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所以（2/2）

撒旦。

究竟是什么时候？刚才，刚才还是由纪子，怎么现在，就成了撒旦？！

撒旦松开了手，但两手还搭在灰原哀的肩膀上，视线却飘向了小哀的身后。她慢慢地站起来。

小哀还在惊恐中，她脸色惨白，没有一丝温度，只待在原地，浑身发抖。

撒旦从容地转身，不再说一言，径直离开。

“等等！”柯南叫住了她。她似是猜到了，唇角一勾，停了下来。然而，就在柯南要说出下一句的时候，她又抬起了步伐，离去而去。

“等等，等等，撒旦！”他大步向前呼唤她的名字，可留给他的，只有门的背影，和关上时的声音。

——

柯南转身，身后是一脸惨白的灰原哀，此刻她已经跪在地上，把头埋进臂窝，两手紧紧抱住自己。

柯南突然就猜到撒旦对灰原哀说了些什么。

毕竟，她连自己的真是身份是工藤新一都知道。

他蹲在她面前，伸出手，想要触碰她，却被她条件性反射错开了。

“喂，灰原，是我！”他开口，“我知道她对你说了什么，但是你放心，她不是坏人！”

“如果她不是坏人，为什么她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除了你们，知道我身份的人除了黑衣组织，还能有谁？！”她的语气不太好，显然她不大相信柯南的话。

还有赤井先生，而他现在是冲矢昴，就住在我家，为了保护你。

心里道起这么一句话，柯南却没有说出口。

“你没听到我刚才说的吗？她就是撒旦！她是mi6的特工，她不是黑暗组织的人。”

灰原一声冷哼：“哼，说不定她就是组织派到mi6的卧底呢？这种事情，不是很多么？你这边么就那么相信她？她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说出我的名字，也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告诉琴酒，我在这里！”她害怕死亡，因为曾经经历过，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害怕那种感觉，可是撒旦给了她，同样的感觉。

一片沉寂。

“灰原，你抬头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柯南敛眸，眸子里无比坚定，声音亦是。

灰原抬起了头，与他四目相对，映入眼帘的是他坚定不移的目光。

“灰原，我以我的性命担保，撒旦她，绝不是外人！”

她仍看着他的眼睛，坚定的目光没有一丝波澜，她吞了吞口水，“为什么？”

因为她和安室透在一起，安室透是公安警察，也是她的监护人；

因为我看见了她眼中的孤独和绝望；

因为她，还是由纪子的时候，温柔地抱了你，真的是，很温柔地抱了你，没有一丝的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