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擦！你摸老子胸干嘛？（2/2）

“和你一起来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我最不喜欢的就是男人寻花问柳，朝三暮四了。既然你不是找事的，那我也不会打你，我先走了。”

“哎哎，你别走啊，陪我喝几杯。如此良辰，你我要是能把酒言欢往事一笔勾销，做个朋友如何？”卓清遥长臂一拦，桃花眼眼尾上挑，颇有几分勾人。看他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也对自己上次打他不做追究，司白的防备心稍稍推卸了。

但他还是迟疑道：“…你身边都是美人，不太方便吧。要不改日？改日我请你，权当赔罪了。”

听他这么说，卓清遥赶紧挥退身旁簇拥的所有美人，然后目光热忱，语气也特别恳切道：“现在好了，清静多了，我有一瓶珍藏的美酒，今日与你一见甚是投缘，趁今夜夜色如醉，我们也小酌两杯？”

“…那好吧，就两杯，你可别存什么坏心思啊。”

司白从不与人喝酒，旁人只道他高冷，但只有自己知道，他的酒量这的是差的可以，一杯倒也不夸张，可他又不想在酒桌上没面子，所以就一直不愿意与别人喝酒，但看今天这情形，是如何都躲不掉了。

卓清遥揽着司白的肩膀，摇摇晃晃往房间里去。

卓清遥吩咐将美酒温一下，二人对立而坐，空气中因为寂静而显得有些沉闷。

最后还是司白先开口：“…你的伤，好点了么？”其实他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一下，也不是成心要揍人的。

卓清遥一听他提起此事，一拍脑袋，像是刚刚才想起来一样，“你不说我都忘了，哎呀，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不过你一会儿可得陪我喝尽兴啊，咱们不醉不归。”

爽朗的笑起来，感觉压根就不把这当回事一样。司白默默黑线，刚刚见面的时候还提起这事，现在就忘了，骗谁呢。

温好的酒被端了上来，还配带了几碟小菜，卓清遥不明意味的笑了笑，抬手给自己和他倒了一杯，说：“来，小兄弟，满饮此杯，庆祝一下今日你我的相识。”

说完，卓清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司白看了看面前的小酒杯，咬咬牙，也一口闷了。

酒入口辛辣，回味却绵长醇香。只可惜，爱酒之人懂酒，不爱酒的人，只一味觉得辛辣，丝毫不懂这其中的门道。

司白面上渐渐浮出些许绯红，他感觉到自己的神志已经有些飘忽了，嘴角咧开一丝微笑，像是天边雨后的彩云，飘飘忽忽：“卓大哥，酒，好酒，我感觉我喝了一杯之后，就有些…”

酒杯从手中滑落，砸在地上铺好的毯子上，只发出轻轻一声闷响。司白脸上的红色愈发明显，眼神也迷离起来，傻乎乎的说：“欸？我的酒杯呢？——我不会把酒杯吞了吧？不。行，我要吐。吐出来。”说话还有点结结巴巴的，卓清遥玩味的盯着他，笑意更甚。

司白迷迷糊糊，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慢慢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这人一杯就倒，酒量不怎么样啊。

跟卓清遥这种经常涉足风月场合的人来比，司白的酒量根本不值得一提。卓清遥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自己独饮独酌，抬头就望向天空中的一轮明月，唏嘘道：“人呐，就是要恣意快活，如果因为知道自己迟早有一点会被牺牲掉就惶惶不可终日，…那就太不值了。还不如嬉笑怒骂，至少能在这短暂的时光里，留下斑驳的印记。”

卓清遥抬头，深深地望了月亮一眼，然后紧紧闭住眼，似是要把月亮的样子印在脑海里，也顺便隐去眼中的点点湿意。

喃喃道：“…总要有人记得我活过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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