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纪律不是纸老虎38、尴尬的接触（1/2）

卞家德在几次谈心中，向祝文莉坦白，工人妻子是小学文化，是粗线条的女人，通过别人介绍认识的，稀里糊涂地就结婚了，两个人共同语言不多。现在儿子读一年级了，如果没有遇见你，我会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过下去。

“那么，现在呢？”祝文莉在他面前，已经抛开姑娘的羞涩，火辣辣地盯着他发问。

“现在，憧憬而痛苦着。”

“为什么不采取行动？”这句话既有疑问，也有试探、鼓励、期盼。

他苦笑、摇头：“太难了，一场没有胜利把握的战争、一场毁灭名声的灾难、一场难以预料结果的牺牲！”

“无限风光在险峰。这不值得努力一次吗？不努力，就只能给自己留下遗憾和悔恨。”

“你，真不怕我是陈世美？”

“如果我是能扭转乾坤的公主呢？反正我是决心一条道走到黑，绝不会放弃。”

“很可能是一场持久战，遥遥无期。”

“我准备等你到白头。”

类似这样的话不是第一次发自二人之口，今天在公园又上演了。

他们正不知不觉地走进一片竹林。

四顾无人，春风吹拂，竹枝轻摇，翠叶絮语。

“我准备等你到白头。”这句话又一次打动了他，他相信这是她发自肺腑的誓言。他倒有些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