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热闹的暑假87、进展也太快了（2/2）

王枣芳：“她有那么多问题要请教啊？”

“医用化学难些。”

这个她一窍不通，“哦”了一声，说，“天热没留她吃饭？中午太阳毒，女孩子跑来跑去的，够受的。下次还是留她吧，等到下午4、5点钟走好一些。”

卞家德感觉一阵不好受，说：“留吧，也要看她是不是愿意。”伸手拉了吊扇开关，让它飞转起来。

一家三口就貌似其乐融融地吃饭。

祝文莉看起来跟过去没有不同，但是心理变化不小。好像外表一样的鸡蛋，被公鸡踩水过的母鸡生的，与没有被踩水的母鸡生的，有本质区别。

如果说，过去她爱卞家德，半是出自真心，半是基于功利，现在不同了，她的情感比重大大增加，功利部分大为缩水。她觉得她已经完全属于他，而他却不完全属于她。必须让这种不完全变成完全——她必须成为他的妻子，当然不是现在，是毕业以后的事情。但是，这一点必须尽快让卞家德清楚、认可、做好准备。

她连续三天没有来请教。卞家德已经要忍不住了，想去找她。

第四天，她来了，脸上没有笑容。

王枣芳仍然上班去了。

卞家德站在门口漫不经心地看儿子和两个邻家孩子扔小石子玩耍，不时张望巷口尽头。

祝文莉的身影一出现，他就激动起来，想迎过去，又觉得两边邻居门缝里有目光向路上扫射，就不敢挪步，只能微笑着用深情的目光迎接她。见她面有忧愁，他暗暗吃惊，出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