国将军府的纪将军等几位老臣,他平日宠爱的那些大臣包括我父王在内没有一个得到他的重用,真是奇怪至极的一件事。”
秦翼的目光陷入凝思,“老东西到底在干什么?”
厉陶哼了一声,“我是真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他和邬修一样很难捉摸。这个老色鬼,最近也不宣我进宫了,这件事越来越奇怪。我才不相信一个人会突然转性。”
秦翼轻晃了一下脑袋,头上流苏轻碰,“我也不相信一个老色鬼会突然转性,除非他身体不行了,或者有事要忙,没有心思碰女人,可是,这也不合常理,他再忙,也得睡觉吧。”
“那就是他身体不行了?”厉陶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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