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零七九(1/2)
“换句话说吧,紫碟佣兵团,奉命抓潜逃在外八年之久的奴隶,要是打扰了各位的比赛,还请多见谅啊…”无言做出一个鞠躬的姿势。
随他一起来的两个人,将外面的衣服脱掉,露出一件黑色的袍子,袍子背后绣着一只紫金色的蝴蝶。
两个人都戴着黑色的面具,将整张脸遮盖地严严实实。
炙热的阳光下,面具下投射出的光芒,让人忍不住不寒而栗。
一个是蓝色的光芒,一个是绿色的光芒,浓郁地如同黑暗的深渊,昭示着两人强大的魂力。从他们周围浮动的那股强大的魂力,可知两人的魂师等级定然不下超级魂师的等级。
青藤竟不知在雇佣兵团里还有这样的高手!
婴歌在六年前,离开斗兽场,自己组织了从斗兽场出来的奴隶,创建了雇佣兵团,也是大陆上唯一一个雇佣兵团。短短六年的时间,青藤猜想婴歌就算再有能力,雇佣兵团的力量也不会强到哪里去。
现在看来,自己对他的雇佣兵团知之甚少。
“什么,竟然是大陆上近些年兴起的那个组织,紫碟吗?”台下有人说道,“只要付足够的金币,他们什么都会替你做,而且自创立后,从来没有失手过!”
“对啊…听说,高兽国那个终极魂师突然死亡,有人猜测就是雇佣兵团下的手…”
“真的吗?这个组织的能力竟然强到了这个地步?太吓人了吧!”
人群里议论纷纷,对于雇佣兵团的评价,他们大多持着一种敬畏。
也没办法,在这个大陆上,自从五千年前爆发魂师大战,魂师伤亡无数,当时最负盛名的四个家族,聚魂家族海之魂氏,引魂家族迦楼罗氏,镇魂家族月之境氏,离开大陆,隐居世外后。
魂师在大陆上逐渐没落下来,魂师的数量越来越少,而且强大的魂师更是没多少。
像终极魂师这样的级别一个国家可能只有几个,终极魂师象征着魂师的顶点,若是能到达这个级别,就算十个超级魂师,也无法取胜。
雇佣兵团如果有能够杀死一个终极魂师的力量,其存在将会多么可怕,可想而知。
“你在胡说什么?”一个荆氏家族的长老杵着一根玄铁拐杖,往前走一步,重达千斤的拐杖杵在坚硬的地面,立马在地面砸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坑。
“他是我们荆氏家族的族长,堂堂未央城的城主,怎会和你们的斗兽场扯上关系!我劝你们速速放了我们的族长,否则叫你们有命来,没命走!”
那气势汹汹的长老身上,流动着一股强悍的魂力,眼眸是汪洋的蓝。青藤猜他的等级应该不下特级魂师的级别。虽然他等级均比不上无言带来的两人,可是在擅长使用武器的荆氏家族,这样的魂力等级已经算非常了不起的了。
荆氏家族受血统的影响,拥有魂师血统非常少,所以就算他们再怎么修炼,魂力永远也赶不上一个拥有纯正魂师血统的魂师。
但是他们擅长铸造四两拨千斤的武器,只需要在武器里注入少量的魂力,那微弱的魂力就能爆发出强十倍的力量。
所以现在的局势,还不一定是无言他们占优势。
“是吗?恐怕你们认错人了吧!”无言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本大册子,一边翻着书页,忽然指着一面说道,“一零七九号,斗兽场奴隶所生之子,父母在比赛中战败死亡,一零七九号十二岁时逃出斗兽场,也就是八年前,这八年里,我们一直在追杀他,现在找到他了,不好意思各位,我们可不管他到底是不是你们的族长,我们只想带走我们斗兽场叛逃的奴隶而已…”无言还是那么彬彬有礼。
“你以为我们是三岁孩童吗?凭借你们的一面之词,我就会相信吗?”老者说道。
无言点点头,一手握在扇子,有节奏地拍打左手手掌,“要证据是吧…”
无言弯下腰,以半跪的姿势跪在荆月独的旁边,“一零七九号,这个称呼,你还记得吗?”
荆月独在听到“一零七九号”时,整个瞳孔聚集在一起,“你…”
只可惜他的肺部被月照的飞针刺中,别说说完一句话了,就连呼吸一下,整个肺部都隐隐作痛。
“每个进入斗兽场的奴隶,我们都会在他身上烙下一串数字,尤其是自小便在斗兽场出生的小奴隶,这项程序更是不能少。
无言伸手要去撕荆月独的衣衫,荆月独忍着巨大的疼痛,恐惧地往后移动,想要躲避无言伸过来的手。
“别…别…”荆月独恐惧地看着无言,如果他的身份曝光,那么他将不在是高高在上的城主,一切又会变成从前那样,变成从前那个一无是处的奴隶。
“求求你…别…”荆月独沙哑着声音说道。
整个广场安静地连风吹过旗杆的呼呼声音都可以听见。
台下原本是来观看比赛的人们,没想到居然发生了这种事。
荆月独沙哑的声音在广场上传播开来,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刚才那位长老,听到荆月独对无言求饶的声音后,不满地拧着眉头,堂堂一个族长,居然向另一个人摇尾乞怜,哪里还有半分族长的样子?要是传出去,荆氏家族的名声岂不是被他败光了?
“婴歌答应过我,只要我向你们提供武器,就既往不咎的!而你们为何还要对我苦苦相逼,前几日是那个臭婆娘不把武器卖给你们,我已经嘱咐过她了,可是她不听,我有什么办法…”荆月独尽量减少自己呼气的次数,压低了声音在无言耳边说道,“放过我我错了…你们不是要武器吗?只要你们放过我,要多少武器我都会给你们…”
无言伸向荆月独的手没有停,他一把扯住荆月独的外套。
“那个臭小子给了你们多少好处!你们要这样帮他!还有婴歌,你以为他会准许你们这样做吗?!”荆月独如同在海面上临死的人,就算海面上只有一根救命稻草,也想抓住,企图获得一丝存活的机会。
“今天的事,全是婴歌的命令…”无言说道。接着毫不留情地扯下他的外衣。
阳光下,荆月独的背上,烙着四个狰狞的数字,正是“一零七九”四个字。弯弯曲曲的比划,如同一条条狰狞的毒蛇,趴在荆月独麦色的脊背上,让人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人群中议论声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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