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九爷搞事（2/2）

而苏卿暖看到的是真的——那名宫女，便是在馥太后和馥子钰说到江世诚之死真相的时候伺候在边上的。那宫女知道得太多，所以活不成了。

“现在就剩哀家与你二人。苏青，有什么话，不妨直说。”馥太后看着苏卿暖。她倒想看看苏青想耍什么样的花招。

苏卿暖却并没有一开始便命中要害，只打了个擦边球，问道：“敢问太后怀胎之时，是否受过寒凉？”

馥太后一愣，想了一想：“倒是有过。瑾儿九个月大时，那年冬天尤其寒冷，哀家冻得手脚几乎都要没有知……苏先生如何关心此事？”

馥太后忽然警觉。苏青是来给她看治头疾的，如何问起这陈年旧事？何况这苏青是个男人，如何问起女人生产之事？

“那便是了，”苏卿暖仿若未曾察觉太后眼底的一抹反感，继续道，“太后的头疾已是旧疾，并非一日两日生成。此疾在太后怀胎受凉之初，便已埋在太后体内。只是太后早年身体健壮，未有发现罢了。”

“你只管告诉哀家如何治便好。难道你屏退众人，只为了说这些？”馥太后看着苏卿暖，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

“医者，‘望闻问切’，苏青不过是在进行最后一问罢了。若不能清楚知道病因，恐不好对症下药，”苏卿暖看着凤座之上的女人，“而苏青接下来要问的话，需得请太后恕草民无罪。”

“你若能治好哀家的病，还怕哀家砍了你脑袋不成？”馥太后眼里闪过一丝不耐，“你尽管问，哀家恕你无罪。”

苏卿暖等的便是这句话。她略略抬眼，看着馥太后：“敢问太后，十四王爷是否是早产之子？”

“自然不是！”馥太后手下一紧，矢口否认。她看着苏卿暖的眸光变得锐利，语气也变得越发警觉：“苏青，你到底想问什么？！”

谁都知道，宇文瑾是在坊间废后传言最是沸沸扬扬的时候她怀上的，并且是足月而生。就连彤史记载先帝临幸她的日子，都和瑾儿的生辰对得上。这么多年了，没有人怀疑过这当中的猫腻，苏青为何有此一问？

算起年龄，这苏青只怕长不了瑾儿几岁。那么那件事情发生的时候，苏青也不过是个奶娃娃，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想到这里，馥太后心里略宽了宽。或许只是这少年医者随口一问罢了。

苏卿暖将馥太后眼中闪过的慌乱收入眼底。师傅说得果然没错，十四王爷宇文瑾根本就是早产之子。宇文瑾是废太后传言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怀的，本就巧得让人怀疑。

宫中假孕之事十有**，可日子长了，难免会被看出破绽。馥太后也许后来使了些手段让先帝频频到她宫中，或可幸运之神降临，当真怀了宇文瑾。又也许——这宇文瑾根本就不是先帝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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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没人调戏泡芙了…好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