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7章 做了什么（2/2）

毓敏公主不忍直视，“九殿下，出去不要说本公主是你皇姐。”

丢人。

沈明裳坐到九皇子旁边，让景笙给盛了碗绿豆汤，用勺子舀着喝。毓敏公主也不客气，拿了一块红豆饼小口吃着。

三人吃的正欢，隔壁忽然传来大雨滴滴嗒嗒打在什么上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沈明裳放下碗，快步走出花厅。声响是从书房那边传来的，而元诚就在书房，沈明裳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书房，元诚和元瀚对弈，黑白棋子“嗒嗒”落在棋盘上。两人落子的速度很快，就像不用思考一般，一枚枚玉质棋子布满半个棋盘。

元诚一手执棋，一手落在桌上，而搁在桌上的那只手，手背青筋凸起，手指微微颤抖，似在忍受什么。他对面，元瀚额角沁出汗水，抿着嘴，神色冷冽。

棋盘上，黑棋白字势均力敌，都以进攻为主。旗鼓相当的两人下这样一局快棋，对执棋之人，是一种考验。

渐渐的，两人落子的速度慢了下来，不过这个慢是相对一开始的那种速度，比起绝大多数人下棋，依旧是快的。元诚手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嘴唇也变的苍白，这样一局快棋，对刚刚大病初愈的人来说，很是耗费心力。元瀚在这方面略占优势，不过他落子前思考的时间，变的明显起来。

元诚执白子，元瀚执黑子，棋盘上，白子略占上风。

“你的身体，撑不住的。”元瀚忽然开口。

元诚落下一子，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却让人觉得冷漠，“你赢不了的。”

元瀚眼神一暗，落子的速度又快了起来，元诚硬撑着，陪他继续。

一刻钟后，元诚开口，“你输了。”

“你也不见得有多好。”元瀚冷声道。

“比你好就……”元诚话没说完，失手打翻棋子，苍白的嘴唇上出现一抹红。

元瀚心底大惊，完全没想到元诚会这样，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该如何向沈明裳解释。现在的元瀚，完全没有考虑这事传到皇帝耳中，会造成何种后果。

沈明裳推开门，看见元诚嘴角血迹，周身笼起寒意：“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