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244 大战合两万字求首定(2/2)
后来,听说乔思在party上遇害,生死不明,他更是痛恨自己没能保护好乔思。
为了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他先是被北唐月骂了个狗血淋头,后是被南宫乾给打成了狗熊,才得知事情原委,这才幡然醒悟,原来,他竟被郁晴岚蒙蔽的如此之深。
竟然,还对乔思说出那样的话来。
这些天,在办公室,他都抬不起头来。
不知道,该怎么和乔思开口。
总觉得,有些尴尬。
此时,既然北唐月提起了这件事,他也就厚着脸皮,看向乔思,道歉道:“乔思,对不起,那天,是我不对,不该那样跟你说话。”
“切,要是道歉有用的话,那要警察干嘛?”北唐月无语的翻着白眼,他这个表哥,太单纯了,不给点教训,根本长不大!
乔思笑了笑,看向童承天,说:“没事的,都是小事而已,无伤大雅。”
突然,乔思的手机铃声响了。
来电显示的吴通。
乔思按下接听键,吴通急切的声音猛地传来。
“乔思,我爸她不好了!”
乔思一路开着飞车,去邢宅接上了江可心,一起去往吴伯疗养的宅子。
由于江可心是孕妇,乔思不敢开快了,但是心里却是急的不行。
究竟是哪里出错了呢?
东方战给了她秘方后,她便立马交给吴通了。
并且,吴通说了,按秘方调养后,吴伯的精神是一天比一天好。
乔思也抽空去看过吴伯,确实是有好转的迹象的。
怎么突然,就加重了呢?
无奈,乔思只能带上江可心。
对于江可心的医术,乔思是相当信任的。
明明知道江可心是东方战的人,代表着正派,而吴伯的暗门的老门主,代表着黑道。
自古正邪不两立,乔思不是不懂。
可,事关着吴伯的性命,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自作主张的先把江可心接了出来,再先斩后奏吧!
——
一路疾驰到一处僻静的四合院,四合院看似幽静,实则四处都有人把守着。
乔思这张脸,就是暗门的通行证。
乔思紧紧牵着江可心,进了房间。
一进房门,一大股血腥味汹涌而来。
江可心瞬间便忍不住吐了。
乔思心疼的拍着江可心的后背,关心道:“可儿,你没事吧?”
江可心勉强笑了笑,拿出包里的喷雾,说:“嫂子,你先把这个放进去,这个可以除去屋里的血腥味,我再进去,否则,我怕我还会想吐,以致耽搁了救治吴伯的时间。”
乔思进屋,正欲打开喷雾,却被吴通一手阻止。
“乔思,你要干嘛?!”
乔思瞪向吴通,“去腥味啊!你没见着我们可儿闻到这个味道想吐吗?!”
“不行!”吴通果断拒绝,“谁知道你这个喷雾里含的是什么?万一对我爸不利呢?”
乔思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拜托,可儿是神医,她难道还不知道什么该喷什么不该喷的吗?我带她来,是来救吴伯的,你再阻止我,要是耽搁了吴伯的病情,你负责啊?”
吴通眯了眯眼,无奈服软,后退了几步,放任乔思喷那个喷雾。
顿时,血腥味散尽,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清新的薄荷香。
接着,乔思带着江可心进屋。
吴伯如今已头发花白,留着长长的胡须,带着褶皱与斑点的脸上,毫无血色,就那样静静的躺着,与前些日子已能下床走路甚至晒晒太阳打打太极拳的吴伯判若两人。
江可心一脸凝重,专心细致的查看吴伯的病情。
“嫂子,您能让人把吴伯以前吃过的药的方子,和那张秘方,以及详细的病历,都拿给我看看吗?”
“好!”乔思点头,接着望向吴通。
吴通示意,立马从抽屉里将所有的病历报告和方子都递给了江可心。
“医院的病历报告上面显示,我爸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可是,他就一直昏迷着,醒不过来,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半年前,我找到了一位神医,他说,我爸得了怪病,只有不到一年的时间了,并且,只有东方战的那张秘方,可以救我爸。用了这张秘方后,我爸确实有一天天好起来的,可刚才,却突然吐血,再次昏迷不醒。”
吴通的脸上,满是沉痛之色。
江可心蹙眉,问:“那你说的那个神医,现在何处?”
吴通眸光暗沉,摇头道:“他本就行迹不定,说不定,云游四海去了吧。我已经派人去找了,只是,还没有消息。”
江可心看完病历后,放在床边,手里拿着秘方,缓缓说。
“那位神医说的不错,这种秘方,看起来,确实处处都克制着吴伯的病情。从吴伯一天天好起来也能说明,这张秘方是有用的。可,为何吴伯的病情会突然加重呢?”
“你不是号称鬼医吗?!如果连你都不知道,我们怎么会知道?!”吴通突然发疯吼道。
“吴通!”乔思厉声一吼,“请你对我的朋友尊重一点!”
吴通眸色猩红,“她今天若是救不了我爸,我就让她死在这里!”
“你敢!”乔思猛地站起来,毫不示弱的朝吴通对视着。
“人是我带来的,我就得负责将她完好的带回去。她要是掉了一根头发丝儿,我都不会放过你!”乔思气势十足的威胁。
“呵…”吴通勾唇一笑,“乔思,看来,你这当上了总统夫人还没多久,就变威风了不少嘛。”
乔思也笑,“我当不当总统夫人,与我威风不威风有何相干?至始至终,我有怕过你吗?”
吴通邪肆一笑,一双忧郁的眸子让人看不透情绪,“呵…说的也是,向来,你的眼里就没有我。”
乔思抿唇,调侃道:“外面那些女人的眼里有你就行了。”
呵,外面那些女人…就算再好,又如何?都不是你。
吴通笑了笑,问:“乔妹妹,不知郁晴岚的惩罚,你可满意?”
乔思心底猛地一沉,突然想通。
对啊,这种龌龊不入流的手段,不正是吴通一向喜欢的?
乔思眯了眯眼,神色冷清,“吴通,你为何要插手我的事情?”
吴通耸肩,“东方战都没保护好你,你差点就挂了,我为何不能插手?”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这是在咒我死么?”乔思翻了个白眼。
吴通眸子里突然迸发出一丝冷厉之光,“郁晴岚应该庆幸你没事,如若你真出了事,她所受的惩罚,岂能那么简单?我非把把她剥层皮熬汤喝!”
“呕…”
江可心捂着嘴去外面吐了。
显然被吴通的话给恶心到了。
乔思连忙拿着纸巾去看江可心,心头却免不得有些诧异,为何她有种,吴通和郁晴岚的关系,不同寻常的感觉?
——
江可心暂时改良了秘方,能控制住吴伯的病情不继续恶化下去,但是若想根治,她暂时还有些地方想不明白。
只能先回去翻翻古书,看看能不能找到有关记录了。
乔思开着车,载着江可心回邢宅。
车上。
“可儿,今天真是麻烦你了啊,若不是有你,我真不知道还能找谁。”乔思诚恳的道谢。
江可心弯唇一笑,说:“嫂子,你就别跟可儿客气了,你是可儿和可儿肚子里的宝宝的大恩人,可儿谢你还来不及呢。以后嫂子有什么事,跟可儿说就是了,可儿能帮的都尽量帮。”
乔思笑了笑,问:“你现在和阿臻怎么样了?他家里人对你好吗?”
江可心答:“阿臻待我很好,阿臻的家人也很照顾我,他们都很期待我肚子里的宝宝的到来。”
江可心抚了抚自己的肚子,身上似乎都散发着一层母性独有的光辉,“我一定会保护好我的宝宝的,让他平平安安的到来,健健康康的长大。”
乔思弯唇笑了笑,“放心吧,可儿,你和孩子都会好好的。”
“嗯!对了嫂子,吴伯的病情,我会抓紧回去研究的,你就先别担心了。”
乔思无奈叹了口气,“唉,原本以为,吴伯已经没事了,不曾想…吴伯对我的恩情太重,无论要我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要救他!”
“嫂子放心吧!吴伯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但愿吧…”
——
总统府。
总统办公室。
“老大,您能不能,把丙左给调走?”
东方战眉心跳了跳,抬眸不解的望向祁弘文,“怎么了?”
祁弘文抿了抿唇,一脸难色,“我最近,不是很想见到他…”
“那你不见他不就完了。”东方战云淡风轻的说。
“可…”祁弘文蹙眉,一脸为难。
“嗯?”东方战不解。
祁弘文双手握了握拳,豁出去道:“他最近老是缠着我!已经影响到我的正常工作了!老大,要么你把他调到别的地方去,要么你再给他多安排点工作,别让他这么闲,整天有事儿没事儿的就来找我,烦死我了都!”
“噗…”东方战无情嘲笑,“是不是咱们阿文魅力太大了啊…”
“老大!”祁弘文没好气道:“我这和你正儿八经的说正事呢,你还调侃我。”
东方战无奈耸肩,“他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不可能把他调走的。可是,他平时的工作都是关于电脑的,也多不起来啊。”
“算了!”祁弘文一脸恼色,“求人不如求己!既然惹不起,我躲还不行吗?!”
“噗哈哈哈…”
东方战毫不留情的嘲笑,有趣…当真是有趣…
这两个人,怎么混到一起的?
仔细一想,好像,还蛮般配的嘛。
——
晚饭。
餐厅里,一家三口吃着饭。
东方木啃着排骨,眼睛亮了亮,说:“妈咪,我有个八卦,你想不想听?”
乔思突然眼睛一亮,期待的望向东方木,“想想想!你快说!”
东方木轻挑眉梢,“哈哈,那你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乔思猛敲东方木的额头,“臭小子,现在还敢跟你妈谈条件了啊?小命儿还要不要啊?”
东方木委屈巴巴的摸着自己的额头,扁嘴道:“妈咪!自从你和爹地结了婚,你都不爱木木了。”
“蛤?”乔思一头雾水,咋就扯到这里了?说好的八卦呢?
东方木可怜兮兮的吸着鼻子,假装抽泣道:“以前,木木说什么,妈咪都一口答应,现在,妈咪不仅不答应,还老欺负木木。心里眼里都只有爹地,一点木木的位置都没有了,木木好委屈!居然沦落到了寄人篱下的地步,走到哪儿都被欺负!呜呜呜…”
“你现在就可以去寄人篱下了。”东方战云淡风轻的说着。
东方木一脸惊恐的望向东方战,有这么狠心的爹吗?
“如你所愿,你走了,正好,你妈咪就真的眼里心里都只有我了。要不,我重新帮你报一个寄宿制的小学,你就住在学校算了。”东方战继续赤果果的扎着东方木的小心脏。
为什么?爹地都不按套路出牌的吗?
以前,木木一撒娇,难道不是都先顾着木木的吗?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哇!”东方木这下是真的想哭了,仿佛心都在滴血。
“爹地!木木没两天就要开学了,你当真要如此狠心吗?”东方木大声控诉着。
东方战冷漠的望向东方木,“谁让你耍小心眼想套路你妈咪的?不收拾你一下,当真无法无天了?”
“呜呜呜…宝宝委屈…”
东方木一哭,乔思自然不忍心了,毕竟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乔思一把抱过东方木,轻声哄着,“乖木木,不哭了哈,你有什么要求,妈咪都答应你就是了。”
“真的吗?”东方木立马止住哭泣,大眼睛扑闪扑闪。
“前提是,你得先把八卦告诉我,我好奇的不行了。”乔思眨巴着眼睛,好奇道。
“好!那我这就告诉妈咪!”东方木张嘴边想绘声绘色的娓娓道来,不曾想却被某人捷足先登。
东方战:“祁弘文和丙左有一腿。”
乔思:“蛤?”什么鬼?
东方木:“……”爹地大人!不带你这样抢话的啊!木木的一口老血,呕…
东方战轻挑眉梢,云淡风轻的说:“好了,木木的八卦我已经告诉你了,你也不用答应他什么要求了。小孩子,还是不要太惯了,免得他无法无天。”
东方木捂着胸口,一脸悲痛的望向东方战,“爹地!木木只是想要妈咪的一个么么哒而已,你至于,将木木逼到这个境地吗?”
“咳咳咳…”东方木捂着胸口,做出一副生离死别的模样,“罢了罢了,木木现在,终究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可怜孩子啊…”
“哈哈哈…”乔思爽朗一笑,吧唧一口亲了东方木的脸蛋,“不就是一个么么哒么,妈咪给你十个。”
——
九月五号。
甲上的生日如期而至。
北唐月期待这一天已经期待了好久,毕竟,今晚,可是她即将和甲上有实质性进展的日子。
下午三点,甲上开车,接上了北唐月。
北唐月手里拎着为甲上定制的生日蛋糕,还有给张叔张姨带的一些补品。
至于精心给甲上准备的礼物,自然不能这么轻易的让他知晓。
惊喜嘛,总归是要又惊又喜的。
一路上,两人的气氛都很和谐,好像对于有些事情,都有些心照不宣了。
自从父母搬来了帝京,每年生日,甲上都会来爱乔园陪父母过。
毕竟,生日这一天,不仅对他很重要,对于父母也同样重要。
爱乔园。
张叔张姨早就迫不及待的等在了门口。
不曾想,先下车的,居然是北唐月。
“张叔张姨下午好。”北唐月甜甜一笑,礼貌打着招呼。
对于北唐月,张叔张姨自然是喜欢的,但是,确实有那么一瞬间的惊讶,毕竟,他们那个木头儿子,可从未带过女孩子回来。
况且,还带的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北唐小姐北唐月。
“月月也来了啊?”张姨笑着问。
北唐月点头,“嗯!来陪你们给烈哥过生日。”
烈哥…
这个称呼,未免就有些亲热了吧。
任谁,也会多想…
此时,甲上从后备箱中拿出东西来,递给张叔张姨,“爸妈,这是月儿给你们买的补品。”
“对对对,对身体可好了,我爸常吃的。”北唐月笑着解释。
月儿…
这个称呼,就更亲热了。
这下子,张叔张姨,不多想,也不得不多想了。
几人各自怀揣着心事,进了屋子。
一进客厅坐下,张姨便率先说。
“阿烈啊,你还记得你田姨和双儿吗?”
甲上目光一颤,眸光带着探究,望向张姨,说:“自然记得。”
张姨笑了笑,“你田姨和双儿啊,如今已经在路上了,本来我说让你去火车站接一下的,他们客气啊,非得自己坐公交过来,现如今,不超过半个小时,也该到了吧。”
甲上眉心跳了跳,面色冷凝,没说话。
北唐月眨了眨眼,好奇道:“张姨,田姨和双儿是谁呀?”
张姨叹了口气,说:“说来话长啊。当年啊,我们家家境贫穷,就靠着几亩地为生,你张叔一直在一家煤矿里打工,勉强维持着生计的同时,也能供阿烈上学。可是后来,煤矿出事,你张叔受伤,一时之间,我们家没了经济来源,还得花一大笔治疗费。当时,也就是阿烈的田姨,一直帮着我们家,不仅经常给我们家送粮食来,还一直供着阿烈念书。”
“做人啊,必须要懂得报恩,如今我们的生活也算是好起来了,但也决计不能忘了当年田姨一家给我们的帮助。”
北唐月频频点头,“嗯!必须得报恩!那等田姨来了,我们给她们吃好的喝好的,再给她们在帝京买一套房子,让她们住下来!”
甲上心尖儿颤了颤,真是个缺心眼的傻丫头。
张姨嘴唇也抖了抖,这丫头,好像是有点太单纯了哦…
张叔接着说:“当年,我们无以为报,便定下了阿烈和双儿的娃娃亲,如今,想必,双儿他们也是为了这门亲事而来?”
“什么?娃娃亲?”北唐月猛拍桌子,蹭一下便站了起来。
张姨被北唐月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的浑身抖了抖,没好气的盯着北唐月,问:“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北唐月冲动的大声说:“烈哥是我的!”
一句话,让室内空气就此凝结。
尴尬而微妙的气氛,悄然蔓延。
张叔眯了眯眼,看向甲上,“阿烈啊,你从未带过女孩子回来,这次带月月回来,是何意?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甲上望向父亲,云淡风轻的说:“难道,不是一开始,您和妈就看出来了吗?月儿是我的女朋友,你们未来的儿媳妇儿。”
一句话,让北唐月心头瞬间一暖,可却也让张叔张姨变得激动。
“不行!”张叔猛拍桌子,“阿烈,北唐家的人,是我们能高攀得起的吗?”
北唐月连忙说:“张叔,我是真心喜欢阿烈的,并不在意家世这些无足轻重的事情的。我在家里也没人管的了我,我想嫁给谁,都不用问他们的意见的。”
“婚姻乃是大事,岂容你能儿戏的?”张叔质疑的看向北唐月。
北唐月立马反驳,“张叔,我是认真的!我北唐月这辈子,非烈哥不嫁!”
“胡闹!”张叔大声一吼,接着冷下声音,慢慢说:“月月,我和你张姨,是打心眼儿里喜欢你的,可是,你和阿烈的事情,我怎么都不会同意!”
“为什么啊?”北唐月不解的看向张叔,“我和烈哥是真心相爱的,你们为什么要阻止我们?张叔,张姨,现在是民主社会,讲究的是自由恋爱,什么娃娃亲那一套已经不吃香了。”
“是,用娃娃亲这个来逼着你们,你们年轻人可能是会觉得我们古板。但是,双儿一家对我们家的恩情太重,这门婚事,没得商量!阿烈必须娶双儿!”张姨强势的说着。
北唐月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顿时偃旗息鼓,不知该怎么说服这固执的二老了。
明明是欢欣鼓舞的来给甲上过生日的,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这样的局面?
北唐月头疼的揉了揉眉心,究竟该如何是好?
突然,大门被敲响。
一阵清脆的女声传来:“阿烈哥哥,张叔,张姨,我是双儿,我和妈妈来看你们了。”
张叔听见田白双的声音,立马开心一笑,去开门了。
张姨也拉起甲上,去门口迎接田姨和田白双。
“张叔,这是我们给你们带的特产,你们这么多年没回去过了,想来也是很想吃上几口的吧。”田白双笑着说着。
张叔眉开眼笑的接过特产,看见田姨和田白双,是打心底的开心,“哎呦,来就来,还带这么多干嘛,路上折腾辛苦了吧?快进来快进来。”
田白双一进来,便看见了张姨身边的甲上,立马冲了过去,弯唇一笑,甜甜道:“阿烈哥哥,好久不见,阿烈哥哥好像又变帅了呢。”
“这孩子…”田姨没好气的说,可看见甲上越生越帅,眸底还是有掩不住的笑意。
北唐月站在客厅门口,看着突然造访的二人。
穿的很土,普通的布衣休闲裤运动鞋,甚至还有些脏。
北唐月的目光再次挪到了田白双的脸上,眉头不自禁一皱。
这么黑,还叫白双?改名黑双得了吧?
这黑的,跟甲上都有的一比了。
她要是这么黑,非得自卑得一头撞死不可!
脸上那两坨红,是传说中的高原红吗?
呸!丑死了!要相貌没相貌,要气质没气质,拿什么跟她比?
张叔张姨是瞎了吗?放着她这样白白嫩嫩又漂亮又有气质的儿媳妇儿不要,非得让甲上去娶那个丑丫头?
这样会拖累后代的基因的好吗?
目光再挪到田姨身上,也是土包子一个,那打量甲上的眼神,充满着市侩与精光。
呸…指不定在想着要从甲上身上捞多少好处呢。
呵!我北唐月决计不会让你们得逞!
北唐月迈着猫步,花枝招展的走过去,一把便揽住甲上的胳膊,用行动宣誓着主权。
“烈哥,这都是谁啊?你不跟月儿介绍一下吗?”
北唐月的话语一落,在场众人都变了脸色,除了甲上。
甲上缓缓说:“这是田姨,这是田白双。”
“顿了顿,甲上接着说,这是北唐月,我的女朋友。”
北唐月脸上的笑容扩大,笑意直达眼底,让她整个人显得更加光彩照人,犹如高高在上的公主。
特别和这个田白双一比起来,就像是,一个是白天鹅,一个是丑小鸭。
北唐月表示,她家烈哥的介绍,她非常喜欢,尤其是最后一句话。
田姨面色变了变,面上的喜气荡然无存,望向张叔和张姨,像是质问般,“阿烈她爹,阿烈他娘,这是怎么回事?”
张姨尴尬的笑了笑,连忙说:“咱们先别在外面站着了,先进去,坐着说。”
客厅里。
甲上和北唐月坐在一起,张叔张姨坐在一起,田姨和田白双坐在一起,俨然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势。
田姨搓了搓手,问:“当初我们不是给阿烈和双儿订了娃娃亲吗?你们,不会忘了吧?”
“没有没有!”张姨连忙摆手,“我们怎么可能会忘呢!一直记着这茬事儿呢!”
田姨眯眼,“那这是怎么回事?”
言下之意便是,这个多出来的北唐月,是什么意思?
北唐月立马强势的抢话道:“田姨,你们一家对于烈哥的恩情,我们是不会忘记的。你们要多少钱,我们都可以给你们,我会在帝京给你们买一套公寓,每个月给你们打生活费,至于田白双,我也保证一定给她找一处好的归宿,一定不会亏了她。”
‘啪’一声,田姨猛拍沙发站了起来,冒着算计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北唐月,“我们来找阿烈,又不是为了钱!”
“可是除了钱,我想不出什么办法可以报答你们了。毕竟,这个世道,有钱才能使鬼推磨,不是吗?”北唐月毫不示弱道。
反正,她是决计不会让出她的烈哥的。
田白双眼泪哗啦啦的掉下来,柔弱说:“张叔,张姨,我带着妈妈不远千里赶来帝京,不是来受这些侮辱的。如果结果是这样的,那我和妈妈就先不打扰了!”
说完,田白双便站起来,牵着田姨的手准备走人。
张叔张姨连忙站起来拦人,张叔不好意思的说:“月月从小娇生惯养大的,说话不知道分寸,双儿,你们见谅,见谅一下…”
田白双流着眼泪,无辜的望向张叔,“可是张叔,谁来体谅我们?您难道不知道,我对阿烈哥哥的感情吗?”
张叔面露不忍,拍了拍田白双的肩膀,说:“双儿,放心吧,叔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接着,张叔严肃了神色,望向北唐月,说:“北唐月,今天我们这儿不欢迎你,你先走吧。”
北唐月不可置信的望向张叔,说:“张叔,你这是在赶月儿走吗?明明,前些日子,我们相处的很开心的。”
张叔垂了垂眸,说:“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张家,高攀不起你们北唐家。还有,这门娃娃亲,既然结下了,就没有轻易作废的道理。”
甲上抿了抿唇,说:“爸,妈,田姨,白双,我知道,你们都觉得,这门娃娃亲,既然结下了,就得照办。但是,我从来都不是这样想的。对于田姨一家的恩情,阿烈会用一生来报答。但是,如今,我只知道,我想娶的人,只有北唐月。”
“放肆!”张叔猛地一吼,“张烈!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甲上猛地抬眸,死死的盯着张叔,“爸,我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吗?我决定的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吗?”
张叔被气的狠狠喘气,手捂着心脏,吼道:“你是想和我断绝父子关系吗?”
甲上目光一凉,“爸,你非得这样逼我吗?”
“不是我在逼你,而是你在逼我!”张叔大声吼着,脸上涨红。
甲上猛地站起来,牵着北唐月的手,抬脚便往外走。
“逆子!你给我站住!”
‘砰’一声,像是人突然倒在地上的声音,甲上猛地转身,只看见张叔躺在地上。
“张叔!”
“老头子!你怎么了?快醒醒?!”
——
医院。
张叔在里面抢救。
一众人在外等着。
甲上的脸色很不好,又暗又沉。
想必,如若张叔今天有什么事,甲上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北唐月握住甲上的手,安慰道:“烈哥,你放心吧,我找了最好的心外科专家给张叔做手术,张叔一定会没事的。”
田姨冷不丁的说:“如果不是你,老张会进医院吗?”
北唐月不动声色的剜了田姨一眼,老女人,这句话,你说反了好吗?
如果不是你们俩突然要来,她烈哥好好的生日,至于过成这样吗?
真的是!扫把星!
她所有的计划,现在全部付诸东流了!
期待了小半个月的美事,说没了就没了!
然而,为了顾及她烈哥的情绪,她此时才不想和这个石块的女人多费唇舌。
——
三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骤然熄了。
北唐月猛地蹿了过去,问:“怎么样了?张叔怎么样了?”
专家走了出来,朝北唐月笑了笑,说:“北唐小姐,放心吧,病人没事了。”
北唐月立马松了口气,“那便好。周叔,你给我张叔安排最好的病房,什么药都开最好啊,再给我找两个护工,钱啊那些都不是问题。”
“好。”专家笑了笑。
接着,张叔被安排进了顶楼的vip豪华病房中。
北唐月笑着望向甲上和张姨,说:“烈哥,张姨,张叔没事了,你们也可以放心了,我们还没吃晚饭呢,我这就去给你们买,你们先去病房守着张叔哈,我去去就回。”
张姨望向北唐月小跑离开的背影,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
vip病房,自然是相当豪华的。
两室一厅,有厨房,有独卫,可供病人家属也休息在这里。
医生态度也很温和友善,护工也很恭敬尽责,这是张姨以前来医院,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一下子,不得不感慨,有钱,确实是一件好事…
没多久,北唐月便拎着大包小包的回来,甚至,还带着一个小跟班拎了许多东西上来。
北唐月边放着东西,边说:“张姨,这是金食楼的大厨做的菜,你们先过来吃。我那边还让人买了些洗漱用品啊什么的,如果您今晚放心不下张叔,那就住下来,反正这里也还有一张床。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您就跟我讲,我让人去买就是了。”
看着北唐月忙上忙下的身影,一时之间,张姨的情绪更复杂了。
田姨看见北唐月摆开的食物,眼睛都亮了。
“哇,这些都是什么啊?怎么这么香?”
北唐月勾唇一笑,说:“烤鸭,水煮鱼,干瘪大虾,土豆烧鲍鱼,咖喱牛腩,手撕鸡,糖醋排骨,芦蒿…田姨,是不是没吃过?”
田姨舔了舔唇,使劲点头。
“那就快来吃吧,这都晚上了,还没吃饭,饿着了吧?”
田姨立马坐到餐桌上,迫不及待的动筷子,“嗯嗯嗯!好吃!好好吃啊!”
田白双看着自己母亲没出息的样子,不由得蹙了蹙眉。
望向北唐月的目光,也不由得复杂了几分。
北唐月一直给甲上和张姨夹着菜,体贴道:“烈哥,张姨,你们多吃点。”
甲上也给北唐月夹着菜,“别只顾着我们,你也吃。”
北唐月朝甲上弯唇一笑,目光是说不出的喜欢。
田白双眸光暗了暗,安静的吃着,至始至终不发一言。
——
吃完饭,甲上和北唐月开车送了田白双母女去医院附近的酒店。
为了开开这两人的眼界,北唐月特意包了一个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
果不其然,一进酒店,田姨便双眼放光,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
很显然,北唐月已经找到了治这个人的法子。
只是,这个田白双么…
呵,看似安静柔弱,实则白莲花一枚,就冲她这临危不乱的阵势,北唐月便不得不高看她几分。
安顿好这母女俩,甲上便送北唐月回家。
路上,甲上一直沉默着,没说话。
北唐月自然知道,今天的事情,确实给甲上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特别是,张叔突发心脏病。
唉…好好的生日…
北唐月抿了抿唇,愧疚道:“烈哥,对不起,今天你都是为了我…”
“没事…”甲上淡淡的说。
北唐月蹙了蹙眉,“可是,今天你的生日,也没能好好过…”
北唐月眼前突然一亮,惊呼道:“咦!停车!烈哥你先停车!”
甲上猛地踩下刹车,不解的望向北唐月。
北唐月拿起手机便冲向路旁的蛋糕店,不过五分钟,便买了一个小蛋糕回来。
北唐月回了车上,缓缓打开蛋糕盒,插上蜡烛,掏出打火机,点燃,望向甲上,真诚说:“烈哥,生日快乐,快许愿吧!”
甲上望着北唐月,心头是说不出的温暖。
他凉薄蹉跎了小半辈子了,只有北唐月,像眼前的蜡烛,照亮了他的生命,让他平淡无奇的生活变得熠熠生辉。
望着北唐月眼中倒映出来的烛光,甲上忽然觉得,这么好的女孩子,这么爱她的女孩子,若是辜负了,他还算得上是一个人吗?
甲上缓缓闭眼,在心中许愿。
“一愿父母身体健康,长命百岁,事事顺遂。”
“二愿身边朋友都能心想事成,事事如意。”
“三愿…我能与眼前的女子,白头到老,幸福一生。”
“呼”一声,甲上吹灭了蜡烛,目光灼灼的盯着北唐月。
北唐月用勺子挖了一勺子蛋糕,送到甲上嘴巴,问:“好吃吗?”
“你吃一口,不就知道了。”
猛地,甲上便朝北唐月吻了过来。
北唐月唱着甲上嘴里的味道,嘴唇情不自禁的上扬。
嗯…好甜,好好吃…
——
一进家门,甲上便迫不及待的打横抱起北唐月,径直扔在了床上。
像是发了疯的野兽。
这一天,就是他的行刑。
北唐月的衣服直接被撕裂,可她丝毫不在意。
她只想要,把她的全部,都给她最爱的烈哥。
**…
满室春光…
一个回合结束,甲上脸上。
满足又欢畅。
头一次体验这种滋味,简直…美妙的不行。
若不是顾及着北唐月的身体,他今晚就想这样不眠不休的干下去。
北唐月摸了摸自己的老腰,止不住的翻白眼。
天啊,她的烈哥,是一头蛮牛吗?
怎么可能…时间这么久的?
北唐月情不自禁的有些心肝儿发颤了,她的小身板儿,真的禁得住这样折腾吗?
北唐月本欲想爬起来拿自己的包,却发现自己连坐都坐不起来了,只好指了指自己的包,有气无力的说:“烈哥,你帮我拿一下我的包。”
甲上依然精气十足的去拿了包,递给北唐月。
北唐月从包里掏出一个小锦盒,弯唇一笑,递给甲上。
“烈哥,生日快乐,这是月儿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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