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烙心的禁忌(2/2)
此刻,感受着他暴虐过后突然的温柔,木逆言表示依然胆颤,她眼眸狠狠一弯,尔后乖巧地点头,软声道:“嗯,以后一定听话。”
好吧,如虺烟所说,宣锦宁就是木逆言的死穴,恶人自有恶人磨,明明怕得要死,又腻得要死。
见她这般听话,宣锦宁眸色一深,指尖扣住她的后脑,近乎凶残地吻住,因着这般蚀骨的缠绵,稍稍压制的欲念一经触发,便是至死不休,呼吸都开始发烫,他扣着木逆言的后腰,缓缓侧转,让她换成趴卧的姿势,细密的吻落到她雪透的背上,烙下独属于他宣锦宁的印记。
烙心蚀骨的极致缠绵,感受到他渐渐炙热的身体往下沉了沉,本是沦陷的木逆言后背蓦地传来一阵抽筋剥骨一般的剧痛,似是连灵魂,都被一刀刀割裂,痛到无言,只一层冷汗,漫到荒凉。
感受她的异常,宣锦宁蓦地停下,眸间不及退散的欲念悉数化作嗜血的幽深,几乎碾碎虚空的凛然,而扣着她后腰的手,却是无声一紧。
似是宿世的禁咒,他从来操纵幽冥万界的手,略微轻颤地抚上她雪透的背,触手之下,似是一刀深深刻入心口,连呼吸都疼到彻骨。
而身下的木逆言,几乎是无意识地呢喃:“锦宁,我疼。”
这一刻,几乎是毁天灭地的绝望,宣锦宁因着木逆言而微醺的世界,一下陷入到死一般幽暗。
宿命之始,到底,是他,不放过。
宣锦宁就那般紧紧扣着木逆言的后腰,清冷的额间因为莫名的隐忍而沁出细密的薄汗,青色的经络略显狰狞,带着孤血绝杀的凛然。
不知过了多久,感受着木逆言轻颤的身躯渐渐平和,他终是忍不住地,在她背上烙下深深一吻,哑声道:“言宝,乖,不疼。”
这般近乎抽筋剥骨的烙心之痛,木逆言从不曾感受过,仿若后背被生生剖开,一刀刀割裂她的灵魂,陌生却近乎真实的磨折之苦,让她心里从未有过地恐惧,似是宿世的纠葛,不放过一个意外。
她下意识地抓紧身下暗色的锦被,却被宣锦宁一个翻身,把她粉白的手搁到自己的腰间,他哑声道:“言宝,抱着我,就不疼了。”
他的安抚,带着极致的温柔,让她手下一紧再紧,隔着衬衣,她略显苍白的脸在他胸前软软地蹭了蹭,近乎无措道:“锦宁,我害怕。”
那一刻,近乎被抽筋剥骨的痛给吞噬,仿若一人,只剩下地裂天崩般的绝望,体无完肤之际,她看不到救赎,眸间只有刺目的血色,在暗夜里无声弥漫到虚空。
宣锦宁弑杀的冷眸稍稍一敛,近乎宠溺道:“乖,我在。”
这一晚,凶残的宣执行长给了木逆言小姐从未有过的温柔,如他所说,他宣锦宁看准一个女人,便要将之揉进骨血,连呼吸,都一个频率,虽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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