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僧面佛面(求订)(1/2)
智清连忙过去扶住他道,“父皇,原来丞相夫人的人早就潜进来了,装扮成两仪殿的禁卫,在今天午时的时候迷晕了来两仪殿的师傅,一直把师傅藏在后窗,方才他把师傅扛了进来,又迷晕了母后和您,就是想做出母后和师傅在您龙榻外偷情的假象,等三妹和雪里红带着人来向您辞行的时候,让他们撞见这件事,到时候后果可想而知。”
皇上气得指尖发抖,脸色铁青。
皇上连忙过去抚着他的胸口道,“智霆,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可是瞒不过去,就只能对你说实话了,你别生气,否则以后,我什么也不敢告诉你了……”
皇上强制自己压住心头的怒火,对皇后道,“那就不用对她客气了,找个机会杀了她,朕对这个女人已经彻底失去耐心了,她就像一个恶鬼缠着咱们,朕真是受够了。”
“杀了她岂不是太便宜她了?何况当年小公主被宫女偷走并摔死的事,如果是她在背后做的,就只有她知道真相了,所以,她还不能死,臣有更好的办法对付她,皇上和皇后就把她交给臣吧?”郎疏目光冷冽地道。
皇上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你办事朕放心,记住,别让她好过,务必让她生不如死。”
“是,皇上。”郎疏向皇上俯首道。
智清提醒他们,“三妹和雪里红马上就到了 ,父皇和母后还是准备接见他们吧!”
“是,智霆,快点平复下心情,别让新人看见你不高兴。智岩这些日子够自责的了,何况这次还有雪里红在场,你可不能让他看见你的坏脾气,他知道你的态度,将来不会对咱们女儿好的。”皇后谆谆劝导道。
白华看着他们这么为智岩着想,眼里涌出眼泪,只是没有掉下来,在眼眶里打转。有这样一对父母真好啊。
她背转过身去,用帕子轻轻擦去眼角的眼泪,对皇上和皇后道,“让智清在这儿陪着你们吧,我不适合见东雪国的使臣。”
皇后点了下头,让智清送白华出去。
郎疏还要去送嫁,他深深地看了白华一眼,眼里还是含着质疑和不信任。
只是白华已经跟着智清走了,一眼也没看他。
郎疏收回视线,和皇后扶着皇上去外面的大殿,等着迎接雪里红和三公主。
皇上和皇后在首座上坐下,郎疏在大殿一侧等候,果然只是片刻后,雪里红和智岩便走进来了。
智岩一眼看见大殿上的郎疏,心里舒了一口气,抚着胸口到皇上和皇后面前跪下,“儿臣拜别父皇母后,祝父皇母后安康怡乐,华年永驻!”
“雪里红也祝素衣皇和皇后安康怡乐,华年永驻!”雪里红站着祝福道。
素衣皇摆了摆手,“你们两个到了东雪国可要互相扶持,走完这一生,智岩,既然嫁给了红皇子,不管到那儿之后,处境有多艰难,都要对红皇子不离不弃。”
“儿臣谨记父皇的教诲。”智岩眼含热泪,哽咽着道。
“父皇从来不曾埋怨过你们,知道当时你们也是不得已为之,雪里红,到了东雪你要善待朕的女儿……”皇上动情地说道。
“素衣皇放心,雪里红一定不会让三公主受半点委屈。”雪里红向御座上道。
皇后看着他们,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对郎疏道,“郎大人,送他们出去吧!”
“是,皇上,皇后。”郎疏走到雪里红和智岩面前向他们扬手,“三公主,三驸马请!”
雪里红知道他是智岩的师傅,对他表现出了相当的恭敬,向他颔了下 首,牵着智岩的手,走出两仪殿。
两仪殿上红毯铺地,走到殿外,红毯的尽头停着两列灵兽,一列是四方火兽,一列是飞天白骥。
雪里红把智岩抱上了为首的那只四方火兽,郎疏飞到为首的那匹飞天白骥上。
余下的灵兽是为两国的大臣准备的,灵兽们伏在地上,大臣们撩起衣袍坐上去了。
雪里红和郎疏回头,见大臣们都坐好了,向站在大殿门口的帝后拱了下手,下令启程。
两队灵兽同时腾空。
不一会,智岩宫也腾起六百匹送嫁的飞天白骥,这六百匹飞天白骥里有四百匹驮着智岩的嫁妆,有两百匹是礼乐队,上面坐着两百名如花似玉的宫女,皆是盛装打扮,翩然若仙拿着各式各样的乐器,吹奏着像仙乐一样动听的乐曲,还有人在往下撒花瓣。
送亲队伍要在皇城转一圈,低空飞过,城里的百姓都能清楚看见灵兽身上的人。满天的花瓣在皇城飞舞,他们到哪儿,哪儿就引起一片欢腾。
素衣国的百姓都疯了。
在下方的城池中欢欣鼓舞,又跳又叫。这是素衣国独特的与民同乐的方式。
连雪里红看见了,都忍不住心里激动,热切地看着下方,对智岩道,“你父皇母后管辖的国家就是与众不同,仿佛这儿的人都比别的地方热情些。”
“那当然了,我们这儿的人都很快乐,最擅长的是寻找快乐的方法。我母后父皇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设想我们成亲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了,这种方式是他们想出来的。”智岩说到这里眼里再次泛起泪光,这一刻,她眼里的不舍再也掩饰不住了。
雪里红不是一个感性的人,可是他觉得这一刻,她又美又让人心疼,不顾郎疏在旁边,捧住她的脸轻轻亲了一下。
郎疏咳嗽着转开脸。
智岩突然笑了,推开雪里红,转回头,目视前方,踢了下四方火兽。
四方火兽像离弦的箭一样突然冲了出去,差点把雪里红从背上甩下来。
雪里红连忙抱住智岩,在她腰上抓了一下,“太坏了你,把新郎扔下去,这婚还怎么结?”
智岩大笑了一声,回道,“那就不结!”
“你敢不结!”雪里红又抓了她一下。
智岩呵呵笑了起来,回去看去,见师傅远远的被他们甩在后面正奋力地赶上来,忍不住又笑了。
雪里红也循着她的目光望回去,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送亲队伍走出了素衣国,中途要经过优昙国和几个小国。
本来一切顺利,快要走出优昙国时,有几只乌黑的大鸟突然赶了上来,冲散了他们的队伍。
智岩听见身后大臣的叫声,回头定睛一看,那些并不是大鸟,而是翼目仙蝠,薄如纸片的翅膀上长满了眼睛,她不由得震惊的对雪里红道,“是那些偷尸贼!”
雪里红也是一惊,沉声道,“是他们,他们是从优昙国的方向飞来的,难道他们的老巢在优昙国?”
智岩哼了一声,“或许是吧,优昙国的嫌疑越来越大了,上次盗尸的事还没有找他们算账,这次他们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智岩从怀里捻出一支魔笛,是飞天白骥的羽毛做的,放在嘴里吹了起来。
随行的六百余匹飞天白骥,全部听从号令,迅速稳住了阵形,一致对敌。
飞天白骥身上的宫女也都镇定了下来,除了大臣这边都护着雪里红和智岩不动,其它由宫女驾驭的飞天白骥,都围住了那几只翼目仙蝠,把它们团团围了起来。
不管那些翼目仙蝠往哪儿跑,都摆脱不了它们。
郎疏对雪里红道,“难道是来劫取嫁妆的?”
“他们的胆子也太大了,敢同时得罪东雪国和素衣国,我觉得这件事不简单,有没有可能是有人想栽赃给优昙国?优昙国有这个胆子同时得罪咱们吗?”雪里红凝着眉道。
“优昙国和大韶关系不和,现在又来得罪咱们,的确可能性不大,兴许是这些盗贼的个人行为?”郎疏猜测着道。
“这么说,连郎大人也觉得这些盗贼是无主之贼,并不是哪个国家豢养的?”雪里红其实有这个担心。
郎疏沉思了片刻道,“现在还不好说,把他们抓到问问。”
智岩正有此意,让飞天白骥围困他们也是这个意思。
可是那些盗贼像是有备而来,用什么堵住了他们自己和翼目仙蝠的耳朵,飞天白骥的魔羽之音没对他们起任何作用,他们的战斗力依然很强,抢了一些嫁妆,逃了有一半。
智岩看着洒落下来的金银珠宝,当真是怒了,这可是她到了东雪国立身立命的东西,这些盗贼真是好大的胆子。
雪里红拍了拍她的肩道,“别在意,我手上多的是这些东西。”
可智岩还是心疼啊,眼睛红红的。
雪里红让东雪的大臣和素衣国的大臣共乘一骑,把四方火兽腾出来,让四方火兽出击,再加上雪里红带来的护卫,约有百只灵兽又加入了大战。
遮天蔽日的翼目仙蝠怕自己的翅膀被它们烧了,不敢恋战 ,带着主人逃跑了。
那些翼目仙蝠背上的盗贼都带着黑色的眼罩,穿着黑色的披风,怀揣着大把珠宝,大笑着离开。
当真把智岩和雪里红气得心肝疼,好在损失不大,可是大喜的日子发生这种事,堵心啊。
智岩沉声道,“我要东雪和素衣联手通缉他们。”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咱们回去吧,别节外生枝。”雪里红低声劝慰她道。
智岩点了点头,让队伍休整好后 ,重新出发。
郎疏想了想道,“这次的损失并不严重,这些窃贼当能想到,两国的送嫁队伍,他们抢不到多少东西……”
“那郎大人觉得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雪里红看着他道。
“给两国添堵。”郎疏说完这几个字,打马离开 。
雪里红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迟疑了片刻,跟了上去。
郎疏只在东雪国待了一天。
陪智岩见了东雪皇和东雪皇后,在皇子府安顿下来,他才带着送亲的队伍回来,向素衣皇复命。
郎疏对着首座上的素衣皇和皇后道,“送亲队伍被劫,东雪皇已经下令全国通缉那些盗贼。”
“朕也正在让人拟旨 ,这一趟你辛苦了 ,只要智岩和雪里红没事就行,损失点嫁妆没什么,朕会给智岩补上。”皇上沉声道。
“智岩公主和雪里红说不必了。”郎疏高声道。
“这是朕和皇后的心意,不想让智岩留下一点遗憾,明日就让人带着嫁妆过去。”皇上仍然坚持,郎疏就没再说什么,向皇上皇后行礼道,“臣有事去找白姑娘商量,臣告退。”
皇后叫住他道,“郎疏,皇上和本宫都很喜欢白华这孩子,希望你对她态度好点,别让她在这儿受了委屈。”
“臣……不会的,她那么厉害,朕哪有本事让她受委屈,她不给臣委屈受就不错了。”郎疏诙谐地说道。
皇后和皇上呵呵笑了起来,“那你去吧。”
郎疏后退了半步,转身走出大殿。
火凤宫。
白华正在给火翅鸟喂食。
地上放着一个硕大的燃着火的栗子果 。
这颗栗子果,表皮也是带刺的,而且那刺又硬又长,只是它的表皮是红色的,火红火红的颜色,十分好看,外面还燃着一层火。
郎疏过去,用脚踩住那颗栗子果。
白华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回来了?”就继续给火翅鸟喂食,根本对他爱搭不理。
火翅鸟根本不让人动它的食物,扑扇着翅膀把郎疏扇开了,用双翅护住它的食物,还警惕地看着郎疏。
郎疏白了它一眼,绕到白华面前去,对白华道,“我不在的这两晚,又和情人幽会了没有?”
“有毛病,关你什么事!”白华转身离开他,拍了拍火翅鸟的脑袋,把栗子果从火翅鸟翅膀下拿出来,抱在怀里。
郎疏又走到她面前道,“说老实话,那天当底是怎么回事?那瓶解药真的是你提前配好的吗?”
“怎么?郎大人到现在都不信?”白华瞥了他一眼道,“不信就算了,我没必要取得你的信任,反正,我在这儿也呆不长。”
郎疏哼了一声,“白华,那个人可是连我都能迷晕,你又不会功夫,你觉得你有什么本事,能吓得他自动逃脱。”
“我医术好,会用毒,人人皆知,他怕我理所应该,郎大人自己无能,被人迷晕了,就不要把别人想得和你一样笨吧。”白华再次白了他一眼道。
郎疏被她噎得胸口难受,连连点头道,“好,算我笨……”
“你承认就好。”白华若无其事地道,“无用的男人。”
郎疏气得脸色发青,“就你的邬修有用,这段时间他怎么不来了?是不是韶皇绊住他了?是不是韶皇不信任他,以为他和三皇子有所勾结?”
“多事,跟你有关吗?”白华不想和他讨论这些事,她也很担心邬修。
郎疏见她不高兴,脸上洋洋得意。
白华有点恼火,推开他道,“滚开,回家生你的孩子去!”
郎疏的脸彻底黑了,非在她面前晃悠道,“这么说,被我猜对了,你那个有本事的情人有大麻烦了?”
白华的脸一黑,“像你这种幸灾乐祸的人最讨厌了!”
“求求我,我就帮帮你们!”郎疏贱兮兮地道。
“暂时用不着。”白华拒绝的干脆。
“不是我说,你们那个皇上太多疑了,邬修那么厉害的人,要是在我们国家,活得会很滋润,人人都把他奉为座上宾,人人都会喜欢他……”
“你这话说的言不由衷吧?据我所知,你就不会喜欢他,而且很忌惮他,我说的对不对?”白华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道,“为了帮你皇挖墙角,你居然巴结起我来了,堂堂郎大人居然这么委屈自己,让人于心不忍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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