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令其疯狂(求订)(1/2)
白华轻声道,“这个二皇子对外宣扬咱们和他走的近,是想让大韶皇室猜忌咱们?”
邬修点了点头,“应该是这个意思。”
“幸亏韶皇神志不清了,没有能力找咱们的麻烦了。”白华庆幸地道,“大韶的那几位皇子也和咱们私交不错。”
邬修慢慢点了点头,“幸好他们不知道韶皇病重,否则,他们和冥空早就按捺不住了,现在,他们还畏惧韶皇,想借助韶皇的手来拔除我,打压大韶的势力。”
白华思考着点了点头,“听董擎说,那个井昭失踪了?”
“她想杀我,被我用雪魄灵力冻住了,她现在在我纳石里。”邬修摸了下手上的戒指。
白华惊讶地道,“她想杀你?是二皇子指使的吗?”
“当然是。”邬修点了点头,用帕子从纳石里捏出那只紫色燕子,回想着以前的事道,“她自称这是我小时候送她的东西,什么时候送她的,我记不清楚了,可是,我脑子里对这个东西是有印象的。”
“庆怡知道这个东西和这件事吗?要不要写信回去问问庆怡?”白华出声问道。
邬修想了想,点了点头,“我也正有此意。”
庆怡的信很快就来了,对邬修道,“公子当时神志不清,身上确实有一只紫燕,后来没了,公子清醒后,奴婢还问过公子,公子说想不起来丢在哪儿了。在奴婢看来,很有可能是井昭拿走了,不一定是公子送给她的。”
邬修把信收起来,看向白华,“原来是这样。”
白华思索了一会道,“你说对这只紫燕有印象,是你父母给你的吗?”
邬修轻轻摇了摇头,“好像不是,是从一张床上掉下来的。”
“从一张床上掉下来的?是你家的床吗?”白华问道。
邬修点了点头,“我小时候淘气,喜欢到处躲藏,让家里人找不着我,可能是有一次我躲到了谁的床下吧。”
“是谁的床?你好好想想。”白华催促道。
邬修想了片刻,慢慢地摇头道,“想不起来了,因为家中那样的大床太多。”
“有没有可能是你父母的?”白华问道。
邬修思索着摇了摇头,“不可能是,因为当时有个女人躺在床上,我很肯定她不是我母亲。过了会,一个男人进来了,他走到女人床前,不知道对那个女人做了什么,那个女人的手很快垂了下来,紧接着她手里的紫燕抓不住就掉在了地上,我当时就在床底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伸手捡起了那只紫燕。”顿了下,又道,“我只记得这些了。”
“那个女人到底怎么了?你没听到什么声响吗?”白华道,“她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连块紫燕都抓不住了?她是不是看见了不想看见的人?比如那个男人?”
邬修慢慢地摇了摇头,“我不清楚,也没看见那个男人的长相,只记得他的一片衣角上绣着紫竹色的波纹,有可能我知道他是谁,只是想不起来了。”
白华沉默地点了点头,“有可能。看来这只紫燕事关一些重要的事,还是得保存好。”
邬修嗯了一声,把紫燕放进纳石里。
白华抱着他的手臂道,“原来你是白骨画师。”
邬修愣了一下,“你知道了?”
白华笑眯眯地点了点头,“你怎么不早说?还让我自己看画,我是几天前才发现的。”
邬修笑了笑,“意外吗?惊喜吗?”
“嗯,又意外又惊喜!”白华紧紧地抱着他,“你连我和邬澜都瞒,问过暗凰才知道,凤云山庄也是你的,凌云榜也是你发起的。”
邬修弯起嘴角笑道,“现在知道也不晚,现在知道刚刚好,老皇帝已经没有威胁了,就算让他知道是凌云榜是我发起的,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现在连卫季都是咱们的人。”
白华嗯了一声,投到邬修怀里,“怪不得邬澜生气,瞧你画的那幅月下美人图把我画成什么样了……”
“我当时看见的你就是那个样子。”邬修摸了下她的头发,“像受惊的小鹿,两只眼睛水汪汪的,里面全是恐惧,可是又很聪明,等那个人走了,你才从水里钻出来,是这样吗?”
“这么说,整个过程你都看到了?”白华惊讶地问道。
邬修点了点头,“我本来不打算留下你,但是见真的有人想要你的命,你离开邬澜又没有自保之力,就把你留下了。”
“原来即使荣殊秦赢于靖不替我求情,你也打算留下我了?”白华看着他道。
邬修点了点头,“主要还是想知道,是谁关了你十几年,还想杀你。我见过很多狠毒的人,都不及你遇见的这一个。”
“这倒是。”白华唏嘘道。
两个人正说着话,那名贴身保护白华的女暗凰,现身道,“白姑娘,素衣国来消息说,素衣皇病重。”
“什么?消息确实吗?”白华忽然站了起来,过去拿信。
连邬修都站了起来,走到白华身边。
白华把信打开看了看,是眉间红的笔迹,眉间红的消息自然不会有假,白华一目十行的把信看完,脸上露出焦急之色,“丞相夫人到处宣扬大驸马和她有染,把素衣皇气病了,我得过去看看。”
她抬头对邬修道。
邬修点了下头,“用我陪你去吗?”
白华开口拒绝了,“不用,你这边的事也很重要,素衣国的事,我自已能应付。”
“有什么事让眉间红通知我。”邬修嘱咐她道。
白华点了点头,召唤出恶凤,向素衣国飞去。
第二天早上,岳连城才知道白华不在行宫,扇了看守白华的两个侍女一巴掌,“你们竟然让她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溜了,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两名侍女惶恐地跪下道,“主子息怒,我们真不知道白华是何时离开的,她一定没走正门,也许走的窗户,否则我们守在门口不可能不发现她。”
“还找借口,你们一定是睡着了。”岳连城斥责她们道。
“我们行事有多小心,主子是知道的,白姑娘很有可能没有走正门,是从窗户走的。”两个侍女还是咬死了这点。
岳连城又要打她们,邬修带着董擎轻步走过来道,“二皇子就不要下手打下人了,白华有个病人病重,要去应诊,的确是从窗户走的,坐灵兽走的。”
岳连城惊讶,“原来她还有灵兽啊。”
邬修点了下头,“自然有,方便她到处给人看病。”
岳连城便没有再追究,只问邬修,“她何时回来?”
“这可说不好,看她的病人身体情况。”邬修简单说了一句,便跟着他走进偏殿,在偏殿的椅子上坐下。
岳连城又道,“那她去了哪个地方,总可以告诉我吧?”
“优昙国。”邬修胡诌道。
“你放心让她一个人去?”岳连城不赞同地道。
“她常常一个人去出诊,没什么不放心的。”邬修装作若无其事地道。
岳连城见邬修对白华这么粗心大意,不由得更加不悦了,“你告诉我是优昙国哪家,我派人去找她。”
“你这个人烦不烦?人家那户人家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家主得了重病,你就不要派人跟去了。有些病人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生病的。”邬修不悦地道。
岳连城一听是这样,就不好再问了,只好打住了。
邬修和岳连城聊起岳连城的玉山,说愿意注入银子扩大作坊的规模,总之说的都是吉利话,很明显是在拿银子讨好岳连城,岳连城心里有数,嗤笑了一声,心说,裕国侯看来是要给自己准备后路了。
算他识趣。
等他来了大慧,他一定好好招待他,把他剥得连皮都不剩。
岳连城心里十分得意。
白华在素衣国火凤宫降落,直奔两仪殿而去。
素衣皇后、郎疏、丰茂和智清在焦急地等着她。
白华行走如风,走到后殿,皇上的寝宫,就见所有人都在等她。
素衣皇后过去握住她的手,“孩子,你可来了,你父皇怕是不行了。”
“母后不要说这种丧气话,怎么会呢?前些日子母后不是把父皇身边所有的东西都换过了吗?”白华见皇上的脸色青紫,心里也十分担心,知道事情比她想象的还严重。
白华坐在床边搭脉,皇后也连忙跟了过去,对她解释道,“前些日子我是让人把他用的东西都换过了,唯独有一样,忘了换。”
“什么东西?”白华抬头看着她道。
“智夭给我做的胭脂。”皇后脸上满是悔恨的表情,“智夭给我做的胭脂我用的不多,所以没有太在意,可是,其他东西都换过了不管用,我才怀疑到胭脂上。”
白华想了想道,“是了,如果其它东西都换过了,没有问题,那就是智夭做的胭脂有问题了。”
智清道,“母后用之前,我让御医检查过,没有问题,才让母后用的,可是没想到,丞相夫人的目标是父皇,并没有在母后的胭脂里下毒,说不定下了诱发心疾的药。一定是这样的,你不是说诱发心疾的药是查不出来的吗?”
“是这样的,”皇后把话接过来又对白华介绍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再加上,丞相夫人把丰茂和她有染的事宣扬得人尽皆知,皇上心疼大公主,一下子厥了过去。直到现在都没有醒来的迹象,还好有你离开的时候给他的救命药,否则他早就死了,现在只剩下一口气在嘴里吊着,不知道还能不能救活。”
白华点了点头,专心给皇上搭脉,过了好一会,才从皇上床边站起来,对目不转睛看着她的众人道,“事情不妙,窒息严重,头脑受损,不知道还能不能醒过来,我只能尽力给他延续生命,他的病已经到了生死关头。”
“白华,你父皇是不是再也救不活了!都怪母后,太粗心大意了。”皇后忍不住哭了起来。
白华拍了拍她的后背道,“母后别担心,还没有到那一步,我会尽力把父皇救活。”
说着,她朝智清使了个眼色,让智清来安慰皇后,她去专心救治皇上。
她先喂了素衣皇一颗药,又试了李先生教她的针法,给素衣皇扎针,素衣皇的呼吸终于明显了一点,又用李先生教的按压穴位的手法,给素衣皇按压了一下心脏。
素衣皇脸上的青紫色退下去一点,可是嘴唇的颜色还是很难看。
白华只好挥手把众人叫到一边道,“每过一个时辰往他嘴边滴几滴水,明天,我喂他的那颗药才会起作用。”
众人都点了点头,除了皇后,其他人都跟着白华走了出来。
白华对郎疏道,“你不是在处理优昙国豢养盗贼的事吗?”
“一听说皇上病重,我就赶回来了。优昙国死不承认是他们豢养的盗贼,但是,又找到一个新证据,在一个优昙国皇子家里搜出了几粒兽丹和几具兽尸,优昙国又死咬着说是有人栽赃这个皇子。”郎疏目光精刮地看着白华,问道,“白华,你说,是不是有人栽赃优昙国?”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白华觉得他的目光邪性。
郎疏高深莫测地笑道,“在我看来,真有可能是有人栽赃他们,而且很有可能是你们大韶帝干的。”
白华笑了笑,“哼,是不是他干的,你们很快就知道了,他也病得不轻,要是兽尸是他盗的,他的病早就治好了。是优昙国干的就是优昙国干的,你们别被优昙国的狡辩之词蒙骗过去了。”
“是吗?”郎疏感到惊讶,“大韶皇也病了?”
白华点了点头,“不过,余威仍在,仍可震慑四方,你们素衣国也要帮忙压压,否则,四面八方又要烽烟四起了。”
郎疏点了点头,“这么说,真是优昙国偷了各国的兽尸?”
“不是在优昙国的一个皇子那儿搜到兽尸了吗?而且听说那些盗贼都是优昙人,而且自称是优昙国皇室让他们去盗取兽尸的。”白华心说,韶皇终于办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郎疏慢慢点了点头,“可是箴王不承认,一直坚称是有人栽赃给他们的,还说是大韶帝在栽赃他们。”
“哪个盗贼会承认自己是盗贼?”白华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就把郎疏的疑虑打消了。
郎疏默默地点了点头,过了会,方对白华道,“我问句大不敬的话,我想知道皇上的心疾,能撑多长时间?”
白华看了他一眼道,“我只能帮他延长半年。”
郎疏脸上露出震惊和悲痛的表情,“半年?只有半年?”他看了丰茂和大公主一眼,对白华道,“给我们几天的时间,让我们好好商量一下,怎么应付接下来的事,尤其是皇后,此事到底该不该告诉她?”
“这由你们决定,我不插手。”白华看了智清和丰茂一眼道。
智清脸上也露出悲痛的表情,语气无比愤怒地道,“我要杀了那个女人。”
说完,她投进丰茂怀里,丰茂用力抱住了她。
智清在丰茂怀里呜呜哭了起来,“父皇……女儿不孝,是女儿没有识破她的诡计……”
丰茂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脸色凝重,一言不发。
郎疏的头脑还算清醒,看着白华道,“既然韶皇和我皇的身体都不好,那咱们两个国家有必要结成同盟,抵抗接下来的变数。”
“此事,不是你我愿意就行的,还是让两国要臣商谈吧。”白华看着郎疏道。
郎疏轻轻点了点头,“大韶我只信任邬修,邬修现在在大慧国?他去大慧国干什么去了?传言说大慧国二皇子待他极好?邬修做事可从来没有这么招摇过,这也从侧面印证了,大韶皇身体是真的不好了,对邬修没有威胁了是吧?所以邬修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做事。”
白华笑了笑,“你很聪明,的确是如此,不过,不是邬修招摇,是大慧二皇子故意把邬修在大慧的事放出来的……”
郎疏一想,便明白了,“看来这个大慧二皇子想逼邬修背叛大韶?或者想让韶皇对邬修起疑心?”
白华点了点头,“你猜得八九不离十,反正大慧二皇子对邬修不安好心。”
郎疏轻声道,“邬修是大韶的一根支柱,二皇子想对邬修动手,不是好事,大慧想对大韶做什么?为什么要对邬修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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