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女人啊，不容易（1/2）

历念云不知道自己小跑了多久，只是，当她停下来的时候竟然发现是在一个小公园，抬头看看周围的一切，还是原来的模样，只是此刻的她和付艺的关系却变了。

本来现在的她应该和付艺在一起享受此刻的幸福，可，现在的自己，只能孤单的一个人独自回忆美好的过往。

想到当初的他们曾经计划着怎样精心布置他们的新房，可惜，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不，也许，付艺还有这个机会，他将会迎娶一个新的女主人，将会有一个新的女人在他的身边，陪伴着他，为他生儿育女，陪伴着他白头到老。

原来应该是自己的位置，此刻却只能被别人代替了。

应该恨应该付艺，可，她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

这时，一直跟在身后的曹玉鸣久久地站在原处，看着不远处痛苦的历念云，嘴角露出了苦涩的笑容，后来，他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不远处的历念云，久久的，久久的，一直以来，舒展开了眉头，却有着从来没有的愁容。

许久之后，一直看着，看到历念云缓缓倒下的身子，想要冲过去，可，就在这时，有人先一步做到了。

这人不是别人，而是月九。

月九扶着历念云，并没有把她扶起来，而是两个人一起缓缓坐在地上，许久，两人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只是无声的陪伴着。

一直等到历念云的心情平复之后，在月九搀扶着下缓缓站了起来，月九没有往刚才曹玉鸣站的方向走去，而是转身带着历念云往刚才来的地方走去。

只是，这时，月九眼角的余光看到，原本应该站在那里的曹玉鸣竟然离开了。

月九心里清楚的知道，哪怕没有言明，答案很快就要揭晓，只不过受伤的人，不会少。

傍晚。

月九和历念云两人在饭后，在陈老夫人的一再挽留下，没有离开程府，而是在一间卧室躺下休息了。

这时的程老夫人，久久地站在他们的窗外，许久，叹了一口气。

有些事情请，程老夫人心里清楚，只不过，他不能开口，一旦开口，连眼前的唯一的希望也跟着消失。

多年的夫妻，几十年未见，可，眼下这般情景，看着还真是心凉。

如果当初的自己没有选择程老，而是选择了月云起，是否他们的生活会不一样？

月云起，这都是多久的事情了。

想到那次去青市的时候，原本以为能见一面，可她因为临时有事离开了，不过，就算是见面，又有什么意思。

过去的终究过去了，当初有选择机会的身后，她选择了现在，这又能怨得了谁！

这时，原本在屋里的月九，看到历念云睡下后，紧紧的皱着眉头。

看着眼前熟悉的历念云，这才多久，她人都变了。

再也不是原来的她，想到过去的种种，似乎在不久前，可现在，物是人非。

就在这时，原本要跟着睡觉的月九，在关灯的时候看到站在外面那道孤单的影子，想过之后，她披着衣服开门，正好看到程老夫人要离开的背影，只是程老夫人在听到动静后，看向月九，送给她一个大大的笑脸。

顿时，月九觉得心底的阳光升起来了。

能看到这样的笑容，月九的心跟着暖了起来。

这时，脑中突然想到展老爷子说过的那话，此刻觉得连展老爷子也有看不透的时候，不过，那话是对的，至少程老夫人是现在来说最为真实的人，但也并不是绝对的真实，而是相对而言简单一些。

月九小心关门，冲着程老夫人走去，而程老夫人立刻把她身上披着的衣服拿下来，想要为月九披上，不过，月九拒绝了。

“夫人，你看看我这肩上是什么？”月九冲着程老夫人说话的时候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呵呵……”程老夫人有些压抑她的笑容，后来直接捂着嘴看了一眼刚才月九在的那个房间。

月九会意，立刻挽着程老夫人往她的房间走去。

一进门，还以为就算是没有看到本人，也会看到夫妻生活多的痕迹，可是月九失望了。

这一刻的月九是带有自己的心思。

想到历修杰把关于程老的所有模样忘记了，这时的月九还以为就算是看不到本人，也会看到照片之类的，可惜，整个房间都充满了女性化，如果不知确定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程老的女人，如果不是知道这就是程老的府邸，她还以为程老夫人是个单身，或者是一个丧偶多年的女人，只不过不想记起过往，把所有原本属于另一半的一切都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