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 恍然明白(求订)(1/2)
纪晴和白华走进簌红楼,手里拿着鸡毛掸子和扫帚等物。
纪晴拖着扫帚,叹了口气道,“白华,邬修要娶亲,你一点都不伤心吗?”
白华用鸡毛掸子卷着门上的蜘蛛网道,“为什么要伤心,我是怕姐姐你伤心。”
“我才不伤心呢。”他和我有什么关系?纪晴摆了下手,心说,她不伤心,就让人无奈了,厉陶都要嫁进来了,她对邬修仍然无动于衷,这多急人。厉陶要住进来,邬修让她来打扫簌红楼,不就是想看看她伤不伤心嘛,邬修恐怕要失望了。叹了口气,推开簌红楼的门。
“吱呀”一声,久没住人的簌红楼开门了。
纪晴看了看屋里皆是上好的酸枝木摆设,十分贵重讲究,听说这里住过一个人,死后,这里再也没人住了。
白华见纪晴像没事人一样,东看看西看看,觉得她太坚强了。厉陶嫁进来就要住在这个地方,邬修让纪晴来打扫簌红楼,真是太过份了,简直就是在戳纪晴的心窝子。带着几分同情的对她道,“姐姐,厉陶来了,我会站在你这边的,决不会让邬修和纪晴他们两个欺负你。”
纪晴呵呵笑了笑,坏心又起,“那太好了,我一定会和邬修‘恩恩爱爱’的,你瞧着吧。”不信气不死那个姓厉的,以为嫁进来就万事大吉了吗?
笑得诡异。
“那就好,别太在意厉陶,你和大公子该怎么样还怎么样。”白华笑眯眯地道。
“放心,那当然,我还会和邬修更加蜜里调油呢。”做给她看。
白华这才放心了,帮着纪晴把簌红楼里里外外打扫干净。
以后,厉陶就住在这簌红楼了,只是离大院有点远。庆怡说,这是大公子的意思,厉陶和大公子一样总爱头疼,大公子心疼她,所以给她安排一个僻静的地方,整个邬府数簌红楼最安静,自然就把她安排在这儿了,白华一想也有道理,心里便没有了疑问。
庆怡这么说,也是想看看白华的反应,结果让庆怡十分失望,白华对大公子还是没有一点情意。
戏楼里。
卿公子坐在堂椅上,眉目如画,眸子里含着淡淡冷光,对底下跪着的肖雯主仆道,“你们被官府通缉,有人察觉了本公子的意图,以后,不要轻易露面了,以防他们顺藤摸瓜,坏了本公子的大事。”
云挽儿哼了一声道,“公子就这样不痛不痒地指责她们几句吗?也不处罚她们?这可不是云门的规矩,何况她们坏的可不是小事,公子本可以一次覆灭太傅府和秦府,这次却被他们察觉了。”
“她们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就饶她们这一次。”卿公子云淡风轻地道。
云挽儿心里还是不服,她总觉得肖雯这个女人不是个省油的灯,必须严惩她,否则以后她还会坏事。她的主意太大了,为了达到她的目的根本不顾全大局。前些日子秦府寿宴戒备森严,本可以中止计划,先行离开秦府,她却自作主张强行实施第二个计划,暴露她自己暴露公子的意图不说,还强词夺理说她已经挑拨的皇家和太傅府、秦府互不信任,以后可以徐徐图之,简直是不知所谓。
这样的人,根本不可用,为立功、为达目的,自行其事。最重要的是,坏了她云挽儿的事。
让她云挽儿代她受过,这件事没有成功,卿公子只会怪她云挽儿处置不当。
云挽儿还要再说,被卿公子喝止了,“好了……”
云挽儿只好闭嘴。
卿公子走下座椅,把肖雯轻轻扶了起来。
肖雯泫然欲泣地掩着脸道,“多谢公子体谅。肖雯知道挽儿姐姐生气,肖雯也想办成此事,让挽儿姐姐立功,可是当时的情形,实在不容人多想,公子的事又迫在眉睫,往后拖一天,就多一天的风险,肖雯想来想去,只好露出真面目,让事件催化,虽然没有覆灭太傅府和秦府,可是,让他们互相猜忌、互相消耗未必不是高明的办法,将来更省力也说不定。再者说,肖雯在这件事上也付出了很多,成了被通缉的要犯,可是肖雯一点也不觉得委屈,能为公子效力,肖雯情愿肝脑涂地。”
卿公子见她温柔娇怯,弱不胜风,自有一股风流,被她挑弄得心里痒痒里,抓住她的手腕把她轻轻拉到面前道,“肖姑娘的心思本座懂。你们都下去吧,本座有话要和肖姑娘说。”目光看向刘君和云挽儿。
云挽儿狠狠地瞪了肖雯一眼,心里冒出杀机,暗道,这个女人竟然敢当着她的面勾引卿公子,简直是胆大包天,卿公子如此精明的人居然也吃她这套,被她那三分姿色所惑,简直令人瞠目结舌。也不知道这个女人身上有什么引人之处,看来看去,也就骚了点,浪了点,不要脸了点。
云挽儿心里恨得不行,平生所会的脏字全用在肖雯身上了,气愤地打开帘子走了出去。
刘君也低着头走了出去,在门口守着。
屋里传来卿公子和肖雯调笑的声音,没多大会,两个人就滚到床上去了。
刘君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着实让人脸红心跳,直想躲得远远的。心说,自家小姐真是堕落的没法儿救了,一门心思地想要攀附上卿公子。
不知道卿公子对她有几分真心,还是,只是在利用她。
戏楼的阴暗角落里,狡兔对肖雯道,“云挽儿让我找机会杀了你。我告诉你这么重要的消息,你是不是应该奖励我一下?” 说着,往她身上摸去。
肖雯挡开他的手,道,“等她死了,你我没有烦心事了,你想对我做什么都成。现在,我让你找机会杀了她。”
“杀她,岂是那么容易的,她是云门唯一传人,连卿公子都要靠她来搜罗情报。”狡兔在她身上又揉又捏,“她身上有云门令,不过,卿公子那儿倒是也有一块。”
肖雯娇笑着道,“那正好,杀了她,云门自然就落在卿公子手中,卿公子手持云门令,照样可以号召云门为他办事。云挽儿绝想不到你会杀她,只管放心大胆地去做,等她死了之后,云门也只能投靠卿公子,卿公子很有可能会把云门交给我,哼,什么唯一传人,我看也不过如此。等卿公子把云门交给我,我就把所有事都交给你去办 ,就没人骂你了,你将是我肖雯最倚重的人,也是云门最有实权的男人。”
“听着很让我动心。”狡兔狡黠地闪了下眼道。
“那就去做,云门有仇人吗?杀了她,栽赃给你们云门的仇人,要做得天衣无缝。”肖雯轻轻推开他,娇嫩的手在他胸前画了一下,扭着腰向卧房走去。
狡兔看着她风骚浪荡的样子,垂涎三尺。
云门的仇人?狡兔目光闪了一下,云门的仇人可多了去了,云门做的是打探情报和杀人越货的生意。他得去找这么一个仇人,等杀了云挽儿,正好嫁祸给他。
纵身跳出戏楼。
他记得有一次,去劫镖局的时候得罪了一伙人,他可以去镖局碰碰运气。入夜之后,振威镖局灯光昏黄,多数人已经入睡。狡兔将事先准备好的车放在后墙。他从后墙翻进振威镖局,正想向前院走,去屋里劫两个熟睡的人,谁知有两个人出来撒尿,在茅厕外就尿了起来,狡兔跑过去撒下**散,两个人倒在地上,狡兔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把他们背出来,确定没有惊动人,把他们扔在马车上,火速离开,向郊外驶去。
他下了大量的**散,确定这两个人一天一夜不会醒过来。把他们藏好后,回到戏楼里。对云挽儿谎称,可利用郑通把肖雯引出来,找个地方把肖雯杀了,还邀请云挽儿出来观看肖雯的死状,他知道云挽儿厌恶肖雯,一定会出来看的,果然,他一说,云挽儿就同意了,甚至决定亲自执行这个计划,把肖雯诳出来。
肖雯求之不得。
第二天傍晚,就带着刘君,跟着他们出来了,看着荒无人烟的郊外山岗,对云挽儿道,“挽儿姐姐 ,你们不是说在这儿看见了郑通吗?郑通人呢?你们不是骗我的吧?”
云挽儿笑了笑,眸子里现出冷意,“肖雯,你实在不该自作聪明,在公子面前过于表现,企图勾引……”
“公子”二字还没有出来,被肖雯高声打断道,“挽儿姐姐,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同样都是为公子效力,怎么挽儿姐姐行,换作我就不行了?”
云挽儿见她的目光充满嘲讽,顿时不想再看见她这张脸,回头对狡兔道,“动手!”
肖雯脸上不见惊惧,嘴角反而露出一丝笑意。
狡兔提着剑走到她们二人身后,提剑刺向……
“啊……”刘君惊惧地大叫,最后却发现他刺得是云挽儿,顿时捂住了嘴。
云挽儿脸上的杀意还没有来得及收起来,已经穿肠破肚,她错愕地看向狡兔和肖雯,见肖雯笑得风骚下贱,靠在狡兔身上,顿时明白了什么,指着肖雯和狡兔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居然联起手来算计我!公子要是知道了,不会放过你们的……”
她还要再说什么,狡兔已经转动手里的剑,将她的肠子搅断了。就是听不得她骂那个“狗”字。他要让她死得连狗都不如,扔下手里的剑,扒开她的衣服,当着刘君和肖雯的面把她给办了。
云挽儿在他身体下挣扎着断气,愤恨地瞪着他们三个人。
刘君看见这种惨烈的情形,差点吓得昏死过去,浑身颤抖着摔在地上,身体往后退着,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是卿公子知道了,要是卿公子知道了……云挽儿死的时候双眼大睁,带着彻骨的仇恨,狡兔还对她做了这种事,卿公子一定不会饶了他们。
把云挽儿杀死后,那两个振威镖局的人也正好醒了过来,狡兔往他们身上每人刺了几剑,将他们刺死。又把他们的衣衫弄乱作出侵犯过云挽儿的样子,把他们扔在云挽儿身上,又把事先准备好的和他的这把类似的两把剑,抹了点血迹扔在他们身边。
将这一切做好,他又往自己身上划了几刀,做出与人搏斗过的样子。然后,带着肖雯和刘君回戏楼。
刘君看着狡兔的目光充满了恶心,不需吩咐,便去前面赶车。
肖雯被狡兔抱着上了车,两个人在车上亲热,肖雯兴致极高,在荒无人烟的郊外和狡兔纠缠了一路,直到进了城两个人才没声了。肖雯和刘君先一步回到戏楼,装作若无其事,没有出去过。
过了半个时辰,狡兔才穿着破破烂烂浑身血迹的衣服,慌慌张张地跑进戏楼,直奔卿公子居住的风雨楼而去。
卿公子听说云挽儿被人劫至郊外奸杀至死,感到无比震惊,跟着狡兔去了郊外,就见云挽儿肠穿肚烂衣不蔽体的躺在地上,她身上一边一个还有两个男人。他细长的眸子眯了眯,眼里极度危险,看着云挽儿身上的两具尸体,冷声问道,“他们是谁?”
“属下不知,属下和挽儿小姐在集市上和他们相遇,他们撞了挽儿小姐一下,也许是那个时候,他们就盯上挽儿小姐了,集市上一乱,把属下和挽儿小姐冲散了,等属下找到挽儿小姐的时候,发现挽儿小姐浑身是伤地躺在地上,他们正对挽儿小姐……做那种事,我见挽儿小姐垂死挣扎,只好把他们杀了,可是,挽儿小姐,也已经断气了,因为太过惊慌,我没有心思问他们是哪儿的人,只顾着跑回去告诉公子了,回来,他们已经断气了。”他装作十分悲痛,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卿公子看着他,想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眼里埋着深深的悲痛,这是他的小师妹,和他一块长大的小师妹,就这么死了,还是以这么一种不堪的方式,如果让他查到这些人是谁,他一定把他们的家人斩杀干净,才能解心中之恨。
深夜,卿公子驻立在风雨楼观花长廊,把肖雯招到面前,气息清冷地问道,“你今天一天干什么去了?”
肖雯掩着口走近,到他面前停住脚道,“没干什么,这两日与公子寻欢着凉了,睡了一天,直至今天傍晚才醒,公子为何问这个?是嫌我没来看望公子么?实在是这两日公子太过疼爱肖雯,肖雯身体一时难以承受得起,所以才没来,还望公子恕罪。”
卿公子见她脸上没有异样,抬手将她扶起来道,“挽儿死了……”
“公子,您方才说的什么?您再说一遍?”肖雯装作震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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