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振聋发聩(1/2)
带着激动的心情回到久违的卫校,同学们又见面了,一番握手、拥抱、谈笑、询问,自然必不可少。
尚正义跟李惟清拥抱着,还小声在耳边诉说:“想死我了!”
李惟清笑道:“我又不是小学女老师,想我有什么用?”
他嘿嘿一笑,问:“你跟三点水怎么样?”见他摇头,就不再多言。
李惟清难过的是,没有看见她的笑脸,虽然不是以前的冷面,却是平静如水的淡然,波澜不惊的从容,对他的招呼回答一声“你好”,便转身离开,和别人应酬去了。这让李惟清猜不透她的心思。一时没有机会见面谈话,就着手忙写毕业论文、自我鉴定。
这几天,李惟清酝酿了论文的主题,围绕“治病求本”,翻找了不少资料。
同学们也各显神通,选题翻书,顾不得其他。
这天,他去食堂经过传达室,从老张头那里拿到一封家书,撕开见只有半页,就靠到路边细看。
信是父亲的亲笔,口气颇为严厉,说收到李惟清的信,跟马家沟通了,马支书也不肯听姑娘的话,说快两年了,再退亲岂不是给人笑话?姑娘虽然没有开口,我们也绝不会同意你这样做。你趁早把这个糊头心思收起来,毕业分配就结婚。
李惟清顿时又心烦意乱起来,觉得事情荒唐、滑稽、可笑。两个当事人都没有意愿了,旁观者却硬要撮合,这叫什么事啊!
李惟清发了一会呆,把信揉成一团,塞进裤子口袋,慢慢步向食堂。
食堂已经没有多少人。李惟清打了饭菜,进入饭堂,却见汪雪芬坐在后排一张条桌,低头吃着,另外的桌子只有梅琴、涂秋山、钱秋菊三个人。
李惟清挨到汪雪芬对面,隔了一米多坐下,故作坦然地招呼:“你在这里。”
她看李惟清一眼,“嗯”了一声,仍然低头吃饭。
梅琴走了,涂秋山、钱秋菊背对着他们。
李惟清连忙拿筷子蘸了一点汤,在靠近她的桌面写了两个字:如何。意思是你看过我的信,有什么想法。
汪雪芬也拿筷子蘸汤写下两个草字:“思考”,立刻又用手抹去,接着站起来走了。
李惟清把自己的字也抹了,继续吃饭。
“思考”?是想跟我恢复恋爱关系,还是动摇不定?不知道。
李惟清真希望自己有特异功能,能看穿她的心思,揭破哑谜。然而办不到。
他只能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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