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肯教肯学（1/2）

第二天一早，江南换上言玦从前的衣服，就算是从前的衣服对江南来说也是有些长的，好在言玦的针脚不错，缝缝补补显得刚刚好。

“言玦，你打算何时做回女人啊？”

问到这个问题连言玦都有些愣，她总不能做一辈子男人的，“大概还要再等段时间吧。”

“到时我可要好好看看，你穿上女装什么样子。”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那样。”

“你这么高的个子得费多少料啊！”江南拉着言玦站起来左右看着。

言玦笑了笑，“你不就想说我穿女装不像好看的样子吗？”

“瞧你说的，哪有女人照着衣服长，像你这样的个子，我们南方姑娘想长也长不上啊！”

“行了行了，你就快些收拾吧，老韩头可不喜欢迟到。”

“这就好了，走吧。”

两人路上有些赶，却也说着赚钱的事。

“夙阳手巧，帮着我隔壁卖筐的大娘编筐，大娘念他人不错给的不少。还有，我给你联系了城东的铺子，你只要每日将写好的对联送过去就好了，工钱按照数量结。”

江南对这些事情的结果很是满意，对言玦的感激也是一层加着一层，“真不知该怎么谢你好。”

“你就当是沾了乌镇那地方的光吧。”言玦并未有什么推辞，感激本就是她该得的。

“日后有我帮得上的，一定出手。”

“好，说定了。”

说着说着两人就到了地方，送走了言玦，江南就要独自应对那个老怪物了。

进了义庄，江南不知道该怎么呼唤老韩头便硬着头皮喊道，“老先生？”

“叫什么叫，也不怕惊了神灵。”昨日的声音又响在耳边，江南不禁又打了一个寒噤。

“老先生，我来了。”

“不是你来，还有谁来？”

“啊？”这话问得江南有些愣。

“仵作的工作是什么知道吗？”

江南想说验尸，但又觉得这样不懂装懂很不讨人喜欢，便道，“不知道。”

“相比活人，你要听得懂死人说话。”老韩头边说着边向里面走，丝毫不管江南会不会跟上来。

而江南从袖中拿出一块手帕轻贴在口鼻处跟着进去，之前跟着言玦来的时候并未走进房间，也并不知道里面都有什么。

带着一丝好奇和敬畏江南走进了阴森森的内堂。

迎面吹来一阵阴风，像是欢迎一个新人的到来，可能神灵们并不满意，门板便吱呀作响，衬得整个内堂“人满为患”。

外面的阳光和内堂的黑暗反差实在有些大，江南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里面的陈设。

内堂很大，站在门口看起来有些空旷，右手边有一个书案，上面放着各种笔录的格目，不知是不是环境使然，江南竟觉得就连上面的字迹都有些阴冷。

“这就是你的位置，往后我说什么你就写什么，漏一句话你都要立马走人！”老韩头话说得很严厉，江南自然是点头称是不敢违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