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惊喜惊吓(求订)(1/2)
五皇子妃掩唇轻笑道,“四皇嫂这次变聪明了,只是你说话也太直了些,好歹给二皇嫂留点颜面嘛。大皇兄被褫夺了太子封号,按我朝长幼有序的排列,按理说,二皇兄该任太子之位了,如果二皇兄即位,那二皇嫂就是太子妃,如果二皇兄顺利登基当了皇上,那二皇嫂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后了,四皇嫂现在得罪了她,就不怕以后遭殃吗?”
四皇子妃轻哼了一声,笑道,“我说五弟妹以前不是和太子妃来往密切么,最近怎么和二皇嫂来往密切起来了,原来是学会了见风使舵,拜高踩低,做起了墙头草,以前我们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的人?二皇嫂,你说是不是?”
二皇子妃狠狠瞪了五皇子妃一眼。
五皇子妃脸上一尴尬,眉头微拧道,“你……”
四皇子妃笑道,“怎么?我说的不是实话吗?”脸色一正道,“你少在二嫂和我之间挑拨了,父皇还没说什么,你怎么知道太子之位一定是二皇兄的?你难道不知道这种话是犯忌讳的吗?信口开河!你信不信我们要是把你的话传到父皇耳朵里,父皇会要了你和老五的命!”
“怎么了?”男人们听几个女人吵了起来,走过来问道。
五皇子见五皇子妃脸色忽青忽白,连忙揽住她道,“是不是卫音又说了什么不知轻重的话,惹两位皇嫂不高兴了?”
四皇子妃在此处看见邬修和白华,心里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火,又听见五皇子妃说的话不中听,心里的火气无处发泄,斜睨着他道,“五弟,五弟妹这话是不是你教的?是你让她来挑拨我和二嫂的关系的,是不是?说什么二皇兄会继承皇位?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你们也说的出来?我和二嫂若是应了,明天说不定父皇就会派人来砍我们的脑袋了。她以前可没有这样的心机,你敢说不是你教的?太子之位空悬,五弟是按捺不住了么?”
“天地良心,真不是我教的,四嫂,我怎么会教她这种东西?自从她嫁给我,我从来没有让她操过这种政事上的心,你问问她,她在府里除了斗猫遛狗,干过什么正经事?”五皇子深觉得冤枉。
四皇子妃立刻剜着五皇子妃道,“你这是抽什么风呢,为什么突然说太子之位会传给二皇兄?谁鼓捣你说的?”
五皇子妃轻轻咬了下嘴唇,“我,我,是听茶楼里说书唱戏的说的,前几日在茶楼里听了一个段子,说皇家选储君,一般都是按照长幼有序的排列来选的,现在大哥从储君之位上退了下来,”五皇子妃心一横,对青王道,“大哥,我说这个你别生气,我其实还是从你的茶楼里听说的,你茶楼里有一个特别敢说话的说书先生说当今二皇子,处事沉稳,勤于政事,远胜以前的太子,比以前的太子出色太多,储君之位非他莫属。”
“大哥茶楼里的人敢这么胡说八道?”四皇子妃光火地道。
“我,我可没有说谎,大,大哥应该知道吧?如果不是大哥允许的,他敢这么胡说么?”五皇子纪看着青王的脸色道。
青王苦笑了一下,“反正已经退下来了,随便别人怎么说吧,有得有失,被褫夺了太子之位,生意上却好了,说书先生这么说帮茶楼招揽了不少生意。”
“可不是嘛,”五皇子妃难得见青王这么想得开,附和着道,“大皇兄茶楼里的生意可好了,天天成群结队的人涌进去听书喝茶,我就是想凑凑热闹才去听了,那儿的说书先生果然什么都敢说,敢言别人不敢言之语,难怪那么多人去听呢,因为能在那儿听到真东西。听说大皇兄的几座茶楼是青王府一位如夫人的老随从在管着的,有这回事吗?”
众人都看向青王,等着青王回答。
青王点了点头道,“没错,是我的一位如夫人嫁过来的时候从家里带过来的老管事,他在家里也是管茶楼的,为人很是精明,是我的那位如夫人向我推荐的,不用不知道,一用的确非常趁手,把我名下的那几家茶楼管得有声有色。因为生意好,说书的唱戏的都爱来搭场和茶楼分账,每年也赚不少银子呢。说书的唱戏的说什么,我一般不会去管,都由他全权经手,因为再过分也过分不哪儿去,因为他们敢说真话,有不少客人是冲着这个来的,倒是为茶楼招来不少顾客。”
五皇子妃对众人道,“瞧见没有,真不是有鼓捣我,我最多是学说书的唱戏的说了几句坊间的观点,最多是鹦鹉学舌,没有恶意。”
邬修的眸光却深了深,目光瞟向不远处和白华说话的轮椅上的那个人,他怎么总觉得此事和他脱不了干系呢?他说他以云卿的身份也在经营茶楼和戏楼,不知道前太子,也就是现在的青王以前有没有和他有过交集?
因为青王曾说像是熟悉他(云卿)那双眼睛。
四皇子点头道,“如此看来,大皇兄并非有意让自己的茶楼传出二皇兄最有可能登上太子之位的传言?那些说书的唱戏的一向如此大胆,自己说的,并非受大皇兄指使,是这个意思吗?”
四皇子虽然这么说,话里还是带着少许质疑,二皇子没有吭声,显然也是心存猜疑,只是没有吐露一字。
青王只好点了点头,“不管各位兄弟信不信,我的确没有指使他们这么做,谁会在自己茶楼里说这种招恨的事?他们这次的确是有点过了,我回去就管管他们。像这些事以前我从不过问的,看来以后得好好整顿一下了。”
显然其他几位皇子也这么认为。
可是在他们内心深处,还是觉得青王在耍花招,就算青王向他们保证千遍万遍,还是没有一个人会完全信任青王。
邬修的目光在几位皇子脸上过了一下,拍了拍青王的肩,示意青王多说无益,虚揽了下青王向三皇子和白华的方向走去。
两个人走后,
四皇子道,“放着更赚钱的生意不做,大皇兄却苦心经营茶楼,若说他不是想借助茶楼达到某种目的,我才不信他的。”
五皇子也道,“茶楼是各道消息汇聚之地,大皇兄当然会苦心经营了,现在不是派上用场了吗?二皇兄,你要小心了,当心父皇最先向你下手,大皇兄已经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到你身上来了,你觉得父皇会不知道吗?”
二皇子脸色凝肃地点了点头,这些兄弟当中有哪个是值得信任的?无非想看他和青王争斗罢了,哼,看谁最先沉不住气。
“丫头,和邬修好好的在一起,没必要为了邬澜的事愧疚,要愧疚也是我愧疚,现在也是由我照顾他,怎么也轮不到你啊。”三皇子大言不惭地道。
“你还好意思说。”白华白了他一眼。
三皇子呵呵笑道,“怎么不好意思了,反正坏事我已经做了,你再怨我也就这样了,你和邬修就好好的吧。我保证把他给你治好就是了。”
白华见他认错态度还算良好,就没有再埋怨他。至于他让她和邬修好好的,岂会因为他一句话她就欢欢喜喜地投向邬修的怀抱。
她现在心里充满了自责。
越是和邬修接近,越是自责,她想如果可能的话离邬修越远越好,可是邬修屡次靠近她,现在又因庆怡回家探母,邬修把她弄到了身边。
三皇子当初伤害邬澜的时候就料到了这点,可是他只能那么做,因为他知道,他如果不做点什么阻止邬澜和白华成亲,邬澜和白华两个人一旦成亲,邬澜、白华、邬修这三个人都不会快乐,想要纠正他们的错误,就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三皇子笃信自己这么做是对的。
所以他一意孤行伤害了邬澜,把所有愧疚都担下来,就是想成全白华和邬修。
他不能让白华一辈子不快乐,就算现在白华依然不快乐,但是,也只是暂时不快乐,短痛总比长痛好。
等邬澜好了,也许他们三个会重新考虑他们的决定。
起码现在,他们终于可以冷静的考虑清楚了。
三皇子往邬修身上看着道,“看着他和青王说说笑笑,那个喜笑颜开、精神奕奕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又给他一点甜头,我就放心了……”
“胡说八道什么!”白华羞窘道。
“我说错了吗?”三皇子一双极美的眸子微微上挑着看了她一眼。
白华顿时羞窘的想要钻进地缝里去,他看得也太准了,让她无法掩饰。
再者说,她也不会掩饰,她还没有学会像邬修和三皇子这样老谋深算喜怒不形于色。
她的脸还是太嫩了。
三皇子见她的脸都红透了,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白华折下一根柳条在他身上打了几下。
邬修走过来时,正好看见白华一脸羞恼的正拿着柳条打三皇子。对三皇子道,“你又怎么惹着她了?”
三皇子正要开口说话。
白华瞪着他,双目圆睁地吼他道,“不准说!”
三皇子顿时装作很受吓的样子,缩着双肩对邬修道,“我不敢告诉你!你瞧见了,她正发狂呢,吓人得很!”
青王哈哈笑了起来。
白华顿时更加气鼓鼓了,把柳条扔在地上。
邬修过去揽着她的肩,对三皇子道,“一看就知道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又欺负她了,以后不准再欺负她了。”
“你说不欺负就不欺负吗?我的乐子去哪儿找?我就要欺负她,你少管!”三皇子清声道。
青王再次哈哈笑了起来。
“让我少管是吧?”邬修推着他,把他推到一块平整的青石地上,青石地极其宽敞,这边连着柳荫,那边连着一个荷塘。
“喂,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三皇子坐在轮椅上回头看着他道。
邬修把他从柳荫里推出来,推到青石地中央,正对着二十丈外的荷塘,用力推了一下。
三皇子的轮椅朝着荷塘去了。
可把白华吓坏了,白华惊叫了一声,本能地冲着轮椅去了。
在轮椅快到荷塘边儿上的时候,白华一把抓住了。
三皇子大骂邬修是混蛋,回头一看,邬修远远的站着,根本没有过来阻止的意思,是刚才被他欺过的白华飞快跑过来把他拉住了,心惊的同时,顿时知道邬修的心肠有多硬了。
他心里对邬修更加恼恨了,等到了没人的地方,看他不打邬修一顿。
白华拉住三皇子的轮椅后,长出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把三皇子转过来道,“你干嘛非要和他犟呢?你犟得过他吗?他不让你干什么,你非干什么,这下子摸透他的脾气了吧!”
三皇子哼了一声,眼神极其阴冷,远远地盯着邬修,“他这个臭脾气就是欠收拾,我帮你收拾几次就好了。”
“别,你千万别收拾谁了,你把邬澜害成这样,到现在还没好呢,千万别动邬修,算我求你了。”白华心有余悸地道。
“他这是想让我出丑呢,明知道我现在腿不能动。”三皇子恨恨地道。
白华劝和,“他不过是和你闹着玩的,这儿这么多人呢,怎么会看着你落水呢?如果我不来拦着你,孟奇在暗处也一定会出来拦着你的。”
三皇子哼了一声,“你看他的心肠有多硬,我马上就要掉下水了,他还面不改色,远远地看着,我可算是见识了,我有点后悔让你嫁给他了,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一个好的决定。不如,你还是跟着我吧,我一定会好好疼你一辈子,这个家伙的心太冷了,让了解他的人遍体生寒。”
白华轻声道,“他不过和你开一个玩笑罢了,别在意了。”
“不在意行吗?我现在心里还冷着呢。想想你要和他生活一辈子,我就觉得不放心。”三皇子越想越对邬修有意见。
白华见劝他不住,到了邬修面前,推了邬修一把,“你疯了?你推他干什么?他方才也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他哪有欺负我了?”
“他没欺负你,你打他干什么?”邬修面目不动地道。
白华顿时被噎了一下。
“我也是在和他开玩笑。”邬修不以为然地道。
“你,你们真是……太不可理喻了,哪有这样开玩笑的。”白华虽然也知道三皇子会功夫,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毕竟他在人前不能显露功夫啊,如果不去拦着,他还是会掉进水里的,到时候一定很狼狈,邬修也许就是想让他出丑,三皇子一开始猜对了。
白华又瞪了邬修一下。
青王笑着打哈哈道,“算了,算了,三弟不是没事吗?”
白华便哼了一声,没再指责邬修。
三皇子的脸色却黑得不能再黑了,又不理邬修了,让白华推着轮椅带他去后面。
纪晴、青王妃和六皇子正好出来迎接他们。
纪晴走到白华、三皇子面前道,“跟我过去吧,宴会设在花厅里。”又朝邬修和青王行礼道,“侯爷,青王!”
“纪小姐!”青王向纪晴回礼,颔了下首,“自从纪小姐管着六弟之后,我和他皇嫂省心多了,否则这个小子烦人着呢。”
“青王客气了,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就是帮他打理打理府邸,帮他管管人,他只要玩儿就是了,天天心情舒畅,哪还能找事儿。”纪晴回头看了六皇子一样道。
“又说我坏话呢?”六皇子微有所觉地道。
“谁说你坏话了?夸你呢!”纪晴无奈地翻了下眼。
青王笑道,“是啊,纪小姐在夸你呢,说你比以前懂事多了,没那么淘气了。”
六皇子哼了一声,“她会夸我?”
纪晴在他肩上拍了一下,“看来自己都觉得自己淘气,没人夸你。”
六皇子笑道,“好好,算我错了吧。我也觉得我这些天老实多了。”
纪晴哼了一声,“只不过是没闯祸,其实没干过一件正经事,只知道玩。”
“你还想让我干什么正经事?我天天去上书房读书,回到家才玩一会,不行吗?”六皇子一脸不乐意地道。
他觉得他已经够牺牲的了,很多乐子都戒了,比如,纪晴来了之后,他再也不往外跑了,其实以前他最喜欢的就是去街上玩。现在天天呆在家里,好不容易才求着纪晴举办一次府宴把哥哥嫂嫂们请来热闹热闹。
青王妃去请女客。
纪晴和白华走一起。
六皇子和青王走一起。
不知怎么的,邬修和三皇子又走一起了。
邬修在后面推着三皇子的轮椅。
三皇子愤声对邬修道,“差点把我推进水里,你这个男人真是小肚鸡肠,不就是因为白华打了我几下,你吃醋了吗?”
邬修哼了一声,也不否认,而是对他道,“五皇子妃说太子名下的茶楼里有些说书的唱戏的,说二皇子将会登上太子之位,是不是你捣的鬼?”
“你为何只要一有坏事就想到我身上?”三皇子不悦地道。
“你云卿的那个身份,是云门掌门,你是靠什么养活他们的?”邬修直截了当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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