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过犹不及（1/2）

顾战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以为苏婉入睡了，便没有开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等躺到床上，他才察觉到苏婉心跳有点快、呼吸有些乱，显然还醒着。“在想什么？”

苏婉不懂顾战究竟是怎么发现她没睡着的，明明她背对着他动都没动一下。被抓到装睡，苏婉觉得既头疼又尴尬。“没什么，就构思情节。”

顾战低沉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转过来，我不喜欢对着别人的后脑勺说话。”

苏婉也知道这样很无礼，于是顾不得别扭，乖乖照做并道歉：“对不起。”

顾战道：“没关系，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苏婉：……不，我就是故意的，因为不愿面向你。

听顾战那么说，苏婉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顾战突然道：“喜欢写作吗？”

苏婉毫不犹豫道：“喜欢。”

顾战“嗯”了一声，说道：“那我就不劝你放弃了。不过以后你大可以随心所欲一些，想写的时候就写，不想写的时候就玩。虽然我没有从商，但是我的财产养你和航航几十辈子都绰绰有余。你完全没有经济负担，所以别像以前那么累。”

苏婉道：“谢谢你的关心。”

顾战用食指轻轻弹了弹苏婉的眉心，感叹道：“你到底要我强调多少次才能记住我是你丈夫，你不用跟我客气？”

苏婉捂着眉心，委屈道：“我又不是演员，你得给我多一点时间入戏啊。”

顾战欲言又止，最后只是道：“明天我把银行卡给你。”

苏婉拒绝道：“我有钱。”

顾战道：“你的是你的，我的还是你的。”

苏婉心里不以为然，但是却没有再反驳。

顾战在黑暗中捕捉到苏婉的眼睛，说道：“今天感觉怎么样？还适应吗？”

苏婉觉得这话有些耳熟，后面才想起自己问过苏航相同的问题。“都挺好的，他们比我想象中的容易相处。”

顾战带着歉意道：“今晚让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