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摊牌（1/2）

第十四章摊牌

少堂轻笑着说道：“无妨，我跟娘一直在等大姐；我娘担心大姐一个人去菩提庙祭拜大娘……。”少卿马上又恢复疯癫模样，笑着说道：“少堂，跟姐姐玩儿……。”少堂笑着搀扶着少卿一起来到台阶上，此时的三姨娘如意脚下已经浸湿，却还是恭敬的说道：“大小姐，您回来了！”

少卿抬头，咬着指甲说道：“娘亲，娘亲……冷，冷……少卿回房呼呼……。”三姨娘马上说道：“来人，送大小姐回房，少堂，去厨房让厨娘给你大姐煮碗姜汤，避避寒气！”少堂走了下去。

回到房中的少卿仍沉浸在悲痛之中，就连门口走进的人也丝毫没有察觉；来人端着姜汤，对着少卿说道：“大姐，啊……。”

少卿毫不自知的张开嘴，咽了下去，恍若隔世的说道：“天宝，不喝了，我累了！”

“天宝是谁？”少卿回神，却发现正在喂自己姜汤的是绾少堂，一时之间愣在当场，嘴角的僵硬慢慢转变成痴傻的笑容；看在少堂眼中，却有一丝心酸；皱着眉头，无力的低吼：“够了，大姐，我知道你是装的；你在我面前不必……不必……再演戏这么累！”

少卿抬头，看着有些担忧的乳娘与珠玉，挥挥手说道：“到门口守着，任何人不得进来！”二人退了出去，少卿看着他，轻声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就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不对；我以前虽然跟大姐没有过多的交集，但是大姐那时候总是被二姐与二夫人责打，辱骂……这倒是真的；可……可你这几次下来，虽说从表面上次次是二姐与二夫人欺负你在先；可哪一次到了最后，吃亏的都是她们……大姐，你是什么时候好的？为什么还要装疯卖傻？你……这是何苦……。”

“何苦？绾少堂，你问我何苦？那我问你，你身为丞相家唯一的男丁，为什么这些年却畏畏缩缩，不敢堂堂正正的站直身子？”

“我……我娘只是个妾；我们斗不过二夫人……。”

“我与你一样，羽翼未满，我拿什么跟她们斗？唯有继续装疯卖傻，我才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少堂，你记住；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那都是屁话；当年韩信能忍胯下之辱；勾践尚能卧薪尝胆，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如要报仇……那必当先让自己强大起来再说……。”

“大姐……少堂记下了……你放心，我不会再委曲求全，但也不会意气用事；大姐，以后这个家就由我们两个人来守！”轻轻点头，却总是耻笑自己，少堂不是天宝，少堂是绾家的少爷……沈家的沈天宝早就已经随着那场屠戮烟消云散了。

这一日，下了朝堂，绾邱鹤刚回到府上就唉声叹气；三姨娘如意替他解下官服，柔声问道：“老爷，出了什么事？”

“这……还不是过些日子的百花会的事情闹的！”

“怎么？出了什么事？”

“今日早朝，皇上一直兴致高昂的说着百花盛会的事情；下了朝之后，太子殿下却单独将我叫住，让我这次百花会带上少卿出席……这……这不是存心要看我的笑话吗？”

三姨娘听后轻轻一笑说道：“老爷，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不就是怕大小姐闯祸吗？这次我让少堂跟在她身边，听闻这些日子他们姐弟经常腻在一块儿，想必少堂的话，大小姐多少还是会听的！”

“真的？少堂跟少卿？他们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