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如梦亦如幻，哪堪辨真假（1/2）

梦无常中，两个渺小的身影，越行越深，越行越远，不可回头。

“这些是什么样的影像？”司马漓不禁扯着东方少夷的袖子，靠近了几分，这诡异的影像看着叫她害怕，若不是先前被他提醒过，她定会以为自己见着鬼了。

这世间竟会有这样奇特的阵法！她还是颇为不敢置信，在书中的阵法都是用来行兵打战的，没想到还有此种效用。

鬼魅般的幻影中，有大火中伸出的百双手，有滔天洪水中沉浮绝望的张张面容。明明是黑白的，是模糊的，她却觉得那样清晰明显，似乎那一双双鬼魂般的眼睛正如影随形地跟着她，缠着她，也怨着她。

她鸡毛疙瘩全部起来了，看了一眼处之泰然的东方少夷，心中对于自己遇见鬼了的可能又加大了。

“你什么都没看到？”她试探问道。

他头也不回，眯眯眼道：“自然也是有的。”

“那你怎么一点也不…动声色？”她硬生生地把“怕”字吞了回去，不知为何她总是不喜欢在这人面前示弱，大抵是怕他又狠狠嘲讽她胆子小。

果不其然，他转头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语气鄙夷：“本少又不是你，明知是假的还这般害怕。”

她俏颜一红，道：“鬼怪也是假的，可还不是有大片的人害怕鬼怪之说，何况你又知道我看到…”

她忽然顿了顿，纵使他掩饰得极好，她也还是从那张欠揍的，玩世不恭地脸上看出了一分伤感，一份惆怅，“你究竟看到了什么？”她愈加好奇了。

他猛地将头转回，阻止她的巡视探索，加快了脚步道：“没什么，不过一些恶心的往事，我们还是快些走，本少试炼的期限只余最后一天了，处在阵法中心，难分日月，怕是已经耽搁不少时间了。”

司马漓一听，惊讶道：“还有期限？！”难怪他一路上催促地马不停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