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妈妈(1/2)
“那怎么行呢,你要忙医院的事情,哪里有时间陪时欣,你可不能因为时欣而疏忽医院。”三个亲姨一致的反对。
生怕南时欣成为如古代一般的红颜祸水。
无聊的会面已经进行了一个小时,南时欣一个字都插不上来,她们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是在安排她们想要的生活。
南时欣不再紧张,坐直的身体也向着舒适的沙发靠去,身为一个局外人,又让她强势出镜,她实在找不到状态。
“时欣,你想跟哪个阿姨常住呀,或是我们轮流的住。”三人争也争不出结果,无奈只好把问题踢到南时欣的手里。
南时欣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一开口,声音都是滞涩的,太久没开口的缘故,“三位阿姨,对您们三人的关心,我先表示感谢。”
毕竟她很久没活在长辈中了,虽然挑剔,确实抱着善意。
“其次,我很抱歉,我和南宫赋不熟,不能住在这里,也不能住在您们这里,浪费了您们那么多宝贵的时间,请原谅。”南时欣下了结论,她们算是白讨论了。
三人的笑意在瞬息间不见,面面相觑起来,不懂南时欣的意思。
一个出身普通的女孩,难得南宫赋能看上,怎么还摆起脸色来了,真是太给自己脸了。
“南时欣,你听我们说了那么多,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在讨好你?”大姨质问道。
“是呀,你还没当上赋儿的妻子呢,怎么就原形毕露了。”二姨很气愤。
“南时欣,赋儿可以娶你也可以不要你,你知道被赋抛弃的女人,会有什么下场吗?”三姨也很不满意南时欣的矫情。
和善的长辈形象,转瞬即逝。
“时欣,开口时,别忘了还在医院的你的父亲。”南宫赋见南时欣火力又要开启,便出声道。
三姨是很亲近的长辈,他不希望南时欣一时的不接受,就生生给得罪了,那以后会很麻烦。
他有点后悔今天的会面了。
南时欣的怒火如浇了一桶冰块。冷于热在她的身体和心里交替,难受之极。
“我高攀不起,再见。”坐不下去,南时欣起身,就向着客厅外走去。
既然那么嫌弃,还那么勉强,继续聊下去,谁都不高兴。
“南时欣,我们让你走了吗?”大姨也站起来,见南时欣听到她的话停住脚步回头,抬手就重重的给了她一个耳光。
南时欣耳朵嗡嗡作响,力道太猛,她整个人都向一边摔去,重重的倒在地上。
左脸刺痛,她用手抚住左脸,抬头看动手的大姨。
“小门小户的就是没教养,说走就走。”另外两位姨也转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打倒的南时欣。
看着优雅的贵妇,说打人就打人,打了还一副在教你做人的样子。
刚才这一摔,南时欣的脚,摔的崴了一下,她艰难的爬了起来,脚火辣辣的痛,她把高跟鞋脱下,光脚站住。
把高跟鞋踢到一边,南时欣瘸着脚,拿了其中一个姨放在桌上的包,十斤左右,沉沉的,南时欣拐了回来,把包递给愤怒的三人。
“想动手就动手吧,不过为了你们娇贵的手,还是用包吧,这样我会伤的严重点。”既然无法全身而退,南时欣不介意遍体鳞伤。
南时欣的怪异举动,让精明的大姨二姨退后了一步,冲动的三姨却一手接过南时欣的包,轮起包就向着南时欣的脑袋砸去。
南时欣的额头砸的凹了下去,破皮流血,血从额头流下满脸都是,但这次南时欣有准备,没倒下。
满是血的脸,看着凶狠的三姨,勾起了怪笑。
南时欣笑的太不符合实际,吓的原本凶狠的三姨手一松,十斤左右的包包就砸在她自己的脚趾上,惊叫着退后,后背还撞上了沙发。
就在三姨要倒的时候,另外两姨好心的扶住她。
看着南时欣满脸是血,南宫赋恍然站了起来。
她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激怒三姨,不知道会受到更加的打罚吗?
“你受伤了,我带你去包扎。”南宫赋上前拿出自己的白色手帕,就要抬手按在南时欣的出血的额头上。
那手帕是浸泡过药水的,可以先止血消毒。
南时欣用力打掉那明显散发着药香味的手帕,冷冷的看着南宫赋,“南宫赋,我的伤口不会包扎,它将会成了我脸上最大的缺陷,你是选择让我报警告你们暴力伤害,还是抵消我爸的医药费,你自己想。”
南宫赋看着打落在地上的药帕,南时欣宁愿毁容,也只是为了那微小的医药费吗。
还是因为太不想和他在一起,才要斩断两人唯一的牵绊。
休想!
“你报警吧!”南宫赋看着很绝的南时欣,呆板的说道。
南时欣意外的瞪圆眼睛,三姨好像不认识南宫赋一样,也把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
南宫赋真是鬼迷心窍了,知不知道他现在做什么?三姨不可置信。
看着不为所动的南宫赋,南时欣眼前发黑。
客厅在一番动作下,奇迹的沉默下来,女仆也选择躲的远远的。
“龙少,表少爷,你不能进去。”管家为难的声音响起,却很是无力。
龙瑞介桐脚步不停的走到了战场般的客厅。
“人都没过门,怎么就家暴了。”龙瑞看着血脸模糊的南时欣,不知该说什么好。
龙瑞就像是来串门的一样,穿的一身休闲,闲适的坐在空了的主位上,翘起了二郎腿,就差没端起南宫赋喝过的茶抿两口。
他话说的随意,可他在经过包包的时候顺便的拎了起来,轻轻一扯,结合紧实的包带就这么给扯开了,他把残包斯文的放在桌上,让众人观赏。
没去看任何人,他对自己的展览品更加的专注。
龙瑞扯断包带的刺啦声,很是沉闷阴森,让三姨身子都抖了抖,怀疑龙瑞一个兴致下来,会不会把她长好的手臂也给扯了。
想到这,手臂就发麻,她抱住手臂退后几步。
南宫赋不悦的看着龙瑞,坐他的位子,毁他姨的包,不请自来,他要干什么。
他是不是太嚣张了,还是为了南时欣,他愿意争对南宫家。
如果是,他一定要和他斗一斗。
两人没有对视上,但隐约的战争,却是在酝酿了。客厅变的更加的沉默,让人沉闷的都透不过来。
四大家族,龙家是领头人,但其他三家也不容小觑,真正斗起来,倒霉的可能就是那些依靠他们的小家族了。
三个姨从愤怒变成不安。
“时欣,你的额头,快按住它,别让它再流血了。”介桐不管别人,只是看着伤口大到不停流血的南时欣额头,心痛不止。
只是才离开不到一天,怎么就受了那么重的伤。
掏出口袋中的手帕,介桐颤着手,轻轻的按在伤口处。
介桐的动作很小心,可并不能减少任何的痛楚,南时欣倒吸一口气,嘶了一声,没有反抗。
南宫赋眸子光芒一闪,他的手帕更加有效,怎么就被打掉了。
“介桐,你把手放开,我是医生,我更擅长处理伤口。”不甘南时欣在介桐怀里的柔顺,南宫赋开口。
介桐给南宫赋一个冷凝的眼神,没看到他这个医生救人,只看到南时欣在医生家里满脸是血,还有脸提自己的职业。
南时欣接过介桐的手帕,移开了他的手,不想站在两个高大的男人之间,让他们争执的口水,喷在她的伤口上。
视线自由的南时欣,透过血色看龙瑞。
不知道是不是隔着血的缘故,南时欣在龙瑞的身上看到了很危险的兽性,一种比三姨举包砸人更加强大的戾气。
她的记忆有回转到了那个暴雨天。
“龙瑞,从我的位子上走开。”南宫赋见南时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龙瑞,便放过介桐,改吼龙瑞。
龙瑞拂身拿起那摆放在桌上的包带,拿在手上把玩,对南宫赋的话选择充耳不闻。
“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皮带感兴趣了,你要是喜欢,改日我让人给你送去,不要在我的位子上装聋作哑。”南宫赋见龙瑞不理他,便大方起来。
他从来没觉得龙瑞那么的讨厌,今天真是改观了。
因为失血过多,南时欣有点晕眩,眼前也渐渐的模糊,她摇晃几下,就要倒下。
介桐忙扶住她,扶她坐到了沙发上。
他现在就想带南时欣去医院,可时欣的意思,她并不想走。
坐在熟悉的位置,记忆这东西就会回放。
南时欣又记起前一刻的没有存在感,满是血的脸也遮不住那苍白。
无视她讨论
稍有不顺就恶语相向
一个耳光,一个砸落。
不好的记忆纷至沓来,让南时欣的心汹涌着对长辈的破碎,她耍开介桐的搀扶,快速的站了起来,抬脚就要离去。
无比的黑暗却在这时侵蚀着她的意识,眼前一黑,她软软的倒在经过的龙瑞身上。
她满脸的血,沾在龙瑞干净的蓝色外套上,身体也撞的龙瑞歪在一边。
失去意识的南时欣,没有反抗,而是让龙瑞抱了个满怀。
众人看着沾在一起的两人,眼神各异。
龙瑞下意识的把昏的很难看的南时欣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他把这个当作男人的保护欲。
南宫赋有想把龙瑞拉到一旁的冲动,要不是他霸占他的位置,南时欣就是倒在他的怀里了。
介桐拂身就要抱起南时欣去医院,什么事都没有让南时欣得到治疗重要。
“不要碰我。”昏过去的南时欣,感知到有人靠近,便无意识的把靠近的介桐一推,把介桐推的踉跄了几步。
南时欣把龙瑞当作了洋娃娃,推开介桐以后,伸手抱住龙瑞的胳膊,脸靠了上去,把脸上的血,染的龙瑞的衣服更加的失败。
龙瑞看着染的乱七八糟的衣服,心情很复杂。
没人能接近南时欣,她好像在一个奇怪的梦中,只知道向自己的宠物撒娇。
现场气氛有点奇怪,三姨看着龙瑞又看着南宫赋,再看看介桐,再看看昏迷还在作妖的南时欣。
漂亮的女人果然不可靠,当面就出轨了。
“头痛,好痛,清清,给我上药。”南时欣蹭脑袋也蹭不去疼痛,就委屈的开口。
这是把他当成龙小清了,龙瑞脸色难看。
看南时欣的样子,到底是昏迷还是喝醉酒了,在南宫家真是邪门。
固定好她乱动的脑袋,把手帕按住,龙瑞手忙脚乱,却拿南时欣没有办法。
“笨蛋,快醒醒。”龙瑞拍着南时欣的头,实在是对她满是血的脸下不了手。
南时欣迷迷糊糊的被打醒,看是龙瑞,还以为是在玄幻的梦中,手触到龙瑞掉落在沙发上的包带,抓起,就像着龙瑞的脸抽去。
龙瑞用手背去挡,包带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一个宽痕。
众人后怕的后退。
第一次也是被南时欣打脸,现在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龙瑞咬牙切齿,他再不还手,他就不是龙瑞。
龙瑞举高手,就要在南时欣完好的头顶再砸一个坑。
“妈妈,好冷哦,要抱抱。”或许是皮带的冷让南时欣放手,丢掉皮带,南时欣还是觉得四处进风,便下意识的靠近龙瑞身体的温暖。
南时欣如章鱼一样,双手把龙瑞当暖宝宝抱的紧紧的。
龙瑞的手举在半空中,看着她的头顶。
今天她没有炸毛,看起来还挺顺眼,龙瑞把手轻轻的放在她的头顶。
五指一抓胡乱一揉,立刻杀马特。恩,这样子才是熟悉的样子。
虽然南时欣此时是无害的,可龙瑞怎么能放过南时欣,轻拉着她的头发,咬牙道,“我不是你妈,快醒来。”
龙瑞的话可能太过伤人,昏迷的南时欣竟然听进去了,心凉凉的,很是绝望。
“怎么不是,你看看你的肚子里还有生我的细纹呢。”南时欣哭着说道,为了证明她是真的,她闭着眼就去摸妈妈。
她要撩上她的衣服,让妈妈看到她身体的细纹,那是生她的证据,生她的时候那么辛苦,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南时欣在龙瑞的身体上一顿乱抓,碰到扣子就解了起来。
其余的人已经把眼眶给瞪大了,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解衣服的理由还可以是这个。
介桐想上前阻止,却被南宫赋拉住了,现在的南宫赋已经把介桐当作了头号情敌,最不能接近时欣的就是他。
至于被当作亲妈的龙瑞,暂时忍忍吧。
介桐也试着接近过数次,昏迷中的南时欣对外人很抗拒,也确实接近不了,便耍开拉扯的南宫赋,在一旁心惊的看着。
龙瑞的衣服扣子被解的七七八八,龙瑞的脸已经不能用乌漆嘛黑来形容,他现在都有变成恶魔吃了南时欣的冲动。
该死的女人,竟然非礼他。
“南时欣,住手,给我住手。”龙瑞拍开这只爪,又被另外一只偷袭,南时欣这个奇葩,在昏迷中都能单手解扣。
龙瑞为了不让自己脱掉,费劲的抓住了南时欣的双手。
双手被制,他正松口气,却看到一头乱发的南时欣嘴巴精准的咬住他的衣服。
下一秒就要咬掉危险的扣子,龙瑞也顾不上其他,用力握住南时欣的双手,无形的水汽弥漫,笼罩在两人之间。
被水汽包围的南时欣,嘴巴一松,软软的倒在龙瑞的身上。
终于昏透了,龙瑞劫后余生的呼了口气。
在别人的目光中整好衣服,龙瑞看向还是靠着他的南时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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