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心事4（2/2）

鸾白灵已经猜到越玲珑肯定一脸的气愤。

“鸾白灵，明天早上我们完成交易，用你的清白和那三人性命换朝莲，我觉得很值。你要是敢保留清白之身，就等着替朝莲收尸。”

鸾白灵停住离去的脚步，回头看了越玲珑一眼，“如你所愿。”

她脸上的笑容不含一丝杂质，宛如纯净雪原中盛放最美丽的花朵。

越玲珑心中抽紧，为什么……为什么到这个地步她还能如此淡定从容，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感？难道她不怕吗？一个女人失去清白之身，她还能有什么资格拥有其他事物?

鸾白灵柔笑：“越玲珑，希望你心中郁结早日开解。”

越玲珑只觉得她的笑靥是如此的刺人眼目……鸾白灵，你为什么还能笑，为什么……

“鸾白灵！”

越玲珑忽然出声叫住她，那袭白衣如同最梦幻的色彩，在沙漠热风中飞扬。

她驻足，等待越玲珑下面的话。

时空仿若静止了一般，而呼吸声扩大到最高音贝，女子再度开口，语调出乎意料的平静：

“从一开始，你就不应该去仞雪城，那样的话，我，夜舒，会跟以往的那些年一直相安无事的生活下去。”

鸾白灵缓缓点头，目色遥望金黄沙漠远处，心底的伤痛再度自眼底浮现而出——

如果事事都要追溯源头，那么她之所以去仞雪城，是因为她中了红业之火的毒，若不是这个原因，娘亲也无需为了向凤轻羽求解药而甘愿赴死……如果她没有中毒，也就不会去仞雪穿城，介入越玲珑和夜舒的城市……而越玲珑不会这般痛苦……

“是我错了么?”鸾白灵垂目，喃喃低语，“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