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好情绪（2/2）

他俩利用那之前的时间好好洗了澡，当然严格地用一堵木板墙隔开了，因为还没有结婚。即使乔蒂亚不在乎别人的闲话，他也要帮巴林迪娜的忙，努力遵守习俗。

起床用餐时他吃惊地听到，她还未嫁入是个天大的幸运。

她的氏族为她挑选好的墨拓人，在他们没能结婚前就在战斗中阵亡了。婚姻无法摆脱，除非双方自愿解除。但巴林迪娜想不起来发生过这种事情。

“然后你出现了，乔蒂亚，亲爱的你征服了我的心。”她向他承认说，动手做饭。

吃了跟随部落多天干粮之后，终于可以吃到真正的墨拓人食物了，巴林迪娜明显地很高兴。

她做了热气腾腾的土豆加脆香菌末液汁，还有烤奶油菌片，上面涂了厚厚一层苔藓莓酱。

乔蒂亚胃口不太好地吃着，她显然发觉了。

“你觉得太淡了吗？”

“我还是习惯了人类的菜，就像我有许多他们的习惯一样。”他道歉说，“味道好极了。”他回头环顾：“你有那种奶酪吗，双胞眙兄弟······

她不相信地望着他：“那发臭的东西吗？它吃起来比闻起来更冲。”

“我喜欢吃它。”他为自己辩护道，她偏偏不想忍受他如今喜欢的最后一点儿墨拓人食物，这让他有点生气白为了避免争吵，他换了个话题：“这么说你的氏族还根本不知道，我们······”

“不。又怎么知道呢？可我们会弥补的。”他抓抓了纲手乔蒂亚的胡子：“他们一点儿不介意吗！”

乔迪尔发现，自己突然面对着他一直放弃到现在的她的种族的法律。

“这是另一个问题。”她承认道，专心地在吃一块烤土豆，“像我这样的年轻女墨拓人自己挑选男人’，这并不普遍。寡妇们可以这么做，而我，至多也只能算是个半寡。”

乔蒂亚将菌末堆在盆里，向她表明他喜欢吃它。一种可怕的想法曾经折磨过他，现在从他体内爆发出来了：“如果你的家庭不同意，我们怎么办呢?”

巴林迪娜将勺儿放进液汁里，抚摸他的手。

“我会跟随你去灰色山脉里，乔蒂亚，不管氏族对我讲什么。

”她的目光变严肃了，“如果他们禁止我和你结婚，我就不能结婚。我不可以让他们蒙受耻辱。”

“这话怎么讲！”

“我最多就只能做你的好朋友！”

“我最多就只能做你的好朋友？”菌末险些卡在乔蒂亚的喉管里，讲话、吸气和吃饭不能同时进行。事情会比我想的复杂。他在极大的恐惧中，想象她日复一日地待在他的身旁，而他再也不可以碰她，这辈子的整个余生都不可以。都不能再像现在这样。

那时他最多只可以握握手，友好地拥抱一下，他将永远失去她柔软的唇。想到有个陌生的男人将代替他，而且和他相反地拥有男女墨拓人之间的婚姻涵盖的一切权利。

强烈的占有欲让他发狂！

多么痛苦啊!这想象甚至驱走了对博恩卡尔、灰色山脉的现状和翁能够派来对付他们的全部巨兽的担忧。

他无聊地吃着菌末液汁。

“怎么了？我的话败坏了你的好情绪吗？”她问道，握住他的手，“我可不想这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