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患得患失（2/2）

若水正在房内患得患失又有人来报，说是季秋来了请她过去琬太妃处。

听说季秋来了，若水低头擦了擦眼泪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道：“去回了太妃娘娘与侯爷，就说我身子不适，就不过去了。”

若水自从与宇文颢交了心，为了避嫌就不在像以前一样同季秋交往，开始下意识的跟他保持距离，就是见了面也是在琬太妃处说几句家常敷衍敷衍。

因今日是腊月十五，季秋是按例来紫宸殿给宇文恒请安的，

宇文恒正因若水不给他喝酒睡不成午觉而百无聊赖，见季秋过来给他请安，高兴的邀他下棋，宇文恒边下棋边与季秋闲聊：“你最近也不怎么进宫，忙什么呢？”

“儿臣每日忙着去国子监读书，得了空闲还要画画是以总抽不出大空来给皇上请安。”

宇文恒撇了季秋一眼：“你少在朕面前胡诌，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你在家中**一事朕都已经知道了，朕手下那帮人可不是吃干饭的。”

季秋虽知道宇文恒派人监视他，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反正他干的都是些吃吃喝喝的事，也不怕这些人告到宇文恒面前，他自从离宫搬到师府以后就如脱了缰绳的野马再也没有封管，虽然也遵从宇文恒的旨意去国子监读书，也不过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应酬，国子监的一应人等也不去管他，宇文恒又对他深怀愧疚也不认真去逼他，他在家中是由着性子吃喝玩乐，也就只有师至坚在家时老实了两天，等师至坚一走就又固态萌发。今日见宇文恒问起他**一事不禁红了脸，“儿臣**是多是为了画画采风需要，有时在酒席上也招一两个歌舞伎助兴，别的儿臣可什么都没干。”

宇文恒落子一子道：“没干最好！要知道你是姓宇文的，是朕的儿子，你若真想要女人就跟朕提，朕一定会给你选个身世相当的女子配你，可不能胡乱去搞。你的种不能随便撒，若让朕知道你乱撒种，朕定会将你的蛋黄打出来！”

被宇文恒这么一说，季秋哪还有心思下棋，一张白玉似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儿臣遵旨！”

宇文恒见季秋面红耳赤的样子不由笑了笑，季秋此时已没心思下棋，不一会儿就败下阵来，弃了棋告退出去。

季秋来到寿安宫琬太妃处，琬太妃见季秋过来收了马吊与季秋闲聊，季秋见若水又不来见他，也不明白若水到底是怎么了，只是觉得若水变得跟以前不一样，具体是哪儿变了他也说不上来，因向琬太妃道：“太妃娘娘，我怎么觉得若水此番重新入宫后性子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像从前的她了？”

琬太妃会心笑道：“若水变了就对了，她现在已是许了人家的人了，不比单身的时候，她现在心中有了牵挂的人，看人时眼神是不是比以前变得温柔许多？”

“对对对！就像太妃娘娘所说，她看人时眼神的确比以前温柔多了。”季秋经琬太妃一提终于明白若水变化处在哪儿，忍不住自语道：“想不到一个眼神的变化能让人变这么多，真是奇哉妙哉！”

琬太妃又道：“知道哀家为什么阻止你二人单独相处吗？若水现在许给了致远就是致远的人了，你与她终究不是同胞兄妹，总要忌讳些，若水不来见你是对的，你不要在心中恼了她。”

季秋被琬太妃一番话说的有些尴尬，起身施礼道：“太妃说的是，季秋受教了！”

琬太妃想着若水的事有心想召花想容进宫商量商量，又怕若水脸上挂不住，想着让她自己解决这件事，于是又道：“你见了致远对他说一声让他有空来瞧瞧若水，就这样把自己的未婚妻扔在宫里也不说来看看她，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季秋心道：致远与若水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哪里会牵肠挂肚来想着见她，到是若水变化很多，莫非她改了心意，对致远是真心的？想到这里，季秋一口应承下来，他哪里想得到真正让若水牵肠挂肚的人正是她从前避之不及的人。

宇文颢从紫宸殿回到自己寝宫，怀恩将若水给的盖碗并那一半橙子拿给他，宇文恒瞧着那半个橙子出了半天神，将橙子送往口中吃了，把那盖碗仍给了怀恩：“既然这盖碗是给你的，你就拿去用吧！”

“这……”怀恩一时不明白宇文颢所想，

宇文颢拍了拍他的肩自顾自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