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杀了那个贱人！（1/2）

“不为什么！”他的声音冷冽笃定，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那样惊险的场合，他不希望再次发生。不，永远都不希望发生。

深吸了一口气，宁乔抬眸，定定地望着祁逸寒，“我同意。但是离开集训队之前，我想去见见王倩。”

“……好。”

……

两个小时后，宁乔见到了关在秘密基地里的王倩，不过几个小时未见，整个人变得萎靡不振，衣服上沾满了血迹，无力地瘫趴在地板上。

可见，她受到了极其残酷的审问。相比雪狐队当年的惨况，已是仁慈之至。

“宁乔，你来了？”见到宁乔无恙，王倩原本死灰色的脸颊居然落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挣扎着爬了起来，步履蹒跚走到栅栏边，满是血痕的手紧紧抓住栅栏。

“本来以为我会连累你，没想到……可见，我的直觉是对的。”

笑容牵扯着撕裂的伤口，脸颊肌肉扭曲，眼底却明媚如夏天。

“什么直觉？”

宁乔蹙眉，勉强笑道。她怎么也不明白身处牢房之中落到如此境地的王倩，居然会流落出豁达的神情。人到了一定的地步，无力回天，反而变得坦然。

而她，却救不了她。

“救你的人，爱着你！”

只要宁乔没事，她死了，又何妨？

“……”宁乔无语凝噎。爱又如何？他们之间夹着秃鹰组织，如同隔着千山万水，永远走不到一处。

短暂的沉默后，宁乔转移了话题。

“王倩，你为何接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