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乱伦之灾(1/2)
她将盒中的画卷打开,一幅是她的父亲的,异域胡服,只是模样依旧是中原人,看上去有深藏不露的精明,他可是漠北商王。
他亦提出其中一幅,那是他的父皇,虽然最后见他时是耄耋老人,然他最终成像的,却是他四岁时的模样。
他们二人一起取出盒中的另外的一幅画像,一幅是他的母妃,另一幅是她的娘亲。
劫难的**开始了。
虽然二人画像的手法不同,画中的女子服饰不同,年龄不同,但妍姝皇贵妃是晋朝难得的美人,美人美在骨,只要未成红颜骷髅,亦能认出她来。
他们二人画的气韵无二的女子,分明就是同一个人,他们二人的母亲,分明就是同一个人。
妍姝皇贵妃是绝对没有孪生姐妹的,她出身钟鸣鼎食之家,乃开国功臣之女,若有姐妹,何故流落。
这刹那,举世皆知的帝后良缘,满宫的喜庆洋溢,二人的百年盟约,被**之灾碾得面目全非。
纯儿几近癫狂,不停地来回看这两幅画像,两只手放在上面颤抖,
“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我的娘亲怎会跑到你这里了呢……”
如癔症般,一遍一遍地重复。
可敢与天为敌的元澈,怎会被这纲常伦理束缚,他把画像都撕得似柳絮一般,缀在大红的地毯上,就像血泊中的白花,有一种骇人的美。
他揽她入怀,她在他怀中极力挣脱,却被桎梏得紧紧地,
“纯儿,我不管你是谁,我们的母亲是谁,我想要的,只有你。”
纯儿突然冷静了下来,脱力地将整个身子倾倒在他的怀中,
“娘亲在我小时常常在画一男孩的肖像,怪不得我遇到你,一见如故,难怪你说,我与你母妃长得相像,每次生辰,她都会弹一曲千禧调……”
“原来我们是兄妹……”
此时寝宫内早已空无一人,外边侍候的奴才听到了动静,只当是帝后恩爱。
本该**一刻值千金,但这大婚之夜,过得度日如年,若我是纯儿,定会去谪仙台自殒。
元澈不一样,他凉薄一生,独独对她温柔百让,他怎会轻易放走她,何况此事只有他们二人知晓,他以为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能留住她。
然纸包不住火,那个虢美人不知如何发觉了二人的异常,她知道了,左相自然会意,寻根刨地,这惊天的秘密便似被人捅了的蜂窝,倾巢而出,当中许多细节,甚至连他本人都不知晓。
时过境迁,难堪的人物和故事,就算有万般笃定的推测,但终归是推测罢了,左相总不能单凭一张嘴,红口白牙地说皇帝**。
但这种事情,就算不是铁打的事实,皇家的龌龊肮脏足够被民间诟病,若是一意孤行,恐怕他会被后世唾骂千年,就算为这江山社稷付出多少心血,亦会被**二字抹杀。
元澈的处境艰难,纯儿一清二楚,这场孽缘,带给两人的,多是煎熬。
这一天的来临并没有等得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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