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强吻清水芙蓉(1/2)
“我不是说,不要人进来的嘛?”,上宫云察觉到有人进入浴室,有点生气。
黑影人一听她声音,微微一怔杵在哪里一动不敢动,心狂跳得额厉害像要膨出身体。这声音犹如来自遥远的过去,轻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悦耳中带着深深吸人的魔力。他激动,他深情,他却不敢出声,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将她吓走。
上宫云见来人不出声,突然起身飞起,旋转数圈,将撤下的轻纱裹在身上。她**的黑发垂撘在胸前,裸着玉脚一小步小步踏着红地毯从浴池上走了下来。
“既然敢来,哪还有躲着的道理。出来!”,上宫云将浴室四处环视一圈,每个角落都细细看了一遍。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就是她用来挂衣服的屏风后面。她随后抓起一盏烛灯,小心翼翼走向屏风。
黑影人想着这情形和当初有着多么相似。那一句“怎么,有胆子看,没胆子出来”,至今还回荡在耳边。他看着她萦纡朦胧的面容即熟悉又陌生,看着她拿着灯盏一步一步走来,他的心砰砰跳得更厉害。
他控制不住想见她、想抱她的冲动。他脑中一片空白,傻傻地就站了出来。
上宫云见屏风后面走出一黑衣蒙面男子。他呆呆痴痴看着自己,眼中闪着朦胧泪花。那双眼睛深幽带着旋涡,深情带着溺宠。她好像在梦里见过这双眼睛。
上宫云将灯盏摆在胸前,那是防守准备。
“你是谁?”
黑衣男子见她一副戒备的模样,心中别样难受。曾几何时,他们是同吃同睡,更是依依相惟。短短一年,他寻遍了五湖四海,璇玑大陆,却找不到她一丝的痕迹。想到一年****夜夜的煎熬,他怒气横生,眉头紧蹙,飞身扑向她。
上宫云见男子飞身而来,一把扯住柱子上的帘子,借力腾空飞起,将灯盏烛柄反手狠狠刺向男子。
男子见状,一个侧身躲开,仰身贴地飞开,与上宫云上下错身。他本想一把抓住灯盏,却不想,一不小心抓住她腰间一个衣节。这一扯一拽,她身上裹着的轻纱全数飞落。
“混蛋,流氓!”,上宫云见自己只剩抹胸,还衣衫紧贴,胸前鸿沟具现,一时又羞又恼。她呵斥一声,再借力旋转一圈,将烛柄狠狠向男子心脏处刺去。
男子被她胸前一片春光弄昏了眼,又被她肩上那一道藤条勒痕刺伤了心。当烛柄近在咫尺时,他恍然大悟,左手一挡,右手一拽,将上宫云拉入了怀。两人落地抱在一起滚了数圈。
男子将上宫云压在了身下,看着她又惊慌,又镇定的眼神,想都不想,俯身一个亲吻。
上宫云怎能如此甘心被一个人给占了便宜。她又气又急,双手合力攻其头部,双腿屈膝功其下身。
男子仿佛知道她的路数,双手握其玉腕,推至头顶锁住,双腿狠压她双膝,双脚是谁扣住她的双脚,让她整个人成“大”般被紧紧锁住。
上宫云一点都动不了,恼羞成怒吼道:“滚开!”
男子睁睁看着着她抓狂的样子,眼角都笑开了,眸子全是愉悦的笑意。他压低着嗓子,俯在她耳边笑道:“云儿,你可让我好找。”
“云儿”两字乱了她的心智。
“你是谁?”,上宫云瞪着眼睛,吃惊看着他。他这样霸道压着自己,强吻了自己,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
“一年了。我们分开一年了。再见,你却要杀我。”说道此,男子眼中的愉悦变成了悲切,仿佛他的心都在流血。
“你到底是谁?”,上宫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悲伤,无助,更是绝望。
“云儿,你可知你现在是谁?”
男子不再理会她,看着她一脸迷茫的样子,心慌心痛心急。他再次俯身,慢慢吻上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的容貌比一年前更加精致了。若不是她的声音,她的肩上的勒痕,他真不敢认上宫云就是他要找的逍遥云。
上宫云闭上唇,摇头拒绝,却无济于事。她的手在挣扎中摸到了头上一个木制发钗。她微微张开了嘴,迎合着他的唇,他的舌,趁他松懈时,将木钗狠狠刺进了男子手臂。
男子的手臂动脉处划出一条血口,鲜血一时涌而出。
上宫云在血涌出的一瞬间,闻到了血中淡淡的冰莲香,清新悦人。一时间,她反倒是不再挣扎。男子抬头看着手臂处的木钗,痛心笑着:“云儿,这木钗你还留着?”
说完,他又俯身,轻轻点了点她的唇,便松开她,离去。
上宫云慢慢坐起来,看着他捂着手臂离去,看着地上一滩血迹,闻着木钗上的血迹,脑中一片空白,心一片荒芜。冰莲香,血中的冰莲香,那是她脑中时时出现的香味。零碎片段中,它像谜一样的存在。他到底是谁?
黑衣男子捂着手臂,躲开重重暗哨,一路飞奔进了一家客栈。他破窗入了一间上好的厢房。
“爷,你怎么了?”,屋里的人见男子受了伤,赶紧上前迎上,扶着他坐下。
男子一把坐定,扯下面纱,露出一张俊美无暇的脸,幽深孤傲的眸子里满是痛惜。此男子不是别人,而是寻了逍遥云整整一年的赫连卿。
离忧见爷神情有些呆滞,浑身透着悲凉,再看手臂处鲜血直流,吓得一阵慌乱,“爷,你得止血。”
赫连卿看着手臂上长长的伤口,红红的鲜血,麻木点了点,“是的,这血是云儿的,不能流。”
离忧自然是明白爷的意思。自打爷回来后,也别珍惜自己的血,要是流了一点点血,哪怕是血珠。爷都得用上好的药材补上。爷常说,他身体的血是云儿的,不能流。
离忧赶紧将玉衡小姐备好的上好止血药给赫连卿包扎。他一边包,一边偷看赫连卿,忍不住小心问道:“爷,你可见到了上宫公主?”
赫连卿点了点头。
离忧见爷不接着往下说,也不敢问,包扎完,给爷斟了一杯茶,就静静在一边站着。
赫连卿掏出一支玉钗,拿在手中反复看着。这支玉钗和刚才宫中的木钗一模一样,都是出自他的手。只不过,木钗粗狂了些,玉钗更精致了些。
离忧见爷这般情形就知道爷定是又在思念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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