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以命换命（2/2）

万杰跟着王警官进入到审讯室，吴艳看到进来的人是万杰，试图扑到他身上，不停地呼喊着：救救我！万杰，救救我。无奈手铐紧紧地锁着她的双手。万杰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她身旁把她拥入怀中，此刻早已无语凝噎。

“万杰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吴艳女士为妻，无论疾病还是健康、贫穷还是富有，一生一世照顾她、爱护她，直至死亡？我愿意！我愿意！”吴艳说完又大笑起来，笑得令人心寒。万杰抱着她，除了“对不起”他想不出任何语言来回答她。

在万杰怀里吴艳慢慢地冷静了下来，可这时医护人员来了，又一次刺激到了吴艳敏感的神经，她再一次发狂起来，大声呼叫着：以命换命！以命换命！她不停地重复着这四个字。医护人员给她打了一针镇静剂，她慢慢地瘫软下来，晕死过去，直接被带到了市精神康复医院。

突如其来的一切击碎了万杰最后的防线，一夜憔悴过后他回到徐灵所在医院，坐在她床头亲吻了她的手，然后把脸埋在她的手里，恸哭起来。

吴艳刺伤徐灵这件事毫无悬念，路边的高清摄像头和路边的行人都目击了这一切，对于警方和法院来说断案都没有难度。吴艳故意伤人罪成立，判处两年有期徒刑。碍于其精神状况出现问题，缓刑一年执行，在治疗期间警方将全时段对其进行监视。而万杰也是到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吴艳是有家族精神病史的，他只知道吴艳的外婆是交通事故过世的，却不知是因为精神出现问题乱穿马路而被撞；吴艳的妈妈，经调查也是有精神治疗记录的。他突然觉得自己走进了人生套路，越走越深。倒不是说当初如果知道吴艳这样的情况会拒绝交往，只是在想吴艳到底是不愿提起伤心往事，还是蓄意隐瞒？而今现在木已成舟，再去追溯这些问题已然没有任何意义。

他现在只想徐灵快点醒过来，吴艳能恢复正常，其他的一切，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