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春情盎然(2/2)
这话便是他还没有消气,但是这次就算了,若有下次的话,他不会就这么停手的。
他早就说过,她是他一个人的,所以他就是要霸占她的全部!
上官月颜被他这样抱着,小脸又要烧起来了,但见他虽然气恼,却也不再追究了,便也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哼了一声,红着脸不说话。
赫连御宸见她这样,知道她是听进去了,脸上的恼意才缓了下来,双手搂着她,一手摸着她后背上滑嫩的肌肤,薄唇又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缓了语声,在她耳边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柔笑着问道:“颜儿,里面穿的那件衣服是什么?爷看比肚兜好多了!”
这般说着,他的手还在她后背的肩带处摩挲,似乎很是中意一般。
上官月颜顿时无语,暗道这个男人真是,刚刚还生气来着,现在居然马上就转变了态度,真的翻脸就跟翻书一样。而且说的还是这么私密的话……真的是被他看光了,他便也什么都不顾忌了!
她抬眸瞪了他一眼,脸红着,**地道了一句:“你看着不错干嘛?我穿着舒服才最重要!”
她的内衣,干嘛要他看好?哼!
赫连御宸闻言却是一笑,魅眸微闪地看着一脸不高兴的人儿,再次轻声道:“颜儿穿着的,以后不就是给爷看吗?告诉爷,那是什么?爷好奇得很!”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上官月颜顿时又颤了颤,伸手便推他,一张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了。这个男人真的是什么都给她说的出来,她穿着的,以后就是给他看的?那是不是不给他看,她就不穿了?这个人说的都是什么不害臊的话?
她心中这样恼着,可不想为此话题和他继续讨论,谁会一直那胸罩说事?所以干脆便告诉了他,省得他一直追问,叫人受不了,板着脸吐出两个字:“文胸!”
为了好听,她说的还是比较文雅的名字。
“文胸?”赫连御宸眉头皱了皱,随后似乎也觉得这名字还不错,唇角一勾,垂眸看着怀里的人儿,声线依旧很低:“以后咱们不穿肚兜,就穿文胸,爷喜欢!”
上官月颜嘴角顿时一抽,什么叫咱们以后不穿肚兜,就穿文胸?而且还他喜欢?他就不能稍微有点脸皮,别说这样羞人的话吗?虽然她肯定不会穿肚兜的,但这个男人这么说,也太露骨了吧!好像她穿胸罩就是为了他一样。
还有他那两个‘喜欢’二字,真的叫人想入非非好吗?
她不理他,只觉得越是跟着他的话说,越是没完没了了,伸手打了他那不规矩的手一下,红着脸恼道:“还不拿出来?”
他这是要摸到什么时候,都已经深更半夜了,她也该回去修练天阳诀了。
然而赫连御宸却是摇头,魅眸微深地看着她,语声轻柔,仿若诱哄:“颜儿,今晚就睡爷这里可好?”
他已经和她一起睡了好几日了,都已经养成了习惯了,没了她,怕是难以入睡。尤其是刚才和她那般亲热的一回,一个人怕是更难入睡了。虽然她在这里,他娇躯在怀估计也睡不着,但他宁愿在她身边睡不着,也不要一个人胡思乱想睡不了。
上官月颜却是连想都没想便摇头了,凤眸瞪着面前的男人,一边开口,一边还伸手去拉他那不安分的手:“不要!我要回房!”
看他这个样子,她若是留在这里,怕是会没完没了的。那她别说练功了,睡觉估计都困难。
可是,赫连御宸哪里会让她走,见她要来拉他的手,他当即手一紧,便将她的身子和自己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脑袋往她肩上一埋,而后语声突然有些幽幽的:“今夜你若走了,爷定然睡不着,爷的经脉伤着,睡不着定然难受,你忍心伤了爷的心,还要伤了爷的身吗?”
此言一出,上官月颜几乎要被他气笑了,伤他的心,还伤他的身?他这是在说,她和玉景风抱了一下,让他伤心了,而她现在若是回了房,他晚上睡不着,那么她便是伤了他的身?这个男人可真会给她安罪名啊!
不过,她虽然气他这般无赖,但他话中倒是有一件事是真的,那便是他的经脉没好,身子虚着,若是睡不好的话,怕是真的会难受。虽然她一点也不担心他的经脉好不了,但是他说会难受,她心中便有些犹豫了,一时间没有回绝。
赫连御宸见她没吭声,便知道有戏了,魅眸微微一闪,又幽幽道:“其实,爷早就不舒服了,骑马去了一趟巫族后,浑身便疼得厉害,可是你说要宴请他们吃饭,爷便一直忍着了,不信你给爷诊脉看看?”
这般说着,他松开了上官月颜,也拿出了那只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手,递到上官月颜面前。
上官月颜一听他说不舒服,眉头便当即一皱,想着他这几日确实不易剧烈运动,而今日去一趟巫族,去的时候倒还好,马儿跑得慢一些,但是回船的时候,马儿却跑得很快,他在马背上颠簸,怕是真的会全身疼痛。
见他把手伸到自己面前,她马上就出手给他诊脉,缠着纱布的手指间传来他的脉跳,虚浮、无力、疲软且跳动的速度比之前还要慢,显然是真的伤了,她本来就皱着的眉头再次皱,反手握了他的手,凤眸有些担忧而责怪地看着他:“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的话,她便不请冷穆寒等人上船吃饭了,口头上与几人谈谈就好了啊!今日这顿饭,也不是非要吃的!
赫连御宸抿了抿唇,摇头道:“爷知道他们昨日担心你,你定然会道谢,而且这其中还有冷穆寒在,你对他最是搞不懂,定然会找机会试探。你说,爷怎么会在时机最好的时候,对你说这种小事?自然是了却你的一桩心事更重要!”
他这次可没有骗她,他是真的疼,也是真的这么想,才没有说的。不过,这个时候把这件事说出来,便是有点算计的味道了。但只要让这个小女人不走,他也不介意利用自己的伤。
上官月颜如何能看不出他是在拿身上的伤来留自己?他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说,便是为了让自己心软留下来了。不过她也确实心疼,小脸一板,立即便怒道:“你说什么是小事?全身经脉伤了疼了,这种事能是小事吗?我和景风他们之间的事以后有的是机会说,冷穆寒的事我早晚会知道,今日不和他谈也没什么,而且就今日的结果来看,也等于是没有谈。你难道觉得,在我心中,你的伤还比不上和他们说几句话重要吗?”
道谢这种事,和玉景风他们,其实就算她不说,也不要紧。冷穆寒的的事,她是搞不懂,但是也不急着马上就搞清楚,而且也知道没那么容易搞清楚。这些都不一定是今日就要做的事,可他的经脉这几天是恢复的关键,虽然有大还丹的药效在,定能痊愈,可一旦再伤了,那肯定是非常疼的,而且是全身都会疼,他居然给她说那是小事?
那对他而言,到什么程度才算是大事,才会立即对她讲?
这个男人真的是一点都不懂爱惜自己!
她如何能不怒?
赫连御宸见她怒了,薄唇抿着,神色幽幽地垂下头,和早先那个霸道的男人简直完全判若两人,点头认错:“爷知道错了!”
上官月颜看着他,虽然知道他这副模样其实就是为了让她留下才装出来的,但却是怎么也走不了了,便只能轻推了他一下,脸色不好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头,对着门口喊道:“换一桶水进来!”
门口的夜离几人始终注意着房里的动静,等着里面的主子召唤,此时听到上官月颜的话。夜离当即应声:“是!”
赫连御宸见此,知道她这是不走了,俊颜上幽幽的神色立即消失不见,而后翻身起来,看了眼衣衫不整的人儿,也没有给她整理衣服,而是直接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床榻而去。
上官月颜本来要穿衣,却被他抱了起来,眉头顿时一皱,本来是要骂骂他,身子都疼痛了,居然还这么乱来,但见他一脸欣喜的笑,到口的话硬是没能吐出口,就这么被他抱到了床榻上,而且还被他拿被子改了个严严实实,并又在她唇瓣上轻轻地啄了啄,显然心情好到了极点。
她无语地看着他,想着这个男人连衣服都不让她穿,也不知道心里打什么主意。而这般让自己躺在床上,等会儿夜离等人见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想?
但是,想着刚才她和赫连御宸做的事,外面的几人怕是都听了个一清二楚,她小脸再次烫了烫,便也无所谓了,都已经听完了,就算她现在没有躺在床上,把衣服全都穿好了,也是掩藏不了任何事情的。
这般想着,她便翻了个身,将脸背对着赫连御宸,自己在被子里摸索着穿衣。
赫连御宸见她没吵着起身,唇角再次勾出一抹愉悦的笑来,而后离开床边,走到门口处,亲自打开了门,对门口的夜离四人和燕飞二人道:“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六人闻言,心中都闪过一丝了然,便立即应声,除了夜离留下来等着送水的亲卫外,其余五人都各自回了房。
上官月颜听着门口的声音,嘴角微微一抽,暗道自己这下子真的清白全无了,都给这个妖孽毁的……!
很快,亲卫便将一大桶热水抬进了房间,之后又抬着上官月颜用了的冷水出去了,房门被夜离关上,门口的人全都退下,只留了两个亲卫值夜。
赫连御宸自己动手洗漱沐浴,上官月颜躺在床上和自己的衣裙作斗争,也听着那哗啦的水声,小脸不由自主的一直保持红彤彤的颜色,直到赫连御宸洗好,她的脸都还红着,而且也没能和那繁琐的衣裙分出胜负来。
对于这古代的衣服,她真的有种骂娘的冲动!
赫连御宸洗好澡,并没有第一时间上床,而是端了盆清水走到床榻前,放在一旁,而后将手伸进被子里,将那依旧在被子里动来动去穿衣的小女人给捞了出来,同时柔声说道:“把药换了再睡!”
而说这话的同时,上官月颜被他从锦被里捞出,那根本就完全没有穿对的衣服落入他眼中,见那该遮的地方没有遮到,不该遮的地方也乱七八糟,他有些好笑地勾了勾唇,而那魅眸则是自动定在了那裸露在外的雪肤上,眸色当即就变了。
上官月颜出了被窝后,也第一时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裙,嘴角狠狠一抽,而后立即伸手,把那敞开的衣服一拉,遮住自己外泄的春光,这才看向赫连御宸,一张小脸羞恼地红着,窘迫万分。见他此时只着了一身纯黑的里衣,一头白发披散着,全身上下一点也没有凌乱的样子,她很是不甘地道:“先给我把衣服穿上!”
她这般衣衫不整,而他却整整齐齐的,看着就火大!
赫连御宸看着她紧抓着胸口衣服的模样,魅眸中再次闪过一抹笑,眸光在她那布满红痕的颈脖间顿了顿,他便伸手去拉她的手,好笑地开口:“你把这衣服弄成这样,爷怕是一时半会儿也解不了,先换了药,爷再给你仔细弄。何况外衣本就要脱,便不要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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