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纪律不是纸老虎54、躁动的黄昏（2/2）

这时，路灯亮了。美女脸庞侧影似的月亮，也从黑色的蝴蝶瓦屋顶冉冉升起。一些摊贩在收拾摊子回家。

他们走到十字街头，就掉头返回，恰巧看见秦子佩、汪雪芬满面春风地从西街过来，就互相招呼。

李惟清随口说道：“你们两个人怎么走到一起了？”

汪雪芬含笑瞄李惟清一眼不说话。

秦子佩反问道：“我们是同学，不是敌人，怎么不能走到一起？”

李惟清正考虑怎么回答，新光辉却接道：“假如你们同时爱上一个人，那就是情敌。”

两个人一起笑着追着新光辉打。

李惟清和尚正义开心地叫唤：“打得好！继续！”

闹了一会，她们并排在前面走，聊着什么话。相距约三丈远，他们也并肩而行，没有主题漫无目的地谈笑风生。月上柳梢头，未约黄昏后，却得一道走，也是让人愉悦的事。

李惟清不时偷眼欣赏汪雪芬的背影，与秦子佩对比，难免想入非非。虽然彼此没有那种交流，感觉非常美好，真希望这条路无限延长，他们就这样走下去，走下去。

接下来的学习轻松一些，李惟清就抽出精力，研读借来的书籍、资料，不知天高地厚地起草《改革中医理论建议书》。花了近一周的晚上，列提纲、打草稿、修改、誊抄，完成洋洋洒洒8页纸，主题就是用西医理论融合、改造中医理论，形成一种新东西，好比马驴相交而生骡。然而，信寄给国家卫生部就如泥牛入海。不过，他自己也不指望有什么回复，就把注意力转上了课程。

然而，不几天，同学们要去郊区学农一周。新环境、新实践、新故事在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