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她可以死但他不能!(1/2)
因为被仇家盯上,又有自家师姐的配饰做暗号,温初九很是自然的抱住了南麟王的大腿在南麟王府做米虫。
肩膀的伤还没好,所以她成天不是在吃吃喝喝就是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张一斧几次来王府找凤逆渊议事,看见温初九坐在院子里晒太阳都会对她冷嘲热讽一番。
温初九是那种被别人说两句就放着好日子不过的人吗?当然不是。
后来张一斧再来王府,看到的就是温初九躺在躺椅上嗑瓜子吃糕点的场景。
嘿,这人还蹬鼻子上脸!
张一斧的暴脾气控制不住,几次想上前教训温初九一番,都被沐灵挡住。
沐灵的伤比温初九要好得快一些,自从沐浔出灵以后就带伤在凤逆渊跟前伺候。
这样对比起来,在旁人眼里身为男子的温初九便越发不堪起来,当然,持有这种看法的除了以张一斧为代表的属下,还有不少王府下人,所以温初九明显感觉自己这两天的伙食水平有所下降了。
吃完最后一个桂花糕,温初九拍拍手掌站起来打了个哈欠,本想抬手伸伸懒腰,肩膀疼起来,只能作罢,低头拍拍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熟门熟路的来到凤逆渊的书房。
离书房还有十步远,林逸从旁边的石榴树上飞下来,毫不犹豫的抽出软剑挡在温初九面前。
“王爷在书房议事,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温初九伸手指指自己的鼻尖,一脸无辜:“我不是闲杂人等,我找王爷有事。”
说着提步要走,林逸的剑用力了些,脖子感觉到一丝刺痛,温初九连忙高举双手后退两步。
“得,大哥,你厉害,我不进去,就在这儿等王爷出来成不成?”
“书房重地,没有王爷的传唤其他人等不得靠近!”
林逸板着脸说,毫不退让,看架势是要把温初九赶出去。
未免自己吃亏,温初九转身要走,书房门打开,沐灵衣衫不整的跑出来。发丝也有一丝凌乱,紧跟着出来的是一本正经的凤逆渊。
瞧这位主倒是衣冠楚楚没有半点狼狈,但已经足以让人遐想非非。
温初九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难怪林逸这么卖力的拦着她还不让她靠近,合着是怕她坏了这位阎王爷的好事啊。
转身要走,男人低沉浑厚的声音响起:“站住!”
温初九回头,疑惑的戳戳自己的鼻尖:叫我?
凤逆渊眼睛微微眯起,温初九立刻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请问王爷有何吩咐?”
沐灵抓着衣领冲凤逆渊行了个礼:“王爷,沐灵告退。”
说完旋身飞快的离开,衣裙飘然,像一朵傲然盛开的花。
可惜偏偏碰上了这位辣手摧花的活阎王。
温初九收回目光在心里感叹,凤逆渊衣袖一甩,扔下两个字:“进来!”
温初九扭头冲林逸耸耸肩。看吧,这可是王爷让我进去的。
三两步跨进书房,还没来得及嘚瑟,就被眼前两个巨大的书架惊住。
这里面的书比太子看过的书都多吧。
温初九暗暗咋舌,她还以为将军什么的都是武夫,不喜欢,没想到南麟王府竟然有这么多藏书。
粗略一看,竟然还有不少千金难求的孤本,若是让太学院那些老夫子看见,恐怕要激动得热泪盈眶。
“还不过来?”
听见催促,温初九迅速走过去。
凤逆渊坐在书案前,书案上对着一堆竹简,应该是还没有处理的公务,旁边地上有一滩水渍,应该是茶水打翻了。
“什么事?”
一直等不到温初九说话,凤逆渊难得开口主动问,温初九敛了心思,讨好的上前,用右手帮他研磨。
“那个,王爷之前不是说要我找一个人么?”
凤逆渊看了眼温初九研磨的手法,见没什么差错便继续看公文。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的话就寸步难行,王爷若是想找人,是不是该让我去找王府总管拿点银两好打探消息?”
话音落下,温初九眨巴着眼睛满脸期待的看着凤逆渊,如果她身后有尾巴。这个时候一定摇得十分欢畅。
凤逆渊的目光终于从竹简移到温初九身上。
“要钱?”
“嗯嗯嗯。”
温初九点头,看凤逆渊的眼神越发热切,如同看着一座金矿。
皇家密探的费用都是从国库划的,虽然是皇差,偶尔还有点油水可以捞,但文武百官个个都如狼似虎的看着,面上分下来的银两实在是不怎么多。
“要多少?”
凤逆渊问,看上去很好说话的样子。
温初九摊开右手,伸出五指晃晃,五根手指纤细匀称,虎口处有薄茧,是长期拿剑留下来的。
“五两!”温初九颇豪气的说?
皇家密探虽是皇差,但油水都是在外面捞的。真正从国库发下来的银两并不多。
凤逆渊看着她的手,目光莫名的有些灼热,让温初九有种自己什么都没有穿的错觉。
“那个,五两太多的话”
刚想缩回手,凤逆渊开口:“你打算怎么查?”
“先去城里四处逛逛。”
温初九含糊不清的说,她其实并没有想好要怎么找人,不过是因为王府伙食太差,想出去吃点好吃的罢了。
“在外面等半个时辰。”
“哦。”
温初九乖乖走到书房外面等着,心里有些疑惑,在南麟王府拿五两银子难道还需要审批这么久?
等得百无聊赖,温初九打起了瞌睡,脑袋小鸡一样一点一点的快要栽倒的时候,凤逆渊从书房出来,微微弯腰,伸手接住温初九。
温初九的脑袋在凤逆渊掌心蹭了蹭,嘀咕了一句话还要接着睡,被凤逆渊摇醒,直接蹦起来,差点撞到凤逆渊的下巴。
“王爷你出来了。”
温初九的眼睛复又变得亮闪闪的,和金元宝有的一比。
“走吧。”
“哦。”温初九应着往前走,走了一步反应过来:“去哪儿?”
“找人。”
“”
看着凤逆渊一身常服,温初九一脸呆滞,她可以说不吗?
从王府出来,温初九老老实实的走在前面带路,身体紧绷着不敢放松,眼睛也不敢随意乱瞟。
在错过馄饨摊、煎饼摊、糖葫芦等小吃摊后,温初九终于爆发了!
“王爷,五两银子而已,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就不用亲自跟来了吧?”
凤逆渊单手负在背后,一脸坦然:“你应该知道那个人想杀你吧?”
“”
所以呢?这和要钱有什么必然的关系?
“离开王府,你很容易被盯上。”
难道他是担心她有命要钱没命花,专程出来保护她?
脑海里闪过这个猜测,温初九默默的被感动了一把,然后被现实呼了一个大嘴巴子。
“你死了不要紧,本王怕没了你这个诱饵,再也找不到凶手。”
“”
我谢谢你大爷!
在城里没头没脑的转了一下午,温初九最终选择了去留仙阁,美其名曰美人乡是最好查探消息的地方。
凤逆渊没意见,由着温初九打小算盘。
他们去得尚早,留仙阁还没热闹起来,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小厮在打扫,花娘摇着百花扇慢悠悠的晃过来,走近一瞧是凤逆渊,脸色一变,扑通一声跪下,磕得地板一声闷响。
“行这么大礼做什么,咱家爷又不吃人,还不快把这里最好看的姑娘叫出来给咱家爷看看。”
温初九扶起花娘,话里有话的说。
凤逆渊看着她耍小聪明也不点破,只觉得这人眼珠子转来转去打小算盘的模样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脚上厚厚的软软的按在他心上。伸出尖利的爪子轻轻挠着,不疼,却有些微的痒,叫人忍不住跟着心神荡漾起来。
花娘是什么人?南来北往见过无数人的人精!当即听出凤逆渊这是不想暴露自己身份,立刻喜笑颜开:“花娘明白。”
说完扭头看向一扫地的小厮:“傻愣着干嘛,还不让春花秋月、冬暖夏凉赶紧出来接客,都这个时辰了还睡,皮痒了!”
吼完,花娘讨好的看向凤逆渊:“奴家去厨房盯着点,去去就回。”
花娘一走,凤逆渊抓着温初九的手把她带入怀中,粗粝的指腹来回摩挲着她的下巴,神情慵懒:“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家爷们儿?”
语气竟然还有些愉悦!
温初九一脸懵逼。她更想知道南麟王的耳朵是什么时候出的问题,她刚刚明明说的是咱家爷,什么时候变成咱家爷们儿了?
差别很大好吗!
“王爷,那个唔!”
男人俊逸的脸庞陡然放大,唇上一暖,然后是密密麻麻的酥痒,还有彼此交缠的湿热呼吸,势如破竹的强悍霸道。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松开她,指腹一抹擦掉她唇上的水渍。
“本王允许你垂涎本王的美貌。”
“”
不要随便揣测别人的想法啊!!谁垂涎你的美貌了!
温初九撩起袖子狠狠的擦嘴,身后传来盘子碎裂的声音回头,只来得及看见花娘的一片裙摆,然后是她兴奋不已的声音:“春夏秋冬不用来了。把竹兰梅菊叫过来!”
“王爷,他们好像对你有些误会。”
温初九担忧的说,眼底藏着促狭的笑。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咯,反正丢脸的也不是她。
“是吗?”凤逆渊斜长的眉微扬,扣着温初九的腰把她压在桌子上:“本王平生最讨厌欺骗和冤枉,不如本王把这冤枉做实,嗯?”
这一声嗯尾音上挑,极尽蛊惑,很能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温初九有过片刻迷乱,随即清醒过来,装作肩膀的伤口被牵动,龇牙咧嘴的痛呼:“王爷,房间恐怕有让人动情的迷香。王爷莫要中了圈套。”
“哦?”凤逆渊懒懒的应了一声,依然抱着温初九不放:“你是如何知晓的?”
“”
如果她说这迷香是她进门的时候洒的,这人会不会直接掐死她?
撑着男人的肩膀身子尽量后仰,因为心虚,温初九笑得有些夸张:“王爷不要这么较真嘛,这种地方通常都会用这种东西助兴,王爷若是不喜欢,我这就打开窗户通通风。”
见温初九老实了,凤逆渊松开手,温初九立刻蹦出老远磨磨蹭蹭的去开窗户。
窗户一开,凉风吹进来,空气中若有似无的迷香被吹散,连留仙阁的风尘气都浅淡了些。
深吸一口气,温初九抬头望天,乌云遮月,连半颗星星都看不见。
夜黑风高杀人夜!
温初九脑子里立刻浮现出这句话,余光瞥见凤逆渊人高马大的坐在那里,温初九打了个寒颤。
得,想多活几年,她还是好好待着吧。
搓搓手臂回到桌边,刚坐下,一道妖娆的声音响起:“王爷!奴家来了!”
话音落下,四个穿着青衣/披头散发的男子从门外飘进来。
“噗!”
温初九喷出一口茶,刚刚她虽然猜到花娘嘴里的竹兰梅菊应该是这里的小倌,但没想到他们会这么的画风清奇。
四个男子个个长得都很清俊,但为了迎合客人的口味。分了不同的类型。、
竹引是衣襟半敞的放浪型,兰惑散发着禁欲气息的刻板型,梅诱是比女子更媚的柔弱型,最后竟然还有个菊犷是和张一斧体型差不多的豪放型。
看着那位菊犷高大的身形,温初九很不厚道的脑补出了凤逆渊被压的画面。
画面虽然有些辣眼睛,却半点没有觉得哪里有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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