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拿赃（1/2）

高芸忽然一把抓住锁喜凤，一只手指头压住嘴唇，又指指一条蓝色裤子。

锁喜凤仔细一看，吃惊地瞪眼。裤子下脚边是放开了，重新缝过的，这是高芸被偷的裤子。她人高，买的裤子往往要放脚边，这已经成为她裤子的标记，室友都知道。过了几年，裤子出厂都不缝脚边了，售出后根据顾客身高临时缝起，生活服务的进步可见一斑。

这时，高芸急忙向锁喜凤摇手，然后取下裤子，来到门市前台，问老板娘：“请问，这一条裤子多少钱？”

老板娘瞄瞄裤子，又用手摸摸质地，客气地说：“大半新呢，既然姑娘看中了，4块钱便宜买给你。”

高芸：“哦，不便宜了。请问你，这些旧衣服干净不干净？”

“干净，绝对干净，不可能是病人、死人身上剥来的。”

锁喜凤忍不住话，一针见血：“她是说，会不会是小偷卖给你的？”

老板娘警惕地瞅瞅她们，态度严肃起来：“姑娘不能开这个玩笑，销赃是犯法的。再说，人家送旧衣服来，也不可能说是我偷来的，对吧？哎，你们买不买？不买把衣服给我，请身发财！”

锁喜凤板起脸来说道：“这一条裤子就是她的，上个星期才被偷了，怎么会跑你这里来了呢？”

老板娘恼了：“姑娘不要乱讲，我们是清清白白的生意人。”

高芸：“好，你既然清清白白，就不要害怕，陪我们去一趟派出所。”

老板娘知道不妙，立刻换了一副脸，恳求道：“两位姑娘，我们小本生意，混口饭吃不容易，这样，这件衣服你拿去，不要钱，你们也别声张，好不好？”

锁喜凤不肯退让：“不行，我们一起丢了30多件衣服呢，既然有一件就有其他。”

正没开交处，却见大街口那边冒出一个男青年，左顾右盼地向这边走来。

老板娘慌忙小声说：“好了，他来了。”

两个人齐声问：“谁？”

“送这件衣服给我的人。你们先躲进屋去听着，等我问他，衣服究竟是那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