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身上体香（1/2）

人尽可夫？

这就是那个自己深爱的男人吗？那个自己在蔚然面前百般夸奖，还说，喜欢他的聪明，他的霸道，他的坏，还有他的招摇的男人？

顾念突然觉得自己非常可笑。

他背着自己在外面偷吃，到头来，还要打伤救过自己命的蔚然，然后在大厅广众之下，说自己“人尽可夫”？

顾念的脸上，尽是冷笑。

“顾清冷！”蔚然勉强地站起来，护住顾念，“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顾念，你怎么可以用这么肮脏的词语！”

“肮脏？什么叫肮脏？”顾清冷冷笑，“让我来告诉你什么叫肮脏！她，顾念，趁着我工作忙，在外面另结新欢，这叫肮脏。你，明知道她有男朋友，还用了不知道什么样的手段，将她骗到家里，还美其名曰：‘借宿’，这才叫肮脏！”

周围的人群，开始发出窃笑。

“不要说了！”顾念的眼里，擎满泪水，“你疯了吗？”

“就算是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顾清冷毫不示弱。

“要疯你去别的地方疯！不要把我们牵扯进来！”顾念大声地，指向门口。

“‘我们’？哈哈，‘我们’？你们还真是亲热！顾念，你告诉我，你跟他，睡了没？！”顾清冷完全失去了理智，看着顾念紧紧抓住蔚然的手，那个样子，那么亲密……

“你……”顾念的胸，剧烈地起伏着。疼痛，伴随着泪水，让顾念几乎无法呼吸。

原来那个温柔的顾清冷去了哪里？

那个，会在夜里亲自己额头，然后轻声道“晚安”的顾清冷去了哪里？

那个，喜欢自己靠在他肩上，轻抚自己长发的顾清冷，去了哪里？

那个，喜欢从后面抱住自己，然后贪婪地嗅着自己身上体香的顾清冷，去了哪里？

顾念的泪，止不住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