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尝药（2/2）

杨嗣指着自己的裤裆，又说道：“我，现在……哎呀，早晨走的时候，我垫上了一块布，现在都已经……”

“杨公公，别说了，我知道了。”栾风指着身后的浴室，“浴室在那。”

杨嗣又说道：“栾公公，我刚才说的是长泻不止，没有停歇，我可不想让你看见我……哎，就算脏和臭你能忍，我也不想让你看见这些脏和臭是我的！”

栾风犯难道：“那这事该怎么处理？还得检查啊！”

杨嗣摸着自己的裆部，说道：“你看这样行不？公公用手隔着裤子……”

栾风仔细一想，也行，毕竟杨嗣一定是太监，以后不会出乱子，也就不可能因为假太监的事怪罪到自己的头上，那就隔着裤子摸一下吧。

杨嗣借此机会，利用按摩手法，按摩裆下，嘴里说道：“好脏！好脏！栾公公，我给你弄好，免得脏了你的手。”

不多一会儿，在强大的按摩手法下，裆下的小玩意乖乖地回到了腹中，杨嗣的心中舒了一口气。现在，他可以脱开裤子给栾风看，只是刚才都已经说了谎话，自然是不能脱下的。

“栾公公，手伸过来。”

栾风极度嫌弃地伸出右手，再杨嗣的裆下挨了一下，准备缩回，没想到杨嗣抓住他的手，按在裆下，说道：“仔细摸摸，检查仔细一些，我知道我们这些阉人如果出了问题，负责检查的人会被凌迟的，就算我和栾公公是好朋友，都需要好好检查检查。”

此时的杨嗣，没有了狐狸尾巴，说话的语气已经变得肆无忌惮了。而栾风，深怕杨嗣裤裆里的污物沾染在他的手上，就算隔着厚厚的裤子，也没有闻到臭味，也不行。

过了很久，杨嗣才放开栾风的手，说道：“我们现在可以喝酒了吗？”

栾风连忙招呼身旁的小太监，说道：“快些打水！”他已经是极度嫌弃这双脏手了。

栾风反复洗了几次，又反复闻了多遍，似乎再也找不出异味，才罢手，就连去喝酒的路上也时不时把手放在鼻子上。杨嗣心中暗骂，老阉贼，等我有权有势了，一定给你说明身份，再把你弄死。

入座之后，杨嗣说道：“栾公公，我有一事还要请你帮忙。”

栾风笑着说道：“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你的事我绝不推辞！”

“我多日未见李公公，只苦于伺候太子，没空前去，今天正好有空……”

杨嗣还没有说完，栾风已经明白意思，就说道：“我可以派人联系李公公，说你想见他。”

“好！”杨嗣一拍桌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够哥们！”

杨嗣以前没喝过几次酒，这一杯下去，辣味从嘴巴一直到喉咙又再到胃里，但他只有忍着。辣味没有持续多久，一股醇香的感觉就弥漫在他的嘴里和鼻腔里，那种舒畅的感觉令他沉醉，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沉迷这杯中之物。

栾风见杨嗣如此举动，就对身旁太监安排道：“马上去见李公公，说杨公公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