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三十二章 慕氏，依旧是我的（1/2）

慕母一番话，惹得所有人的脸色精彩纷呈。

顾艳的脸上是复杂的，目光直直看向慕母的方向，许久没有动弹半分，仿佛不可置信，眼神里，却带着隔绝了大半辈子的沧桑，和无法言表的恨意与愧疚。

陆浅浅是震惊的，她没想到慕母会出现，她的身体不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而慕司珩……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眼神深沉，像是担忧，像是……无奈。

唯有顾景然，他望着慕母的方向，脸上的表情近乎呆怔，只是静静的放着，没有半分情绪的流露。

“慕氏，决不能落入他人之手！”慕母再一次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目光，直直看向慕司珩。

可是……她口中的他人，是顾景然，也很有可能是……

“你确定知道，你在说什么？”率先出声的，是顾景然，他眯了眯眼睛，终于将所有情绪都收敛回去，看着慕母的方向，声音无波无澜。

“我知道。”慕母终于看向顾景然。

那一刻，看清慕母眼神的瞬间，陆浅浅知道，慕母不是不在乎的，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闪烁了一下，像是泪花，却转瞬即逝，好像方才的一切，不过是人的一场错觉罢了。

顾景然的表情经历最初的无情，终于变得嘲讽起来：“好！”他说，说的肆无忌惮，“很好，好一个慕氏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说着，顾景然的嘲讽陡然消失，眼神变得凌厉：“现在看来，慕家人，不愧是冷血家族啊，慕司珩成为现在这样，我想，和两位名义上的母亲也脱离不了关系吧！”

说着，他看向顾艳：“一个，是亲生母亲，”而后，看向慕母，“一个，是养了他二十几年的母亲，算来，慕司珩拥有的，还真多啊！”

可说着说着，他的目光已经暗淡下来：“那我呢？”这句话，像是从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