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打你没商量（2/2）

“我怎么了？王金莲小姐”甚是无辜的语气，完全没有半点凌辱的味道，但被俯视的王金莲却觉得自己比死了还要难受。

王金莲的后压槽使劲的磨动，喉咙处有咕噜咕噜的声音，鼻孔大张，脸上青筋曝起，南一一有些体贴的把手放在她脸上。

“怎么？是说不了话了吗？哦，对了，好像也不能动了”

那一只玉白的手在那白净的脸上画着圈，从额头到下巴，又到眼睛，像是在研究一块稀世珍宝，那手最后定在了插在头顶的一只金钗。

“这金钗可真不错啊”南一一突然顽劣的一笑“但是要是插到这张脸上会不会更好看呢？”

“嗯嗯嗯”王金莲有些的惊恐的喊着什么。

“哦，你是说试一试”南一一像是听懂了她的意思，“那就试试吧，正好我也想看”

“啊”王金莲的内心在大声尖叫，她双眼紧闭，拼命的想要把头侧开，但就是动不了，两行清泪顺着那紧闭的眼眶慢慢的流了出来。

夕阳就要落下来了，一抹金黄的光涂抹在这亭子里，害怕的少女紧闭着眼睛，浑身战栗，双手被定在石桌上不能动弹，双腿半蹲在地上，彩虹色的衣裙拖在石板上已经沾了不少尘土。一边的丫鬟捂着自己的脸消失在了花园门外。

而另一抹红色已经像是打赢了胜仗一般，有些轻快，有些兴奋的在远处飘走了。

沈北湛刚进府门，就看见苏老夫人拄着拐杖站在一边，周围的人都静悄悄的低着头。像是生了很大的气，苏老夫人的脸黑的很彻底，这让她身上绛紫色的衣裙显得更是漆黑一片。这架势像是要三堂会审。

一边的小厮接过沈北湛的马鞭，本以为将军会问些什么，但是却见这位一转身就大步走了，根本没有看那苏老夫人一眼，就像是这边上站着的一群人都是透明的。

“湛儿”苏老夫人大喊了一句。

沈北湛停下了脚，但是没有转身。

“老身我站在这里许久，你竟是一句话也不问吗？”苏老夫人觉得自己被彻底的无视了，她拿着拐杖狠狠的砸了砸地面。有些生气的叫道。

“湛儿？”沈北湛轻轻的叫了一声这两个字，声音很轻但是很响，尾音处带着些嘲弄的味道。这一句声音打在众人的耳朵里，就像是凭空砸开了一颗冰雹，冰凉凉的融化在耳边，丝丝的刺骨之意钻进皮肉里，血管里，甚至骨头缝里。

“湛儿，你不能这样对老身啊”看到沈北湛那像刀锋一样的目光时，苏老夫人有些害怕了，她是最知道沈北湛的脾气的，但是这些年的养尊处优让她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眼前的这个人其实是她的主子。

“湛儿……”苏老夫人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气势，这一刻她的脸上才真正露出了她该有的神色，慌张的，害怕的，甚至是求饶的。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