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上眼药（1/2）

看着坦然、从容自若，从里面走出来的月九，知道这个丫头惹不起，但，如果就这样放弃，曹振岩心里有些不甘，想了许久，他觉得，也许有个人，会和他有同样的想法。

想到这里，曹振岩的眼中突然涌起了一股希望，最后眼睛定在了远处走来的月九身上。

此刻的月九，似乎知道自己在看她，在四目相交的那一刻，曹振岩并没有降下车玻璃，而是隔着车玻璃，向月九点了点头，似乎对她当初的承诺，当初的那话实现，表示赞许，同时，也是自己另一个计划的开始。

月九看向对面的毫不起眼的面包车，她知道，曹振岩和曹玉鸣都在车里面，对曹玉鸣是怎样的心思？现在还看不出来，但曹振岩的心思，非常清楚。

她心中暗暗有些庆幸，幸好张建业已经倒台，曹振岩和张建业之间的联合，算是被她彻底的掐断了。

只因为对张建业似乎还想要再次有些动作，可这时的曹振岩却不愿意和张建业联合，只因为高傲的曹振岩已经看不上这个合作伙伴了。

只是对有些事情，看着是结束了，但，也许是另一个开始。

月九的心里清楚，想要彻底的结束，那只能当一个人死了之后，那才是彻底的结束。

有些时候看着是胜利了，可，人总会有些不甘心，尤其是身居高位的人，看着失败了，可是这个时候只要有人在耳边扇扇风，也许某些人会卷土重来。

这个时候的月九，真正的体会到，不死不休的道理。

看着自己是胜利了，不久的未来会怎样谁又能说得清楚。

看向旁边的杨波，哪怕是暂时的胜利，哪怕不久的将来，他们要面对了怎样的暴风雨，但她觉得，这个时候，该为他的兄弟们摆个庆功宴。

月九本来打算直接离开，看到停着的面包车，她突然往那里走去。

曹振岩看到月九的举动，他不再坐在车里，而是让曹玉鸣打开车门，他刚下车的那一刻，月九正好走到他的面前。

“曹爷爷，你来了！”热络的送上的笑脸，虽然没有多少真诚，但，毕竟还算是一个笑脸。

似乎公安局门口就是他们家的后院儿，在这个地方相遇，尤其是刚才发生的事情向，作为提醒，这话明显带有另外一种含义，彼此之间都心里清楚，只不过，双方都没有说出来。

“月丫头，真不简单呢。”

“哪里？只不过是太多巧合罢了，也许有些事情就是命中注定的。”月九说话没有刚才的那种盛气凌人，也没有那种厮杀时狠臭，反而是如同邻家一个小女孩儿一样，对最敬重的爷爷说出这话，语气轻松，但，话中的含义却让人感觉到似乎连呼吸都变的稀薄。

曹振岩看着眼前的月九没有再开口，而是审视着眼前这个女人，原本毫不起眼，突然的转变却成了不能惹的女人。

她年纪轻轻就能有这样的魄力，对他而言，绝不是件好事。

有些事情已经开始，绝对没有立刻停止的可能，至于最后的结果，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最后的结果会是怎样，这是曹振岩用了半辈子的时间悟出来的真理。

月九后来和曹振岩寒暄了几句，因为曾经发生的事情，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彼此都知道，事情已经开始，此刻却不是结束。

后来说了一些家常，彼此都有默契地准备离开，这时月九看向站在一边一直没有开口的曹玉鸣，想到当初，无意中听到的第二个月云起，想要从曹振岩的口中知道些有用的消息，显然不太可能，反而是曹玉鸣，可能性比较大。

月九看向曹玉鸣笑了笑，“曹少也在。”

曹玉鸣微微颔首，看向月九的目光有些激动，“好久不见，你变了。”

“是呀，人不都是在变吗？我觉得你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