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问罪和表态（1/2）

男生慌忙表白：“哪敢啊？”

点出病症：“你答应支持我的提议，为什么又变卦？”

自我辩护：“我怯场。再说，搞管理的确不是我的强项，何必赶鸭子上架。”

直指要害：“你对我的话不重视，就是对我的人的一种轻视。”

慌忙化解：“没有，绝对没有。你多想了，这不是一回事，是两码事。情感与学校杂事要分开，泾渭分明。”

转上正题：“好，就算这件事没问题，你在家里进度怎么样了？”

疲于应付：“嗯，已经开始了。”

深入要求：“说具体点！”

虚言搪塞：“对她冷淡了，她已经有所感觉，警告我不要胡思乱想。”

不予置信：“她怎么说的？”

胡编乱造：“嗯，你要是昏了头，跟狐狸精粘到一起，就叫你祖宗八代翻身！”

步步紧逼：“还有呢？”

心存侥幸：“暂时没有了。”

嗤之以鼻：“哼，就这个？你真要抛一些实质性的东西，她能就这么轻飘飘地放过你？”

低姿请教：“那，下一步怎么办？”

严下指令：“露一点蜘丝马迹，把战火燃烧起来。过几天我到现场检查。”

卞家德不寒而栗。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个难题太难解了！他沉默着。

“家德，咱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都没有退路，必须向前走。我是爱你的，什么事情都愿意为你做，推荐你进班委就是我的一个行动，一个证明。虽然没有成功，我的心你应该看得出来。”

“我清楚。很感谢你。”

他们到了市区郊区结合部，祝文莉站住。东边万家灯火，西边灯火阑珊。

卞家德：“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你得赶回去抓紧时间行动。”

她和他站在最后一盏路灯下面，互相凝望，接着，祝文莉走近他，主动抱住他亲吻，小声呢喃：“我豁出去了，我不能没有你！”

他激动起来，一边回吻，一边回答：“我也是。”

另外一个声音在卞家德心中回旋：“你真想不顾一切了吗？”

目送她走入茫茫夜色，他觉得自己仍然站在危险的孤峰上，面前悬崖峭壁，身后万丈深渊。既然前进、后退一样危险，就不如前进。前进途中至少有爱情的鲜花。

如果祝文莉是斧头，卞家德是凿子，王枣芳就只能是木料。

向阳吃过饭了，她在等候丈夫。

最近几个月，她有感觉，丈夫发生了一些变化。经常回来迟，缺乏精气神，跟她说话没有过去柔和，在床上好像也没有全力以赴。问他怎么了，他说学习紧张，感觉累，有些烦。

她相信丈夫，不朝别处想。祝文莉的形象在脑子里一闪，就立刻被她抹去。不可能，小姑娘身上虽然有些不地道的味道，丈夫不会是那种人。

今天他又迟了，她就照例把饭菜焖在锅里，自己坐在儿子的床上，拿针线修补他的书包。

电灯下，儿子在小折叠桌上看课文，母亲穿针引线，场面温馨。

院门外面路上有脚步声，她急忙扔下活计，跑过去开门。他们是这个巷子最后一家，这时候应该不会是别人。

第六章职务、荣誉和爱情133、找茬

果然，是自己最亲密的人站在门口。

“怎么到现在才开门？”他抱怨地责问。

“没有啊，我丢下东西就赶紧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