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 说出来了（1/2）

顾战轻轻摸着苏婉的黑色长发，犹如被恶魔附身一般，眼睛变成了诡异的红色还泛着点点寒光，声音柔和得令人毛骨悚然：“我知道，所以我不会让他死得不明不白，伤害他的人都要付出沉重的代价，我会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闻言，理智被恨意完全吃掉的苏婉紧紧抓住顾战的衣服，直视顾战的双眼，不管不顾、语气肯定道：“白家做的！”

顾战愣住，想不通白家为什么这么做。对于苏婉的不隐瞒更是既震惊又意外，毕竟这样一来百分之百会暴露她与白家的关系。

苏婉以为顾战不相信她的话，神情激动道：“我发誓绝对没有撒谎！我会流产是因为中了毒，而那种毒药的制作方法只有白家嫡系才有资格接触到！”

顾战安抚道：“别急，我相信你。”

苏婉逐渐冷静下来，后知后觉她已经暴露了一些秘密。意识到这点，她并没有慌张，再来一次她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白家某些人太恶心了，即使拼着玉石俱焚她也要让他们见识一下地狱的风景。“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顾战大概猜到苏婉要说什么。他很想听，但是更想苏婉舒服些。“行，不过等下吧，我先抱你去浴室，床单也需要换。”

苏婉点了点头，心想：也好，多些时间给她整理思绪。

再次躺回床上后，不用顾战提醒，苏婉主动说道：“药是叠加型的，每一种东西都不特殊且分开并没有毒，所以你就算查也查不出什么。我之所以肯定是那种药，是因为白斐曾经用它在我身上做过不止一次实验。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它发作起来是什么感觉。”

苏婉顿了顿，略带忐忑地看着顾战：“我是苏婉，也是白家曾经的大小姐，白珊，就是那个你六岁的时候亲手杀死的人。”见顾战一脸淡定，仿佛听到的只是再寻常不过的消息，她不禁疑惑道：“你这么容易就接受了这个离奇古怪的事实？”

顾战“嗯”了一声，说道：“因为我早就猜到了。”

一直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的苏婉彻底蒙圈了。她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有些结巴道：“你……你怎么猜到的？”

顾战道：“回帝都那天你的表现告诉了我。”

苏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