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限制了想象力(1/2)
桉杺的生活一日一日,平淡地继续着。
三哥说桉杺活得太寡淡了,如波澜不惊的潭水,半点起不了波澜。
桉杺承认,相对于宿舍里的姐妹们,除了老二一姗,其他姐妹们的日子都过得神采奕奕,精彩纷呈的,自己确实比不了。
可每个人都是不同的,自己的性格和脾气一向如此,换一种模式和节奏,也未必适合自己,自己也不一定就喜欢啊。如果真像老三老四说的“桉桉你这样太无趣了”,那也只能无趣了。
桉杺想,算了,改不了,就这样吧,随它去了。
桉杺是这么看的,改变自己应该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不是老话都说,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吗?而且,不管是家人、好朋友或是恋人,都应该尊重和接受对方本来的样子吧。桉杺希望希望自己就是自己,一直做自己,真实的自己,不为了任何人去刻意改变什么。
而老二一姗,按老大三哥的说法是,她和桉杺还是不同的。
一姗是x市的一个县城乡下的,家里兄弟姐妹几个,她是长女,家庭条件一般。她本人其实是非常好强上进有进取心的。但因为家庭经济并不宽松,所以,她一路走来的成长过程中,有很多时候都会过分的敏感而自尊了。
有时候自尊稍显过了给人的感觉是有点自负,而有时候想保持自尊却又底气不足的时候连自己都觉得骨子里又有点自卑,所以一姗觉得自己一直是活得沉重纠结而拧巴的。
那次她和老三发生了小冲突后,心情不好,喊桉杺陪她在校园里散步时,她自己这么告诉桉杺的。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寒门出孝子,”一姗对桉杺说:“这样的话有道理,却也不全对。”
““穷”的烙印印在一个人的身上和骨子里,更多的时候是让这个人变得自卑而敏感,甚至是多疑的。”一姗说:“比如我和老三的小冲突,即使我依然认为她说的话不够礼貌,但如果我是足够的自信乐观开朗和正能量,也许我也不会那样敏感而愤怒了。”
桉杺想了想一姗和罗茜的冲突,觉得也许一姗说的是有道理的,毕竟这是她真实的感受和深切的体会。
那个冲突很小,但很突然。
一姗和罗茜坐在宿舍中间的条桌两边,罗茜想要喝水,又懒得动手,便努努嘴跟一姗说:“把我的水杯拿过来。”
一姗很诧异,她觉得,两个人坐在桌子的两边,和那个水杯的距离是相同的。那是你罗茜的杯子,是你想喝水,为什么你自己不动手拿呢?说句不好听的,难道你没长手?好,退一步,你让我帮你拿杯子,至少有个称呼吧?直接吩咐别人,当别人是你丫鬟吗?
于是一姗当下立刻沉下脸不高兴了,直接回了罗茜一句:“你自己不会拿吗?”
再后来的两天,一姗都没有理睬罗茜,觉得她不懂礼貌,而且很不尊重自己。
后来罗茜写了张小纸条跟一姗道歉,小纸条上的内容大意是:一姗姐,因为我是独生女,在家里娇生惯养的,吩咐我爸爸妈妈帮我做事习惯了,所以对别人也是这样。没太注意到你的感受,不好意思。
一姗没有回纸条,只是看着罗茜跟她说了一句:“独生子女是家里的宝,非独生子女在自己的家里也都是当宝贝养大的。没有谁在家里像草一样。”
罗茜有点讪讪地说:“我以后会注意的。”
冲突虽然结束了,但一姗的心情是不平静的。于是一姗喊桉杺陪她在校园里散散步,跟桉杺说了一些她的故事和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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