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2/2）

玉芝接着说道：“可怜的宝芬啊，好好的一个人竟没了。”又擦擦眼泪接着说道：“我这是为姐夫感到伤心难过啊！你说说这天下的男人哪一个不嫖不赌不抽鸦片的？就算三个不占全也得占一个的，但姐夫你却一个也不占。这天底下真有你这样的好男人，真真是让我羡慕死姐姐了。可姐姐却不怎么珍惜你的，她依旧堂子里做生意，还甚至嫁了人了，你却依旧默默的守护者她，我竟不知这是为何，凭什么姐姐就这样的幸运，而我却没有这样的运气。”

“人与人是不一样的。”顾兰亭说道：“我何尝没有这样想过，何尝不介意这个，但我管不了她的事情，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玉芝说道：“我知道姐夫和姐姐有小时候一起到大的情分，但这情分也是有限，姐夫何必这样一直等着姐姐呢？姐姐原来成亲的时候，姐夫为什么不成亲还要等着她呢？我看她原来就没打算和你成亲的，现在更没有这样的打算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等着？再说她已经不值得你这样等了，先不说是妓女，她已经嫁过一次，又干了这样多的破事，且姘头无数，只其中一点她就已经配不上你了，你为什么还要等着呢？姐夫虽没有很多洋钱，但娶个小门小户的黄花大闺女也是配的上的，，为什么不娶还要等一个烂人呢？”

顾兰亭说道：“她自有她的好处的，只是别人不曾看到罢了。”

玉芝笑道：“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她纵然原来有些好处，现在这些好处也都早已不见了。”说着伸出手握着顾兰亭的手，他挣了几下没有挣开，也就不再反抗，就任她随便握着了。

玉芝就觉得希望来了，她激动边流眼泪边说着：“既然如此了，我就把话说清楚吧。”说着拿着手帕子擦泪，接着说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亭哥哥心里有我的。从我小时候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心里就记着了，只是因为我的身份和她缘故所以我一直不能明说，但这么些年了，你也一定感觉到了我的情意了。”顾兰亭不说话

玉芝接着说道：“我是实在按捺不住了，实在看不下去她这个人了。原先她或许能配的上你，但她现在连给你提鞋都不配的。虽然我也是妓女，但我还算是干干净净的，我自认其它地方比不上她，但我比她干净多了。女人不就是这个最重要吗？”

顾兰亭仍旧不说话，玉芝接着说道：“我如今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亭哥哥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

他听了说道：“你要我说什么？”

玉芝说道：“你不用说我心里也很明白了，说出来又怕折了你的面子，但这马车里就咱们两个人了，我就什么都直说吧。想必你也早已厌烦她了，只是念着旧情不好说出来吧？”他听了没说话，玉芝心里就明白她说对了。

她接着说道：“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她总不能一直这样缠着你不放手吧！你早就到了娶亲的年纪了，她不仅不愿意出去堂子嫁给你，还这样缠着你不让你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