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9、二选一（1/2）

月九知道，闫毛的为人太过倔强，如果用身份在这里说话，显然是不理智的，但是有一点，月九可以肯定，动用武力值，只要打败这个高傲的男人，他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适应自己的失败，但终究会真心的臣服于自己。

程老派到自己身边的人，如果这样的机会，这样的人才还不能为自己所用，那真的显得她太无能了。

想到历志泽，那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这时，月九再次不相信历修杰，因为他面临着两难，一个是养育了他多年的爷爷，尤其是在那样的家庭当中，爷爷对他而言代表什么，月九心里清楚，再就是有些事情月九原来经历过，不想，也不愿意再给历修杰一个选择的机会。

“往往自以为是的人死的更早！”

“我不介意在死的时候拉一个垫背的，比如说你！”月九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野心。

“呵呵——”

闫毛突然笑了起来，笑过之后，想要扭头看向月九，只不过，他以奇怪的姿势看着旁边的位置，想要看到女人的脸，并不能。

“你要跟我同生共死？”

“你这么想，心里会舒服一点，我也没有办法。”

“那你想过历修杰吗？”历修杰和月九的感情，他都看在眼中，历修杰就是想太多，闫毛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程老会造成历志泽反对的原因。

“他会是一个好孙子！”月九说出来这话，心中有丝丝的苦涩，只不过她控制的很好，并没有在声音上表现出来。

只是对看不见的闫毛来说，他还是听出了声音中的不同。

想来，对月九来说，无疑就是挑衅她的极限，真的要逼着一个女人发疯。

如果是自己的敌人，如果是自己原来认识的月九，要有这样的想法，他不会对这样的女人手下留情，哪怕是逼着发疯，为了达到目的，他也会那么做，但，此刻他却做不了。

知道的越来越多，他对月九更多的是同情，对程老更多的是不满。

就在这一刻，闫毛没有发现他的心，慢慢的往月九靠拢，并不是男女之间的感情，而是那种由衷的臣服，由衷的佩服，由衷的担忧。

两人磨磨唧唧的说了几句话，陶忠他们在旁边看的投入的时候，月九突然一下的推开了闫毛，闫毛在地上滚了一圈之后，立刻打挺站了起来，不久，两人再次打了起来，只不过他们看到了非常有趣的一幕，闫毛竟然不知道还手，只是一味的躲闪，而月九的攻击，处处冲着闫毛的要害而去。

开始的闫毛躲的还比较轻松，后来有些狼狈，再后来身上几处都挂了彩，但，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闫毛流血了，但，并不是那么严重。

月九一直看到闫毛身上第十次流血的地方，她突然停了手，两手两手抱胸，“我有十次可以杀了你的机会，都说狐狸有九条命，我给了你十条命，现在你这一条命是我的，我给你两个选择机会，一，去追随你所谓的程老永远的效忠，直接死在我的面前；二，留下来和我一起对抗程老。”

陶总和曹玉鸣震惊了。

他们原本以为月九是今天真的打算杀了闫毛，却没有想到竟然是用这样的方法让闫毛和他们站在统一战线对付程老。

同样都是男人，有些想法是相同的。

月九这话，真的触及到闫毛底线，闫毛的心里已经有个非对错的能力，只不过被人逼着说出来，他心底还是不愿的。

“月九，你是否太过于自信？我是程老一手提拔的……”

“不错，你还是程老一手推给我的，让你站在我和程老的中间，如同在夹缝中生存，你觉得活着的机会有多大，你坚持效忠程老，我并不会嘲笑你，只能说你这个人榆木脑袋，到现在还不开窍，还看不清楚事情的真相，你如果臣服于我，那是明智的选择，而我并不是对你那么看重，你是有能力，可惜，你的能力并不是唯一。”

闫毛脸色有些难看，对一个女人，原本是自己讨厌的女人，这样的挑三拣四，这样的鸡蛋里挑骨头，对他来说是一种羞辱，按照他以往的脾气，自己，应该直接冲上去给月九两拳，让到这个女人，一命归西。

对他来说，是最为直接，也是最为渴望的一种方法。

只不过此刻看着眼前的月九，感受到身上的十处的伤痕，血流在他的身上，痛得他的身上，但他更清楚，这几处的痛对他来说代表着什么。

如同刚才月九这话，她有这样的自信，这时身上的伤痕，开始变得微妙，看似并不过是出点血，并不是那么太严重，但，如果，月九刚才真的对他下狠手，那么自己必死无疑。

这样一个强悍的女人，用这样的方法要求自己来和她合作，逼着自己做出选择，心中懊恼，却说不出反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